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子胥拜師
江南杭州的春,它不同于北方,她有著自己的內(nèi)斂與含蓄,如深閨大院中的青澀女子,含苞待放之美讓人遐想,讓人如癡如醉。
早在以前,白居易便在詩(shī)中寫道。
“望海樓明照曙霞,護(hù)江堤白踏晴沙。
濤聲夜入伍員廟,柳色春藏蘇小家”
“到了,這就是我家了。”云庭指著緊閉的大門說道。
“云府!”
“我說云庭公子,你家還挺氣派啊!”鈴兒指著掛在屋檐下“云府”的匾額說道。
“家父是做生意的,這幾年生意興隆,也攢了不少錢,宅院也越修越大了?!痹仆u著頭說道。
“咚咚咚!”
“誰(shuí)呀!”
“公子回來了??煺?qǐng)進(jìn)。公子,這些人是?”
“這些是我的朋友?!?p> “哦。原來是公子的朋友們啊。快請(qǐng)進(jìn)!”
“你們快進(jìn)來呀。”云庭熱情的招呼道。
“呦,公子回來啦?!眲⒐芗铱匆娺B忙說道。
“劉叔。我爹呢。”
“老爺在書房呢?!?p> “大家不必拘束,就當(dāng)是在自己家里就好。”云庭一邊招呼大家坐下,一邊給眾人倒著茶。
“哎呀。累死我了。走的我腰酸背痛的?!扁弮嚎迒手樥f道。
“云庭!”
一個(gè)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著裝雍容華貴,臉上帶著笑意,看上去讓人感覺很親近。
“爹。”
“這……”
“這些是我的朋友,回杭州的路上商隊(duì)遇到了山賊,多虧了他們出手相助,我才逃過一劫,爹。要不是他們,你估計(jì)都連不到我了?!?p> “原來是云庭的恩人??!失禮失禮!”
“前輩太客氣了?!北娙水惪谕曊f道。
“云庭,那些商隊(duì)老板們?cè)趺礃恿??!?p> “爹,您放心,已經(jīng)把他們安排在客棧了。”
“嗯。那就好。”
“我看啊,云庭,家里還有許多空房,不如你的這些朋友們就暫時(shí)住在這里吧?!?p> “這怎么好意思呢。前輩。”晨沐推辭道。
“哎,你們救了云庭一命,老夫一定要好好報(bào)答你們才是。你看,那個(gè)小姑娘都已經(jīng)快累的睜不開眼了?!痹仆サ母赣H指著坐在椅子上熟睡的鈴兒說道。
“我看啊,你們也不要推辭了。就安心的住下吧。”
“那。前輩的好意,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蹦象险f道。
“這就對(duì)嘛!”
“老夫還有事,云庭。替我照顧好你的朋友們?!?p> “知道了,爹。”
“前輩,再見?!?p> “大家跟我來吧。我?guī)銈內(nèi)プ约旱姆块g?!痹仆フ泻舻馈?p> “哇。云庭公子。你家真的好氣派啊?!扁弮汉湍象显谠鹤永锷宪f下跳。
“鈴兒!”
“好啦,大家就住在這里吧。后院很少有人來,比較清靜。趕了好多天的路了,想必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下吧。我去準(zhǔn)備晚飯?!?p> “那就有勞云庭公子了?!扁曅湔f道。
“客氣了。鈺袖姑娘。”
江南春天的夜晚,淡月籠紗,娉娉婷婷。有風(fēng)拂過臉頰,拂起長(zhǎng)發(fā)。月光如水平靜柔和。疲倦的月亮躲進(jìn)了云層休息,只留下幾顆星星像是在放哨。
吃過晚飯后,大家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只有晨沐一人走在后花園內(nèi)。
“晨公子!”晨沐轉(zhuǎn)過頭。
“是子胥啊。怎么了”
“晨公子,能和你一塊散散心嗎?”
“可以啊,沒問題?!?p> “晨公子,我,我有件事想求你?!?p> “子胥,但說無妨?!?p> “我想學(xué)武功!你能當(dāng)我的師父嗎?”
“嗯?怎么會(huì)想到讓我當(dāng)你的師父?”
“是鈺袖告訴我的。本來是打算讓她教我的,但是鈺袖說她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又怎么可能教會(huì)我呢?!?p>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鈺袖說讓我找凌葉公子,讓他教我。但是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凌葉公子他現(xiàn)在人在何處。”
“哦。這樣啊。原來我是個(gè)下下策啊。我明白了!”
“不不不,晨公子師父,你誤會(huì)了,我不是那個(gè)意思。”陳子胥有些著急。
“可是練武很苦的。子胥。你可要想清楚了?!?p> “我不怕。男子漢大丈夫,這點(diǎn)苦算不了什么?!?p> “好。有骨氣。我同意了。”
“這就同意了?真的嗎?晨公子師父。”陳子胥有些吃驚。
“真的?!?p> “現(xiàn)在呢,我給你規(guī)定第一條戒律。就是,不準(zhǔn)睡懶覺。每天雞鳴之時(shí),就要起床練武揮劍。這就是所謂的聞雞起舞,你明白嗎?”
“弟子明白?!?p> “嗯?!?p> “可是,晨公子師父,我……”
“你什么?”
“我沒有佩劍?!标愖玉銚狭藫虾竽X勺。
“唉。”
說罷,晨沐調(diào)息運(yùn)氣,手中的流光便在手中出現(xiàn)。
“拿去吧。”說著便將流光遞給了陳子胥。
“這是,流光?”
“是?!?p> “晨公子師父,這……”
“哎呀,先拿著吧?!?p> “師父要睡覺了。弟子就先退下吧?!?p> “晨公子師父,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