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踢到鐵板了!
戰(zhàn)艦緩緩開到玄陰城前,李七夜取出配劍一揮,大喝一聲。
“吾乃驍騎軍新任大都督,奉命執(zhí)掌玄陰城,速速打開城門,讓我進去!”
防守的官兵看到李七夜一身玄青色鎧甲,更有代表身份的配劍,隨即打開了城門,不敢怠慢。
戰(zhàn)艦駛?cè)氤侵?,李七夜在高空巡視一番,發(fā)現(xiàn)有人還在校場,或演武場戰(zhàn)斗。
便對這玄陰城所謂的混亂,有了幾分了解。
“吾乃驍騎軍新任大都督,驍騎軍中所有統(tǒng)領(lǐng),速速來大營見我,不得有誤?!?p> 他提高聲音,運轉(zhuǎn)法力在空中一聲高呼,這一下,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來了這么個人物。
不多時,李七夜落腳的大營中就來了十位統(tǒng)領(lǐng),卻是還有兩個姍姍來遲。
李七夜微微皺眉,看了在場的十位統(tǒng)領(lǐng)一眼,開口道。
“沒來的兩個是什么情況?叫做什么名字?”
一個金丹后期的統(tǒng)領(lǐng)上前一步,抱拳一禮后回道。
“回大都督,是高峰、高川兩兄弟,或許,是有事務(wù)要忙吧?!?p> “荒唐!”
李七夜大拍扶手,微微動怒。
“你叫什么名字?去把他們兩個給我叫來!”
難怪劉穿空叫李七夜收著點,他才剛到呢,高家兄弟就給他一個下馬威。
這些人,是真的不好管教啊。
“屬下白沛?!?p> 白沛躬身一禮。
李七夜點了點頭,輕聲道。
“去吧!”
便由白沛走出了大營。
“你們都是什么名字?所處什么宮殿,日常都有什么任務(wù),且與我一一道來?!?p> 剩下九人便紛紛自報家門,以及自己住在哪里、平日里的職責等等。
雖不甚詳細,卻也說了不少。
李七夜暗自計較,這幾個人看起來都還算溫順,也就是那高家兩兄弟,比較刺頭。
這時,白沛忽然來報。
“大都督,高峰、高川說他們沒得空閑,叫大都督親自去請?!?p> 說完這句話,白沛冷汗都流了下來。
更是把頭顱緊緊低下,不敢去看李七夜的眼睛。
“呵,他們在何處?帶我過去。”
李七夜站了起來,看似風平浪靜,心里卻是憤怒不已。
【好大的狗膽!竟然叫我親自去請,你特么當你誰啊!】
剛走出門口,李七夜突然回頭。
“爾等就在這里等著,我沒回來,不許離開!”
他當即下令,是要叫這些人好好等著。
何竹林暗叫道,叔父這是生氣了呀!
能讓李七夜生氣,這可是很難得一見的。
跟隨李七夜這么久以來,他也不過是看見過一兩次罷了。
“敢問大都督,為何不讓我等離開?”
這時,一個元嬰期統(tǒng)領(lǐng)發(fā)話了。
他名為徐博牙,對此頗為不滿。
心想,你憑什么不讓我們離開?
卻是與高家兄弟一般,想讓李七夜難堪。
“有任何事情,等我回來再說?!?p> 李七夜回頭看了他一眼,并不想解釋什么。
他心里亦是明白,這個人,特么的竟然也是刺頭。
“屬下要是說不呢?”
徐博牙輕蔑一笑,卻不想領(lǐng)命。
“哦?”
李七夜輕哼一聲,身形一動,便是重重一拳砸在徐博牙的腹部。
這一拳將之擊退數(shù)丈,撞到了墻上。
徐博牙痛呼一聲,被李七夜隨手封印了法力。
“給我拿下此人,聽候發(fā)落!”
經(jīng)此一事,剩下幾人頓時明白了。
這位大都督,也不是個吃素的主!
他們在心中感慨,高家兄弟,這次怕是要吃苦頭了!
再看去時,李七夜已經(jīng)沒了人影。
仿佛剛才的攻擊,只是隨手為之罷了。
不消多時,白沛帶著李七夜來到了高家兄弟的營地。
“便是這里了?!?p> 白沛說道。
李七夜點了點頭,走進了大營。
【我倒是要看看,這兩個家伙,都是什么成色!】
剛走進營地,里面的大殿里,李七夜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正百無聊賴地把玩著一把匕首。
“就是你,敢不聽我的號令?”
李七夜冷哼一聲。
兩人相距不過十數(shù)丈距離,這個距離要想出手,是來不及防備的。
“屬下平日里懶散慣了,卻是受不得拘束,只能請大都督親自走一趟了?!?p> 高川不以為意,神情桀驁非常。
【這家伙如此姿態(tài),莫不是要壓一壓我的威風,也罷,對付這人,也只能暴力征服了。】
李七夜心念一動,便起了心思。
在東海這等亂戰(zhàn)之地,不靠本事,總是不能服眾的。
“聽聞你高家兄弟本領(lǐng)不凡,本座有心指點一二,便來那演武場,較量一下吧。”
李七夜亦是毫不客氣,徑直往演武場走去。
高川聞言,勃然大怒。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大都督了?還指點?
也好,那就我看看你這個大都督,都有什么能耐吧。
他后腳踏入演武場,二話不說就率先攻來。
手中長槍化作一道寒芒,只見天空一道驚鴻,便殺將至李七夜身前。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李七夜不屑地冷哼。
眼見高川所用的,也不過是《蒼雷槍法》,當即起了輕視之心。
就這等手段,又如何是他的對手?
當下取出飛星劍,也不留情,一劍斬去。
劍光劃過,高川到飛回去,在空中撒落三尺血痕。
胸口上更是出現(xiàn)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勢。
“你!”
他話沒說完,便噴出一口老血,暈了過去。
“狂徒,竟然傷我手足!”
這時,悄悄旁觀許久的高峰徒然暴怒,含恨出手。
這一擊竟與李七夜斗了個不相上下。
【這個家伙,倒也有幾分本事。】
李七夜倚劍而立,心中頗為煩躁。
【明明勞資才是長官,你們怎么一副受盡了委屈似的?】
“我兄弟念在你初來乍到,本無意刁難,何曾想,你這廝下手竟這么重?!?p> 不等李七夜回話,高峰拎著長槍,復又殺將上來。
李七夜一邊與之交手,一邊暗自思襯。
【你特么把這個叫做不曾刁難?】
他是又好氣又好笑,你們兩個,憑什么如此托大?
當下都覺得,自己不好下重手了。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有什么大病的樣子,萬一再弄出好好歹來,自己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