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倉頡造字時(新書求收藏,求推薦)
升級進(jìn)化完畢,張?zhí)鞄煹脑~條顯現(xiàn),只見上面羅列了密密麻麻的道術(shù),足有上百種之多,且分門別類,各不相同,基本上沒有重復(fù)的。
這絕對是高手,還是實(shí)力深不可測的那種高手。
見狀,三郎立刻原地拜起了師來,毫無原則可言。
張?zhí)鞄熆纯醋陨?,驚奇不已,咦?隨后他笑了,怎么現(xiàn)出了原形?怪事。
這副樣貌雖不錯,但在他看來,卻不好,顯得有些年輕了,不夠穩(wěn)重,而他之所以變成孩童,游歷人間,卻是因?yàn)?,本性如此?p> 再一看自身的道術(shù),張?zhí)鞄煆氐讎樀搅?,原本就功參造化的一身本事,這些年一直停滯不前,今天,這一會的工夫,就更上一層樓,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現(xiàn)在的張?zhí)鞄熌睦镞€是人,分明就是仙人啊。
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那是一種量到質(zhì)的蛻變,由凡入圣,由里到外都散發(fā)著與先前大不相同的氣質(zhì)。
對于這種極其不科學(xué)的蛻變,張仙人很滿意,無比暢快,也不過問三郎動用了何種近乎神技的手段,隨即拿出幾卷書,遞與三郎,扶起他,道:
“快起來吧,你我之間以朋友相稱即可,不必多禮。”
看得出來,張仙人此刻的心情非常好,三郎也不客氣,接過后道:
“那個,兄弟,還有其他的道術(shù)嗎?”
雖降低了十點(diǎn)智力,但三郎的腦子還夠用,沒有直接說出道術(shù)名字,不然今日別說得到道術(shù)了,連他人都得當(dāng)場去世。
仙人豈能被人盡知底細(xì)?
“吾,唉!不文鄒鄒了,我觀你使的這把刀,殺氣很重,有一門神術(shù)與你頗為契合,名曰:【鬼神十?dāng)亍?,今日我便傳與你吧,你且站好?!?p> 忽然一道靈光打來,三郎精神一振,腦海中赫然出現(xiàn)十個玄而又玄的古字。
十個字立于腦海,眼睛看不見,三郎卻能清晰地感知到,卻也只能模模糊糊地辨認(rèn)出,第一個像是一個“斬”字,后面的字過于復(fù)雜,寫意,就不知了。
張仙人道:
“傳聞上古年間,大神倉頡于鳳凰銜書臺造字時,而天雨粟,鬼神夜哭,因?yàn)樗钕认氲降木褪沁@十個字?!?p> “他用盡辦法都無法刻于甲骨之上,無法記載記錄,只能靠著口口相傳,刻于腦海,才得以傳承下來,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這十道印記?!?p> 跨越上古的秘聞,帶著神秘與蒼涼被張仙人一一道來,深深地吸引住了三郎,令他對那個神話世界,悠然神往。
回味著張仙人的話,三郎問道:
“那這十個字,仙人又是從何而得?”
“我哪里是仙人,這十字,我也是僥幸所得,卻始終參悟不到其中的秘密,不得要領(lǐng),今轉(zhuǎn)贈予你,你切勿與人言,免得招來殺身之禍?!?p> 太謙虛了,都十級了,都不算參悟透?
三郎追問道:
“敢問仙人參悟到了第幾個字?”
“資質(zhì)愚鈍,只第一個罷了,剩余九字,便不知其意,留在我這也是無用,一并送你了?!?p> “…”
三郎無語,張仙人絕對不算資質(zhì)愚鈍之人,但也只參悟了其中的一個,可見習(xí)得這十個字,得付出多大的精力和努力,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第一字領(lǐng)悟【鬼神十?dāng)亍?,另外九字又有何含義呢?張仙人不知,三郎也不知。
張仙人與三郎聊了幾句后,便欲與原主的母親乘白鶴離去,而原主的母親把最后一粒藥丸給了三郎,便沒再開口,躍上白鶴,隨仙人一同飛離了此地。
來時匆匆,去時也匆匆,三郎望著高空中他二人越來越小的身影,一陣恍然。
他們的對話,一直在門外等候的種師道沒聽到,也不敢偷聽,更不打算多問,好奇害死貓的道理,身處官場的他比誰都懂,現(xiàn)在看天師二人駕鶴飛去,也恍然如夢,覺得不真實(shí)。
“那個…好漢,喝酒?”
種師道看向三郎,小心問道。
三郎豪爽道:“只十碗,多了不喝,下午要宰豬,怕誤了時辰?!?p> 不一會,下酒菜上齊,桌子上擺滿了雞鴨魚肉,羊腿,烤乳豬等各種美味佳肴。
而酒席下方,有十來個歌姬在舞蹈助興,正中央身著淡紅色長裙身材飽滿的歌姬,時而輕踮玉足,高高躍起,時而溫婉動人,半遮玉面,如含羞待放的閨中少女。
一會她又如青樓女子,媚眼如絲,勾魂攝魄,眼眸里像有鉤子,勾的人心猿意馬,想與她一同墜入愛河。
三郎大快朵頤,對欣賞歌舞根本毫無興趣,現(xiàn)在,吃才是頭等大事,補(bǔ)充身體能量最重要,剛才的打斗讓他幾乎廢了,體力幾乎消耗殆盡,藥丸只治愈了他的傷,卻沒有恢復(fù)體力的功效。
他左右手同時開工,把這當(dāng)成了自己家,毫無顧忌,全當(dāng)種師道為空氣。
突然之間,似有一道冰冷入骨的目光在盯著他看,三郎一個激靈,立刻掃視四周,警覺起來。
一圈掃視下來,四下只有歌姬,下人,以及鼓手,并無旁人,三郎放下了手中的大蹄子,盯著最前方跳舞的歌姬。
感覺好像認(rèn)識,奇怪,這美女的樣貌卻不曾見過。
待看清她的詞條,三郎嚇得差點(diǎn)沒暈過去,蹭的一聲站起來,只見她的頂上赫然寫有:
【個體名:客千璇】
【標(biāo)簽:殺手】
瑪?shù)?,怎么會是她?!她來此做甚?且看她打扮成歌姬的裝束,明顯是有所圖謀啊,完?duì)僮拥耐嬉?,倒霉透頂?p> 三郎無語的要死,才打完一場,又來一個更難對付的?他干咳了幾聲,無奈至極。
三郎的失態(tài),種師道看在眼里,誤以為三郎看上了這名歌姬,于是笑道:
“君子不奪人所好,這歌姬若你喜歡,便送你了,不要推辭,來人啊,把契約拿來。”
聞言,三郎大驚失色,忙道:
“臥槽!!別啊,我無福消受?。 ?p> “賢弟莫要推辭,我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p> 待到丫鬟端著盤子,盤子上放著一紙契約走來時,三郎想立刻逃跑,因?yàn)槟歉杓П环N師道喚了一聲后,便掩面輕笑,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雖看不清面容,但三郎脊背發(fā)寒,有一種被冰冷目光注視的奇特感覺。
不敗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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