來到學校的這幾天里希繁都在搜尋治療祁陷病的資料,但依舊無果,專家都治不了,所以她得找到比專家更厲害的人。
希繁在教室內(nèi)認真記下醫(yī)學系方面的筆記,隨后撇了眼旁邊開小差的蘇以枝。
蘇以枝在書中出場的不多,但提到了她的家世背景。
蘇以枝雖然明面上不學無術(shù),但卻是以優(yōu)藝的成績進入海清貴族大學,但很少有人知道蘇以枝的家世背景。
蘇以枝的祖父是當時醫(yī)學領(lǐng)域的創(chuàng)始人,地位極高,母親是c國公主,父親是權(quán)大勢大的少尉,蘇以枝的祖父也許有辦法治祁陷的病,就算不行也能聯(lián)系到國外厲害的醫(yī)生。
相處下來希繁發(fā)現(xiàn)蘇以枝真的很傻白甜,就連不喜歡她的人嘲諷她都看不出來,所以隱瞞她真實身份的事情定是蘇以枝家里人交代的。
希繁深深地看著蘇以枝,琢磨該怎么在不戳穿蘇以枝身份的前提下,去讓蘇以枝的祖父出面給祁陷看病呢。
“暖暖,看什么呢?”蘇以枝發(fā)現(xiàn)陷繁緊皺著眉頭盯著自己,未免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我的妝花了?”說完蘇以枝緊張的摸了摸臉。
“沒有?!毕7闭归_笑言,忍不住捏了捏蘇以枝肉嘟嘟的娃娃臉。
“我是看枝枝太可愛了?!?p> 蘇以枝故作害羞,“討厭啦。”
隨后,希繁故意在蘇以枝面前深深嘆了口氣,蘇以枝連忙問,“怎么了?”
“枝枝,你知道誰能治心理問題和眼睛的疾病嗎?”
蘇以枝沉默了會,“不...不知道。”
“暖暖,是你的家人怎么了嗎?”
希繁說著難過了起來,“我的哥哥瞎了眼,心理又有很大的疾病,父母雙亡,我只有他了?!?p> 蘇以枝不太清楚希繁有沒有哥哥,被糊弄了過去,她真心想幫她,“別難過了?!?p> “其實...我祖父是醫(yī)生,認識很多醫(yī)生朋友,周末我?guī)阋娨娝?。?p> “可以嗎?”
“這有什么,你是我的好閨蜜嘛!”蘇以枝爽快地靠在希繁肩上。
“謝謝?!毕7笔浅鲎哉嫘牡?,她以前沒有朋友,雖然是在書中遇到了對她真心的朋友,但她會好好珍惜的。
原主不在乎,她在乎。
回到祁家,正好是上餐桌的時間,面對面和祁陷坐在一起吃飯,兩人都沒有任何動靜。
飯后,祁陷獨自回了房間,希繁心里不禁有點...空。
正當她要起身回房間時,祁陷從房間走出來,走到她面前,拿出了個巴掌大的平板一樣的東西,希繁不禁疑惑,她聽見他低沉的聲音,“以后就不要在別人手上寫字了,麻煩?!?p> “在這個上面寫字,它會讀出字來。”
希繁愣愣地沒有接過這東西,祁陷煩躁似的嘖了聲,直接準確地將它丟到了希繁的手上。
祁陷就站在她面前,很近,近得她能看到祁陷零碎的頭發(fā)下那微顫的睫毛,好像是因為風的原因,希繁情不自禁摸了摸祁陷的手,這不摸還不知道,他的手這么冰涼,如冬日的雪一般,刺得她的手也不禁一抖。
誰知祁陷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兩只手擺在后背,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次祁陷的心里明明什么聲音都沒有,可她就是聽見了寒風刺骨般的風在呼嘯。
希繁看著祁陷的背影,內(nèi)心復(fù)雜,明明什么情緒都有,卻只是在冷風中嘆了口氣。
在房間內(nèi)簡單地洗漱過后,她去觀察著祁陷給的那小平板怎么用,不到一會,她就琢磨透了。
這東西很簡單,黑色的屏幕下面有一個白色按鈕,開關(guān)在上面寫下字這東西就能讀出來。
希繁想了想,寫下了兩個大字,祁陷。
隨后,機器因音讀出了祁陷這個名字。
雖然不知道祁陷為什么給她找來了這樣的好東西,但能送她東西,說明對她有了些好感,也不用在他面前膽戰(zhàn)心驚了,就怕下一刻祁陷陰晴不定地發(fā)威。
就像前天他過生日還會‘調(diào)戲’自己,到了今天又變成了那副陰晴不定的大魔王。
知道祁陷每晚都會來,希繁特意加了一雙被子,祁陷本來病就多,再感冒出毛病就不好了。
一來二去是要獲得祁陷的好感,與其麻煩地照顧他,她還是更喜歡關(guān)心他。
半夜十二點。
以往希繁很早就睡了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點睡意也無,愣是哈欠都沒打一個。
看著窗外的月亮,希繁忍不住發(fā)呆,哐當一聲輕輕地開門聲把她回過神來,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希繁趕緊閉上眼睛,平緩緊張的呼吸。
雖然是閉上了眼睛,但她能感覺到祁陷爬上床,一雙沒有焦距的眼睛盯著自己,像是盯著獵物一般,久久不放過。
希繁心里冒汗,她就怕別人不說話還盯著她看。
祁陷輕捻希繁清秀的發(fā)絲,他清淺地聞了聞,他喜歡這個味道。
大概是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他竟然生出一種想...天長地久的感覺。
祁陷癱倒在床上,扶額,真是魔怔了。
她的氣息能讓他意志增強,去抗衡心里的那個聲音,大概這就是女人的特點...
所有女人都一樣...不止是她...
祁陷的腦袋埋在希繁的后背中,希繁早已在緊張中不知不覺淺淺安眠。
次日。
希繁早早地醒了,乘祁陷還在床上淺淺地呼吸,她躡手躡腳地輕輕關(guān)門出去。
希繁在洗漱時,嘆了口氣,她的地位也太卑微了,誰叫祁陷是大反派呢。
來到大廳,看著空空如也的餐桌,希繁去廚房問正在打掃的仆人,“今天怎么沒做飯?”
“希小姐,張廚師今天有事請假了,您要不和少爺去主宅用餐?”仆人恭敬回答道。
希繁直接拒絕,“不了,你去忙吧?!?p> 眼看時間還早,希繁系上圍裙,準備大顯身手。
以前她就對甜品感興趣,學習過很多甜品的做法。
草莓小蛋糕,爆漿蛋糕,奶酪一一上了餐桌。
希繁喜滋滋地嘗了嘗自己的手藝,頓了會,慢吞吞將一口蛋糕咽下,本來以為她的廚藝應(yīng)該有些進步了...
片刻,她嘴里濃重的甜味還未散去,祁陷就落座在希繁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