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差點把我弄地上?!笔捘河陭陕曕凉?。
“不好意思,我猜到是你,想背你來著,結果沒背起來......”
“你意思我太重了?”
“沒有,沒有,衣服太蓬松了,手滑了一下?!绷掷谶B忙擺手
“哼,有沒有想我?”
蕭暮雨撲到林磊懷中,仰著頭,好看的桃花眼里竟然閃著淚花,嘴里含糊不清。
“我當然想你啊,你怎么哭了?”林磊有點措手不及。
“我就是太想你了?!笔捘河臧焉眢w的重量全傾斜都林磊身上,“你都不想我,在家這么久,都不主動打電話給我。”
“我不是給你發(fā)微信了嗎?”
“發(fā)微信又不是打電話。”
“那我以后還是打電話給你吧?!?p> “后天都上學了,還打什么電話?”
說完,蕭暮雨整個身體埋進林磊羽絨服中,一個腦袋來回晃,像個小豬拱食一樣。
是哦,上學了,又得回到睡覺前微信的日子。
不過,林磊算了下,現在到高考完也只有不到110天了。
這些天在家,林磊除了每天起得晚,睡得也晚。
有時候和蕭暮雨聊完微信,還會背會英語單詞再睡覺。
主要是他在某個公眾號的文章中看見,睡覺前背單詞能加深記憶。
兩人互相抱了一會,林磊出來的急,沒有戴手套,大早上的,手有點發(fā)涼。
“你冷不冷???”林磊把蕭暮雨衣服的帽子帶上,也把羽絨服的帽子戴頭上。
遠看兩人,活像兩只小鴨。
“東旗縣真冷,還好我提前有準備,年前買了幾件過冬的衣服?!笔捘河晡艘幌卤亲?,“但是我早上下高鐵的時候,還是把我冷到了?!?p> 說完,揉了揉有點通紅的鼻子。
蕭暮雨昨晚還說在粵省,估計也是真的。
剛來的路上,林磊也猜測蕭暮雨要么昨晚半夜到了東旗縣,要么早上剛到。
“你早上幾點到的?”
“將近7點才到?!?p> “那不是凌晨兩三點趕的高鐵?”
“對啊,所以我昨晚很早就睡了?!?p> “你現在困不困?”
“還好?!?p> 蕭暮雨搖了搖頭,想把手伸進林磊的衣服兜里取暖。
她剛伸進林磊衣兜,就摸到一個硬物,她順手拿了出來,一看,是個手掌大小的小盒子。
“這是什么???”蕭暮雨翻看著盒子好奇地問著。
林磊一看,這不就是自己前幾天買的禮物,剛才放在兜里,打算給蕭暮雨一個驚喜,剛才兩人抱在一起,差點忘了。
“給你買的禮物,剛忘記拿出來了?!?p> “真的?”蕭暮雨看了一眼林磊,拆起了盒子。
打開一看,里面有兩個精致的耳夾,不用穿耳洞就能戴在耳朵上的首飾。
她拿出之后左右看了一眼,眼中的笑意早已掩飾不了對其的喜歡。
蕭暮雨已經有兩世為人的經歷,但是依然擋不住對一些小玩意的喜愛。
這對耳夾可能在街邊小店就能買到,但也能看出林磊是精挑細選過的,他能跑到街邊小店買這些女生用的小玩意,也是有心了。
“喜歡嗎?”林磊問道。
“嗯。”
“要不要戴上試試?”
“你幫我戴。”蕭暮雨將兩個耳夾遞到林磊手中。
林磊當然樂意。
接過耳夾,他稍微對比一下兩個哪個是左耳戴的,哪個是右耳戴的,卻發(fā)現分辨不出來。
“這哪個是左耳戴的?”林磊只有問蕭暮雨。
蕭暮雨稍微看了一眼,指著一個耳夾,“你看哪個花紋朝外,不就能分辨不來了嗎?”
說著,還白了一眼林磊。
林磊拿著蕭暮雨指著那個耳夾往蕭暮雨耳朵上帶,卻發(fā)現怎么弄,都戴不上去,不由有點氣餒。
“這個不是左耳戴的吧?”林磊不肯定道。
“我來試試?!?p> 蕭暮雨歪著頭讓林磊也弄了半天,發(fā)現林磊笨手笨腳,從林磊手中耳夾往耳朵上一套,就安穩(wěn)的掛上去了,另外一個耳夾也不到10秒鐘就戴上。
“這都不會???,好看嗎?”蕭暮雨早已把圍巾取下遞到林磊手上,就為了露出兩個耳垂。
“嗯。”林磊拿著圍巾,關心道:“你冷不冷,要不把別戴了,把圍巾圍上?!?p> “我就要戴,圍巾你先拿著?!笔捘河赀€把羽絨服的帽子放到后背上,濃密的頭發(fā)也扎成馬尾放在帽子里,在林磊面前左蹦右蹦。
平時到了下午,人民廣場有不少大人帶著小孩在各個地攤上玩游戲。
正月里的東旗縣冷的要命,但是廣場上卻人群洶涌,各種喇叭吆喝聲和disco音樂異常熱鬧。
但此時,還是早上9點多,廣場上只有少量行人。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說完,蕭暮雨側著身子看了眼林磊,又加了一句,“沒人哦。”
“好?!绷掷谝膊恢雷约涸趺椿卮鸬?,就覺得蕭暮雨去哪,他就去哪。
......
人民廣場就在新區(qū),蕭暮雨說過她家在新區(qū)這邊有一套房子。
沒多久,兩人就來到蕭暮雨的小區(qū)---富力花苑。
聽自己父母說,去年他們就在新區(qū)預付了一套房,也沒問是哪個小區(qū)。
林磊感覺新區(qū)一天一個樣,讀小學時候,這邊還是一片農田良地,而且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溪,他還來抓過螃蟹、碾過小龍蝦。
現在這里都高樓林立了,各種建材商鋪和大大小小的飯店一個接一個。
不一會,蕭暮雨領著林磊上了電梯。
剛進電梯,蕭暮雨就掛在了林磊身上。
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林磊的臉刷的一下紅了,頭也往后仰著,想用脖子扛起蕭暮雨整個身體的重量。
“電梯里有監(jiān)控,我不會親你的?!笔捘河昕粗恢毖鲱^的林磊有點哭笑不得。
“嗯。”林磊應了一聲,想抬頭看監(jiān)控在哪,但是脖子被蕭暮雨拉著,硬是抬不動,只能左右斜眼看一下角落。
正當他來回看的時候,突然一股溫熱的氣息從脖子上到臉頰,只“?!钡囊宦暎又质且淮`喜的笑聲。
又被強吻了,好像被蕭暮雨強吻不是第一次了。
蕭暮雨早已放開林磊站在電梯門口,仿佛剛才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我是酒醉人自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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