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晏明樊早早的起床了心情不錯的他在客廳支起了畫板。
在畫板上用漆筆在上面緩緩的寫了小可愛的房間,拿出了雙面膠貼在了以前屬于聶星辰的房間。
“辰星,我的寶貝?!?p> 復(fù)星集團(tuán)大廈,楊璐一臉郁悶的打開了江言辦公室的門,連敲都沒敲。
“江部長,晚上賞個臉陪我喝點酒唄?”
江言沒有任何的不悅,露出調(diào)侃的笑容
“怎么啦因為什么事?好事?壞事?”
“唉,我最近見了晏明樊?!?p> “然后呢?”
“他怎么可能甩了我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沒有任何理由啊!”
聽到這句話江言嘴角勾起弧度,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他的表情被楊璐看了個正著
“你那個微笑是怎么回事?覺得我活該嗎?”
“咳咳,沒有啦?!?p> “那他身邊有女人了?”
“對于他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太清楚了,畢竟我們平時除了公司的事,很少有私下接觸了。
他明確表示過自己不喜歡你嗎?”
“那倒不至于,也沒說討厭我。但是我感覺也沒把我當(dāng)做結(jié)婚的對象來看待。
越想越來氣,我又沒有什么缺點,憑什么要甩了我?”
江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
“那么他既然不珍惜你,你要不要考慮干脆嫁給我算了,只有我能接受你了。”
“是嗎?我能和你接吻嗎?”
“你可以試試唄,現(xiàn)在嗎?”
就在兩個人聊的正起勁的時候,楊璐的電話響了。
“剛甩了我,一大早上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點太不禮貌了?”
“試試吧!”
“什么?”
“三次約會,接吻、還有結(jié)婚跟我試試吧?!?p> “晏明樊,你這是在干什么?”
“約會申請!不知道楊小姐能不能賞光呢?”
“沒想到,你竟然還會欲擒故縱!好,那我們周末見吧。對不起啦小言,你也聽到了。下一次我們再約?!?p> 楊璐站起身跟江言打了一個招呼離開了江言的辦公室,沒有察覺到江言的臉色此時變得鐵青一片。
梁柒此時走進(jìn)了辦公室
“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人工之光小組的落腳點!”
“在哪兒?”
“在世貿(mào)余山莊園,晏明樊董事長的家?!?p> 江言聽到又是晏明樊三個字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把茶幾上的水杯摔的粉碎。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楊璐翻看著之前被停掉的有關(guān)復(fù)星集團(tuán)的各類項目。
無意中看到了青年創(chuàng)業(yè)支援資金的項目書,頗有興趣的拿了起來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聶星辰,心形燈。讓身處全世界兩端的你們,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思念和愛?
呵呵,不錯的創(chuàng)意,為什么要放棄呢?這個支援項目我想試試。”
咖啡館里,寧夏拿了一杯冰鎮(zhèn)的美式笑著問道
“所以昨天你是在桑拿房睡了一晚上?!”
聶星辰頂著熊貓眼點了點頭
“對啊,沒睡好都。”
“那個神經(jīng)病怎么虐待你的?我看你的卡姿蘭大眼睛都沒往日的神采了?
就像你前男友說的,這小子是不是也是個變態(tài)?!”
“不是!不是!他絕對不是變態(tài),你們都誤會他了。只是他的經(jīng)歷太過離奇,是屬于讓人們很難理解的類型。
其實別看他是個富豪也是集團(tuán)的董事長,但是他比想象中的要單純。
他犯錯是因為真的不懂,才會去犯錯,并不是故意的?!?p> 寧夏挑了挑眉毛
“你為什么這么庇護(hù)他?前兩天你不還說他是精神病瘋子嗎?”
“昨天知道了,他不是變態(tài),更不是精神病。
只是一個因為一個人生活了太長時間而有些麻木的男人,畢竟對他來說一切都太過生疏了?!?p> “噢,那個男人的稱呼又回歸了!”
“小夏,如果他知道我不是機(jī)器人的話,你覺得他會怎么樣?”
“測試和兼職不是都結(jié)束了嗎?你以后都見不到他了,這個問題還有那么重要嗎?”
聶星辰聽到寧夏這么說,臉上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但還是裝出一副不想讓別人看出來的樣子。
寧夏添油加醋的問道
“怎么啦?想到再也不能去他家,你是有點舍不得嗎?
為什么舍不得?是因為白博瀚?還是你對晏明樊……”
“對!包!我的包還在他家,包里還有心形球!我要去趟他家。”
“不是說白博瀚會替你拿回來的嗎?”
“噢,也是哦。哎還有!我的請愿書!我一定要確認(rèn)他是否看了我的請愿書,這非常重要!”
“……不是說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了嗎?那他只要不是瞎子就肯定會看到的!”
“哎呀,那我也要去確認(rèn)一下啦。那張請愿書關(guān)系到我的最終審核呢!我去去就回?!?p> 寧夏看著自己這個閨蜜覺得她已經(jīng)徹底的陷進(jìn)去了
“一首入戲太深送給你,一路順風(fēng)!”
就在聶星辰擺擺手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再次接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最終審核要重新開啟了!過一段時間會有項目說明會,到時會邀請她來參加的。
“耶?。。 ?p> “太棒了,星辰!你的夢想要重新開啟啦?。 ?p> 寧夏和聶星辰開心的手舞足蹈,差點把咖啡館的其他客人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