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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漢代當(dāng)陳平

第一六五章 吳王劉濞(六)

穿到漢代當(dāng)陳平 羽書金蘭 2106 2022-01-10 21:00:00

  樊噲唱足了黑臉,陳平怕他把劉濞嚇著了,看不到朝廷想看的東西,反而不美,遂解圍道,

  “瞧舞陽侯說的。現(xiàn)在和先帝在時能一樣嗎?

  先帝登基時連四匹同色的雜種馬都湊不齊;現(xiàn)在只要沾著有封地的,哪家還沒有個十匹八匹的好馬養(yǎng)著?

  如今陛下出行,不要說找四匹同色的良馬,就是找四十匹四百匹純白的好馬都不成問題。

  那次我送慎夫人到代國時,我那好女婿還送了我十匹這樣的馬呢。本來想上交給朝廷,結(jié)果皇太后娘娘和陛下都說不妨事的。

  咱們來吳國,只是為了歌舞升平,玩盡興了就可以了,時時都把朝堂上的一板一眼帶上不好?!?p>  經(jīng)陳平這么一通教訓(xùn),樊噲的酒醒了大半,他辯駁道,

  “俺這不是想念俺季哥了嗎?

  誰還沒有個兄弟之情,瞧你說的,好像俺要把天都捅一捅似的。”

  說罷他還用手指著陳平對吳王道,

  “這人沒酒品,喝瘋了慣會找事的。

  俺想俺季哥,你也想的,對吧?

  你的王位就是俺季哥給封的,你可得記好了。

  以后你和你的子子孫孫都得把俺季哥的廟宇和祭祀做得比別家王爺還要好才行。不然俺和俺那個皇帝外甥定不饒你!”

  本是處于下風(fēng)的一通話,硬是讓樊噲給強出了七八的理,那劉濞也是個有眼色的,見有坡,就快快地下了臺階,

  “一定的。我四叔最疼我,比親兒子還疼,我能不盡心盡力地供奉他嗎?”

  因著樊噲的一番話,劉濞僵在了當(dāng)場,進退兩難,幾人都在原地打著轉(zhuǎn)。

  長途奔忙,陳平本就疲累,只想著好好地游玩一陣子后找個干凈舒適處好好地休息一下,他指著江面問劉濞,

  “這種船在北方也有,其中的布置甚至有不輸于你吳地的。

  你吳國好歹也算是江南水鄉(xiāng),不會就這么點光景就把我們倆打發(fā)了吧?”

  陳平也不指著被嚇過一通的劉濞會再像先前那樣在他們倆人跟前晾什么家底,只是窺一斑而知全豹,只要有心,看得夠多,總能以小見大的。

  這點陳平是從不懷疑的。

  先前劉濞被樊噲給徹底地攪亂了節(jié)奏,可能是因為年輕的原因吧,他先前的那一通傲氣也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憨厚地說道,“我本想帶兩位叔到下游水面寬闊處去看我吳地特有的船的。

  剛才一想到俺四叔可能沒坐過,先就自個害怕了。”

  樊噲紅著臉埋汰道,“有好東西都不給俺看。俺季哥喜歡做帽子騎馬,對船不感興趣,你倒不用太介懷的?!?p>  是好是孬,全憑樊噲一張嘴,樊噲的嘴是天下最霸道的,陳平和劉濞相視一笑。

  劉濞這才沒那么緊張了,他帶著陳平二人到了下游碼頭旁,赫然停著兩艘大大的船。

  每艘都有三四層那么高,船上的樓宇一點都不比地上的差,屋脊獸、斗拱、墻柱和階基一樣不少,五開間的空間也足夠軒敞。

  看得陳平瞠目結(jié)舌,想他和樊噲在長安城的宅邸,算是侯一級中等級比較高的了,家中的樓房也只是兩層樓而已。

  皇宮里劉盈和眾大臣的朝會之所,也不過就三層樓高。

  現(xiàn)在劉濞在水上整的這玩意,簡直比皇宮還要磅礴,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一看那正脊懸山的屋頂,稍微懂點常識的都知道這是諸侯王級別能享受的最高規(guī)格的建筑。

  人選宅基一般都選干燥溫暖的地方,沒有會選濕氣太重的,陳平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就住在這?”

  那劉濞這時才笑了,笑得很是雞賊,他對陳平說道,

  “不,這是我的養(yǎng)‘雞’場……”

  陳平知道他話里有話,在等著他的下一句??蛇@時樊噲卻說道,

  “蓋這么好的房子養(yǎng)雞,養(yǎng)啥雞?該不會是秦始皇追求的那一種吧?”

  劉濞這才恢復(fù)了先前和老天爺也要爭個高低的心氣,回懟道,

  “是能下金蛋的‘雞’。

  荊楚之人,多好面子,富有人家常常為了面子不惜一擲千金。

  我就請了吳國最好的廚子,找來了最漂亮的小二,最精音律的樂師和舞娘來這船上,打著和我吳王宮同級別的幌子,把這船做成喜宴場所。

  一到了下半年,這船上的訂單就一直排到了年尾,為我掙來了不少銀錢。”

  樊噲這時又不高興了,他說道,

  “俺聽說吳王最是講禮節(jié)尊卑的。連個牛馬都分得那么清楚,不知道被那些個平民僭越了的感覺如何?”

  陳平聽得心里直笑,他從來不知道樊噲這么記仇,就為啟程前的牛馬之別的事,到現(xiàn)在還耿耿于懷。

  不過這樣也好,陳平有過同感。雖然被懟會讓人心情抑郁,但懟人實在是天底下讓人心性愉悅的事了,它能化解人長久累積的郁結(jié)。

  能讓他心情好就好,在吳地徹底地放飛自我對樊噲的身體有好處,陳平也不攔著,他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看得出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逼得下不來臺,吳王劉濞這時的心情有些崩潰,實際上,如果換成是陳平,陳平也會崩的。

  然而,劉濞畢竟屬于能干系列的,他像吞了綠頭蒼蠅一樣的表情沒有持續(xù)太久,等到情緒平復(fù)了之后,他極耐心地解釋道,

  “樊叔,我剛到吳地時,吳地還一片荒涼滿目瘡痍。

  要把這樣的一個封國建起來,沒錢可不行。

  不瞞你說,我吳國給商人的好處不比朝廷給的少。

  我還時不時暗中挑起商人間的爭斗,讓他們即使為了所謂的尊嚴(yán)和面子這種沒多大用的東西爭斗。

  而我,只要掌握夠奢華能撐起他們面子的東西就可以了。

  朝廷頒布了減稅政策;我吳地人口本就不多,更需要用實惠來吸引百姓定居;同時每年還要向進行奉酌金若干。

  你讓我到哪去撈?雖說土地金貴,但土地上所產(chǎn)太過有限,還要受氣候影響,時不時地來個天災(zāi)什么的。

  最切實可行的辦法不就是做生意嗎?”

  陳平心中了然,這劉氏王爺們,暗地里做生意的多了去了,就好比是代王劉恒,和眼前的這位吳王劉濞,個頂個的都是當(dāng)商人的好苗子。

  至于說其他的那些個王爺們,估計也差不離。

  體面得靠銀錢來支撐,“現(xiàn)金為王”是永恒的理。

羽書金蘭

謝謝親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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