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鏡?!”
太子慕容軒一眼就認了出來,驚呼出聲。緊接著,鏡中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畫面,那是五皇子生前最后一刻發(fā)生的事情。
鏡中的五皇子被一個小宮女帶著去捉蛐蛐,也不知道那蛐蛐是被嚇的還是怎么的,竟然直接往湖里跳,五皇子也跟著一起跳了進去。
這時東辰帝剛好路過,命人去救人,可五皇子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在往下沉,幾人廢了好大的勁救上來時,已經(jīng)斷了氣了。
“皇上,這往生鏡可是半神器,作不了假的,不知皇上為何要這般與我過不去呢?”
。
這回輪到沐子魚來質(zhì)問了,慕容軒也沒了底氣,在一旁懨懨的。
“五皇子向來身子好,怎么會落水這么一會兒就沒了命!”
東辰帝梗著脖子開始強詞奪理,誰不知道東辰國皇室中,就數(shù)五皇子體質(zhì)最弱。
“夠了,本尊沒有那么多時間聽你胡扯,若是這東辰國皇室沒有一個明理的,本尊不介意換個人坐上那位置?!?p> 祁年有些不耐煩起來,如果不是某人一直摁著他的胳膊,他早就出手了,在他眼里,能動手就別動嘴。
東辰帝被嚇得瑟縮了一下,又覺得有些丟臉強裝鎮(zhèn)定。
“玄冥宮從不插手各國皇室的事……”
“那是本尊懶得管?!?p> 祁年抓過沐子魚的手腕,轉(zhuǎn)身就想走,在場沒有人敢出口攔人。
才走一步,似是想到了什么,祁年轉(zhuǎn)過身,一道靈力狠狠打在了慕容軒的喉嚨處,然后才滿意地帶著人離開了。
“這下終于清靜了?!?p> 慕容軒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嗓子像是被人生生撕碎了一樣,猛得出吐一口混雜著碎肉的鮮血。
東辰帝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最重視的兒子,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廢了嗓子,那一下,雖然外表沒有什么傷口,可內(nèi)里都已經(jīng)被毀了。
……
“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囂張了?”
“你剛才狗仗人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囂張了?!?p> 沐子魚本來也只是客氣一下子,沒想到祁年就是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貨,氣得她攥住他腰間的肉狠狠擰了一下。
“你這是在給本尊撓癢?”
修煉者的體魄比普通人要強許多,實力越高,身體越能扛,所以沐子魚這一手對祁年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
“你!放開我!”
自己的手腕還被某人抓著,沐子魚狠狠甩開去。
“哎你這女人,過河拆橋是不是?剛才求本尊幫忙的時候是怎么做的?”
祁年不提還好,一提,兩個人都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的感覺,皆紅了臉。
二人突然安靜了下來,一言不發(fā),向兩個不同的方向離開了。
如風(fēng)又默默掏出了傳音玉簡,和兄弟們分享起了最新出爐的糧。
侯府
剛收到消息的老侯爺面色凝重了下來,本來想借神龍帝之手把沐子魚給除了,畢竟她和小護衛(wèi)的事已經(jīng)眾人皆知了,結(jié)果那邊的人說神龍帝抱恙。
“老爺,不好了!”
二姨娘此時也跑了進來,臉色不比老侯爺好多少。
“是宮里有消息了?”
“那小賤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居然讓玄冥宮那位替她出頭了,太子多嘴了幾句就被打啞了,皇上根本不敢追究。”
二姨娘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老侯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中那股擔(dān)憂越發(fā)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