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演戲
這動作,自然指的就是一切對女帝不利的事情。
只要是能惡心到女帝的,都是這幫人熱衷于去做的。
“不瞞李兄,經(jīng)過大半年的苦思冥想,在下這次想到一個好點子?!眹雷诱丈衩匾恍Φ?。
“快說說!”
李川身體前傾,似乎對于嚴子照的好點子,很感興趣一樣。
嚴子照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雖說大半年沒有接觸,但是李川還是一點都沒變。
還是那個喜怒形于色,沒有一點城府的傻13。
簡直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而且反起女帝來,連自己都下得去手。
他嚴子照自認為,做不到像李川那樣為了勸諫,一頭撞在墻上。
撞得頭破血流,想想就疼。
“李兄可知,今晚乃是春風樓花魁小奴,出閣的日子?”
喝了一口茶水,嚴子照緩緩的道。
“這……在下被家父關在家中,也是最近才允許出門,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門了?!?p> “所以對于外界的各種消息,早已經(jīng)脫節(jié)了!”
該說不說,前身平時對于柳清權還是挺孝順的。
柳清權不讓他出門,一般不會出門的。
除非被人蠱惑的上頭了,或者做出了什么抨擊女帝的“絕世好詩詞”。
然后忍不住了,想要出去付諸行動。
“李兄受苦了?。 眹雷诱障仁羌倌<贅拥母锌宦?,然后繼續(xù)道:
“那在下就給李兄講講這大半年來,春風閣的變化?!?p> “還請嚴兄賜教,李某洗耳恭聽!”李川做出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
李川的態(tài)度,讓嚴子照很是滿意,甚至有些飄飄然。
試問有誰可以做到,讓一個新晉的男爵,在他面前恭敬聆聽。
唯有他嚴子照一人爾!
說實話,對于李川上次沒死,甚至得了賞金的事情,他很是不解。
憑什么別人都被抄家流放,他李川就安然無恙,甚至還得了獎勵?
其實,他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了李川這群反女帝的蠢貨。
然后,他偽裝自己也對女帝有莫大的意見,從而混入了其中,甚至充當狗頭軍師的作用。
本來按照他的計劃,他混進這群蠢貨之中,在那天故意不去,讓這幫蠢貨去送死。
然后,他到時候舉報一手。
這樣一來,他不僅可以得到獎勵,說不定還能得到哪位大人的器重,從而進入朝堂,大展拳腳。
為此他精心制作了陷阱,花了大力氣收買在六扇門當差的表哥,
利用表哥在六扇門當差的身份,禍水東引到春風樓。
好讓自己安然脫身,置身事外。
可是天不遂人愿,對于有人敢在巡查時候,冒天下之大不韙“逼宮”的事情,女帝分外震怒。
所以當時查的分外嚴,他有些慫了。
怕因此牽連到自己,所以嚴子照沒敢去揭露幾人,而是茍了下來。
就這,他也是提心吊膽的活著,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面對六扇門的盤問,雖然有表哥的關照,也是差點讓他露了嘴死無葬身之地。
與此相比,直接參與此事的李川,卻是被女帝賞賜了黃金五百兩。
所以他頓時心里就不平衡了。
起初他也懷疑李川是不是內(nèi)奸,但是最后卻排除了李川是內(nèi)奸的嫌疑。
一來、李川沒有舉報自己也是謀劃者之一的事實。
二來、就是前幾日發(fā)生的李川攔住帝駕,說大將軍有謀反之意。其實就是明里暗里嘲諷女帝的。
但令嚴子照嫉妒到面目全非的是,李川又是安然無恙。
更他不能接受的是,女帝竟然賜婚大將軍與他!
大燕帝國,不光有女帝這個風華絕代、多智近妖的霸氣女帝,
也有大將軍這個用兵如神、英姿颯爽的鎮(zhèn)國將軍。
而嚴子照,就是大將軍的崇拜者之一
所以當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坐不住了。
一天天的苦思冥想,想著怎么弄死李川。
終于,讓他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嚴子照決定不能就這么算了。
這次,他要一雪前恥。
所以,在經(jīng)過一番詳細的布置后,他找上了李川。
希望這一次,能夠坑死李川。
最不濟,讓女帝取消李川和大將軍的婚事。
“嚴兄?嚴兄?”
李川看著嚴子照臉色陰晴不定的樣子,連聲叫道。
這小子怎么戲這么多,李川有些無語。
“是在下失禮了,方才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還請李兄見諒!”
回過神來的嚴子照,收起眼中的妒火,擠出一個微笑道。
“無妨無妨,嚴兄快講講春風樓發(fā)生了什么?”李川擺擺手,表示不在意。
“說來也是奇怪,李兄應該還記得去年那件事吧?”
嚴子照壓低聲音,靠近李川道。
“嚴兄指的是?”李川遲疑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道。
“對,就是那件事!”
“唉,”李川突然嘆口氣,咬牙切齒的道:
“可惜了陳兄、梁兄等一眾好漢了!”
“是?。 眹雷诱占倌<贅拥哪四ㄑ劢?,繼續(xù)道:
“不知為什么,六扇門在追查這件事的時候,追查到了春風樓頭牌李師師身上?!?p> “啊,這……這怎么可能?”
李川驚呼一聲,顯得有些吃驚。
作為當事人,他怎么不知道還有個春風樓的頭牌參與其中。
“是啊,在下也是有些……有些摸不著頭腦!”
嚴子照苦笑一聲,表情極為無奈,好像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樣。
“不過在下推測,可能跟上面的大人物博弈有關?!?p> 嚴子照一臉嚴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人物博弈?”李川瞪大了眼睛,顯得很是吃驚。
“對?!?p> 嚴子照一臉堅定的道繼續(xù)道:
“因為當李師師被六扇門的人抓捕后,馬上就有了另一個頭牌橫空出世。”
“她就是如今的頭牌,小奴!”
“若說這背后沒有推手,李兄覺得可能嗎?”
“原來如此!的確不太可能!”
“嚴兄不愧是有詭謀之稱!”李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朝著嚴子照拱拱手。
內(nèi)心之中,卻是存在一定的疑慮,沒有信他的話。
他總感覺眼前這貨在演戲,將他當做傻子一樣哄騙。
而對于李川的馬屁,嚴子照表示很香,內(nèi)心得意表面上卻是一副慚愧的樣子道:
“在下區(qū)區(qū)小謀,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