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打倒渣男后我變得自信又猖狂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睖匦顷@聽到電話那端的人說完話后,驚訝起身,連桌上的文件掉落在地上都全然不顧。
“你確定溫澤宇是被藍珂保護起來了?”
“當(dāng)然了,我還能騙你不成?”仇良朋編輯了一條信息后,給溫星闌發(fā)了過去。“溫澤宇現(xiàn)在所住公寓的地址,我已經(jīng)發(fā)到你的手機里了?!?p> 溫星闌沒想到仇良朋的速度如此之快,竟然將溫澤宇現(xiàn)在住在哪里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
原本溫星闌是在公司處理事情,由于最近合作商增加,投資增多,很多事情都需要溫星闌親自處理。原本處理文件就有些焦頭爛額的他,在看到仇良朋打來電話時,剛開始是不想接的,因為他不想再跟仇良朋沾惹到任何關(guān)系。
通過上次的通話,溫星闌已經(jīng)知道了仇良朋并不像看上去那樣溫和,他就是一個瘋子。
溫星闌還不想招惹一個瘋子,可是猶豫再三過后,他還是接通了仇良朋的電話,結(jié)果仇良朋轉(zhuǎn)眼就告訴了他,溫澤宇的消息。
溫星闌雖然高興現(xiàn)在知道了溫澤宇在哪里,但是他相信天上不會白白掉餡餅的,而且仇良朋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告訴他這個信息。
“多謝仇少爺,但是仇少爺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提供消息了?”
“你可以理解為我想助人為樂,也可以理解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且我感覺之后我們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溫少爺你覺得呢?”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溫星闌幾乎遍地都是敵人,難道仇良朋也一堆敵人?但是不知為何,溫星闌總感覺自己跟仇良朋合作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而且仇良朋說,溫澤宇現(xiàn)在住在藍珂名下的公寓里,那如果仇良朋是在欺騙自己呢?
仇良朋聽電話那端的溫星闌半天沒有說話,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
“剛剛我也說過了,地址我已經(jīng)發(fā)到了你的手機里,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先讓你手下的人去那公寓看一看,溫澤宇是不是住在那兒?!?p> 說完話后,仇良朋直接將電話掛斷,留下一臉懷疑的溫星闌。
再三思考后,溫星闌還是派了兩個黑衣人前去查看一下,溫澤宇是否住在那棟公寓里。如果仇良朋說的是真的,那當(dāng)然是再好不過,他可以立刻將溫澤宇抓回來。
不過藍珂是怎么認(rèn)識溫澤宇的?在他的印象中,藍珂跟溫澤宇根本沒有見過面。
看樣子藍珂也是很厲害啊,竟然敢瞞著自己將溫澤宇藏起來,沒準(zhǔn)溫澤宇早就跟藍珂合作了,打算對付他、對付溫家。
溫父走進辦公室時,就看到了溫星闌面無表情的坐在辦公椅上,地上則是紛紛散落的文件。
“你現(xiàn)在這是在干什么?”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溫星闌看向怒氣沖沖的溫父?!拔矣浀梦腋阏f過,以后你不要再來公司了,你也不需要再來?!?p>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什么話?怎么現(xiàn)在翅膀硬了,想架空我對嗎?”
溫星闌一臉平靜的看著溫父,他不懂,為什么每次溫父對他永遠都是怒氣沖沖的樣子,而對溫澤宇則永遠都是和藹可親,像一個真正的父親一樣。
“你這是什么眼神?”溫父看著溫星闌?!皠e用那種眼神看我?!?p> 溫星闌的眼睛跟溫母長得很像,每當(dāng)溫星闌看向溫父時,溫父都恍惚間以為溫母在看著他。
想到那個有著自己把柄,讓自己變成現(xiàn)在這個狼狽樣子的女人,溫父就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那你就從我的辦公室走出去,我現(xiàn)在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有工夫理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去跟我母親說吧,好像自從她回到溫家,你們都沒有見過面?!?p> 溫星闌說完,便低頭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文件,將文件擺放整齊后放到了辦公桌上。
“處理事情,處理什么事情?是你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合作商嗎?”溫父大聲怒吼,沖到溫星闌面前,繼續(xù)吼道:
“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十分丟臉?你竟然去找那些不入流的企業(yè)或者公司,來跟溫家合作或者投資,你是怎么想的?你沒有長腦子嗎?那些人配跟溫家合作嗎?溫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別人怎么講咱們溫家?溫星闌,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溫星闌看著溫父的眼睛,拿起桌上的文件往溫父面前一揚。
“說我丟臉,溫家現(xiàn)在什么樣子你不清楚嗎?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顧及你的臉、你的顏面。溫家要破產(chǎn)了!當(dāng)初你還不是利用我,讓藍家給溫家投資么?那個時候你怎么不感覺丟人?我感覺你之前做的事情比我現(xiàn)在做的還要惡心、丟人?!?p> 聽到溫星闌的話,溫父氣急敗壞的抬手便給了溫星闌一個響亮的耳光。
“即使你打我,我也要繼續(xù)說。怎么,你是被我說的惱羞成怒了嗎?你現(xiàn)在這么生氣,是不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接手了公司,而不是溫澤宇接手公司。你當(dāng)真以為溫澤宇是什么好人嗎?只有我是一心一意為溫家、為這個公司著想的!”雙目通紅的溫星闌嘶吼喊道:
“如果沒有我,現(xiàn)在溫家早就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你還不明白嗎!我放下面子,低三下四的去各個中小型公司或企業(yè)去求合作拉投資,做完這些后,我又通宵在公司處理各種文件,這些你都知道嗎?”
“你根本不知道!你關(guān)心的只有溫澤宇,你擔(dān)心溫澤宇現(xiàn)在處境怎么樣、你關(guān)心你的顏面是否丟失、你關(guān)心你能不能繼續(xù)在這個公司有話語權(quán)。你現(xiàn)在是怎么好意思站在我面前,說我丟臉,打我的?”
溫星闌說完后便將辦公桌上所有東西推倒在地,舉起椅子扔向茶幾,茶幾不堪重負(fù)碎裂,地上都是破碎的玻璃片。
溫父被溫星闌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
站在辦公室門外的秘書和助理,其實早就聽到了溫父和溫星闌的所有對話,但是一直沒敢進入辦公室,現(xiàn)在聽到玻璃的碎裂聲,秘書連忙敲門詢問溫星闌是否需要他們進去。
“溫星闌,你,你就是一個瘋子!”
溫父說完后,拉開辦公室的門,匆匆離去,助理緊隨其后。
秘書低著頭走進辦公室,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
“你先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十分鐘后叫人把這里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