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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yǎng)偏執(zhí)皇太子后,我后悔了

第32章 若不能為我后盾,這南族不要也罷

  “姑娘,您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啊??!”

  焦耳口干舌燥的說了好些話,一心想著南宴能提防起來。

  可南宴卻只像個沒事人兒似的,聽了,又好像沒聽一樣。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俗話不是都說了?只有終日做賊的,哪有終日防賊的。天長日久,總有疏懈的時候,那才是防不勝防呢?!?p>  南宴神色淡淡的,倒是頗有興致,瞧起這暮色四合的景色來。

  京中夜空,可沒有這般明亮的星月可瞧。

  “可若是大夫人真做出什么極端之事,妨害了姑娘您的名聲,那可是一輩子的大事。”

  焦耳氣的站起來跺腳:“萬一再牽累南族聲譽,到時您怕是還要被祭司長老們怪罪?!?p>  南宴瞅了眼焦耳。

  她身邊的這兩個丫鬟,哪里都很好。

  唯獨來自南族,聽多了南族那些老神棍們的洗腦。

  “我與南族,合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有什么牽累不牽累之說?”

  南宴不動如山,神色未變:“若程氏真的有所算計,防是防不住的,不過縱使她有多少算計,我且迎著就是。有些人,總歸是要打得疼了,才會知道收斂,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p>  焦耳還想再說什么,南宴目光陡然一凌:“程氏欲要算計我,我自當提防小心??扇舸酥杏兴畛?,我不慎被牽累名聲,南族也該想辦法為我周全、平息影響才是?!?p>  “而不是一味的要求我委曲求全、亦或是主動出擊的做些什么,保全住他們的聲譽是理所應當,保不全了……便來站在制高點上,指責我、聲討我?!?p>  南宴目光凌厲又冷淡:“南族既是與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該與我互為依靠,相扶相持?!?p>  “若南族不能成為我的后盾,還要在我落難時跟著丟石頭……”

  她輕扯了一下嘴角,冷笑道:“不要也罷!”

  “姑娘?!”

  焦耳震驚的瞪了瞪眼睛,好似已經(jīng)不認識了眼前人一般。

  這真是她家一向循規(guī)蹈矩,最重視禮儀法度的姑娘嗎?

  焦耳有一陣子的恍惚……

  是什么時候開始,姑娘變得不一樣了呢?

  好似是那一日深夜,姑娘拿了傷藥與烈酒,不知去了何處以后?

  她想著想著,心中止不住的開始氣憤起來。

  姑娘竟然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這狗還哄騙的姑娘性情大變,連以往最重視的規(guī)矩禮數(shù)都不要了!

  “姑娘,雖說太子殿下條件一般,配您只是勉勉強強,可……”腳踏兩條船要不得??!

  那一個踩不穩(wěn)就要掉進水里淹死的。

  焦耳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想程氏會作什么妖了。

  那種小角色掀起的風浪,哪有姑娘心有他屬這事兒來的嚴重厲害?

  她家姑娘可是南族指定來做大靖未來君后的人!

  “姑娘……”

  焦耳急得不行,想勸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才算委婉。

  南宴聽得也不舒服。

  什么叫太子殿下條件一般了?

  “以后這樣議論太子的話,不要再說了?!彼粣偟臄Q眉道。

  焦耳更震驚了……

  姑娘難不成,不僅在外面有別的狗男人了,還對太子殿下也依舊心動著?

  這,這……她家姑娘該不會要做話本子上寫的那種,對兩個男人同時心動的女人吧?

  難怪姑娘對太子被廢一事兒無動于衷。

  程氏還巴巴的跑來說些酸話挑撥,怕是根本沒有想到,她家姑娘心中只盼著太子殿下被廢黜呢……

  這樣才方便金屋藏嬌啊!

  畢竟權臣嫡女和庶民廢太子什么的……這人設很刺激啊。

  也不知道姑娘新看上的男子是誰,勾得姑娘連禮數(shù)都不顧的跑出去。

  是皇室中人?還是王侯權貴之家?

  總不能是個平民吧?

  若是平民,那以后姑娘下嫁新太子,豈不是要藏嬌兩個男人……

  這,以姑娘坦誠直白的性子,怕是大婚當夜就會攤牌。

  新太子到時能接受得了嗎?

  焦耳因著平日里沒少看狗血話本子的緣故,思想越跑越偏……什么程氏算計,什么南族聲譽,都給拋之腦后了。

  南宴見她走神,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焦耳?”

  她想著,她或許該考慮換兩個丫鬟了吧?

  南族派來的人,雖說忠心,可難免會心向南族一些,說些她不愛聽的話。

  “姑娘,你放心,婢子保證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焦耳挺直了身板道。

  “什么說出去不說出去的……”

  南宴正皺眉疑惑,焦耳突然跑開,又很快的跑了回來,神神秘秘的塞給她一本小冊子。

  “姑娘,這里面的女主,對腳踏兩條船……啊不是,是時間管理!”

  焦耳有些憨,又有些神秘的壓低了聲音,道:“這里面的女主,對時間管理很有一套,姑娘不妨看看,做個參考?!?p>  “我在跟你說日后不許對太子言語不敬,說他不行……”給她塞話本子做什么?

  南宴皺著眉,瞅著略有些泛黃的書頁,竟然還生了幾分好奇。

  似是無意的翻了兩頁,又趕忙的合上了。

  天娘耶,這書里頭竟然還畫著小人兒!

  焦耳則拍著胸脯保證道:“姑娘您就放心吧!婢子都省得了,以后一定不亂說話了。”

  霸道嫡女和她私藏的庶人罪民小嬌夫嘛!

  她都懂的。

  南宴看著焦耳一臉“我都懂我都懂,您就放著心?好吧~”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倒也沒有說什么了。

  她身邊伺候的人,都是南族里被淘汰掉的女孩子。

  焦耳擅學武藝,那些人就自幼時開始,給她灌了些抑制骨骼生長的藥水。

  直到過了十六歲,于武學上已經(jīng)很難再有突破長進,才被停了藥,允許自然生長。

  是以焦耳的單純……是真的單純,也是受生長所限的單純。

  相對于焦耳,魚堯就沒有什么武力。

  甚至連力氣,都比尋常女孩子更小一些。

  所擅長的,更多是打理人飲食起居的事情……

  另還有一種用處,就是似世家男子身邊所配的伴當那般,時刻滿足主人的一切需求。

  性子自然就格外柔和幾分,心思也更細膩。

  南族在這種事情上,倒是前所未有的周到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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