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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摸魚,被女掌門偷聽心聲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連退強敵

  江延鶴逃回野牛峰后,連噴三口鮮血,聯(lián)盟弟子頓時大驚,連忙將其扶起。

  “大盟主!”

  “你怎么會受如此重傷?”

  涂幽等一眾元嬰期修士感應(yīng)到陣法波動,紛紛趕了過來,見狀無一不驚。

  他才出門片刻時間,怎會重傷至此?

  江延鶴卻不回答,連忙盤腿坐正,取出一粒丹藥咽下。

  好半晌后,他才睜開眼睛。

  “好厲害的老家伙!”

  他的心中尚有余悸,心想,若非自己逃得及時,恐怕已經(jīng)是玄秘的掌下亡魂了。

  “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涂幽皺著眉頭,上前一步,輸送了一道真氣過去。

  江延鶴擺了擺手,拒絕了她的好意。

  他簡單地說了一下戰(zhàn)況之后,眾人大驚!

  這與劉云描述的情況,相差甚遠!

  三宗宗主里面竟有如此大能之士,劉云……誤人不淺吶!

  涂幽面色潮紅,已然動怒,就要將其揪出怒罵一番。

  若非這廝情報有誤,江延鶴也不至于受此重創(chuàng)。

  江延鶴連忙拉住了她,強行擠出一個笑容。

  “此事怪不得他,中州藏龍臥虎,他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大意,貿(mào)然沖動罷了?!?p>  他說的輕描淡寫,涂幽卻是知道其中危險,秀眉始終不展,怒氣不消。

  “你看我,這不是沒什么大礙嗎?不一樣活的好好的?”

  江延鶴大袖一甩,站起身來,好似已經(jīng)痊愈一般。

  “當真無甚大礙?”

  不僅涂幽不信,李賢亦是懷疑,外面那尊大神如此強悍,怎么可能沒有問題?

  “當真!”

  江延鶴此言不算作假,他的體內(nèi)雖殘余少許暗傷,卻也傷不及根本,只需打坐一段時日,定可復(fù)原。

  涂幽這才放下心來,月影宗自從巫山一戰(zhàn)之后,元氣大傷,門中只有她和江延鶴兩人支撐門面。

  如果江延鶴此時駕鶴西去,面對偌大的門派,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先回去療傷,你們好生看守大陣,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p>  江延鶴丟下此言,便化作一道劍光離去。

  南盟與三宗之間,如今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稍后定會有人前來叫陣。

  果不其然,就在江延鶴離開不久,門外就傳來了叫罵聲。

  涂幽凝神看去,卻是一個元嬰初期的白面修士,獨自叫陣。

  她臉色突變,心中怒火再起,就要出戰(zhàn)。

  眼下只得一個元嬰初期修士,她無所懼也。

  “讓我去吧?!?p>  李賢嘆了口氣,拉住了涂幽。

  涂幽看了眾人一眼,猶豫片刻,沒有拒絕。

  無論是月影宗、落花宗還是清風宗,如今都損失不起任何人了。

  四大宗門如今損失慘重,只有飛雪宗尚有余力,至于其他門派。

  去了也是送死,不去也罷。

  “一切小心!”

  涂幽叮囑了一句,眼中隱有慚愧之色。

  “無妨?!?p>  李賢哈哈一笑,毅然飛出陣法,只是背影看起來,有些蕭條。

  南盟如今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可怕危機,要想不死幾個人,恐怕是不可能的。

  就在眾人嘆息聲中,班虔突然開口說道。

  “李道友此戰(zhàn),必勝!”

  涂幽詫異地回過頭去,卻看到班虔再次閉上了眼睛。

  “有班道友此言,李道友必不會有失,就讓我等,靜候他的凱旋吧!”

  眾人心頭紛紛一震,生出少許期驥,心想,有個擅長推演的高人坐鎮(zhèn),就是好啊!

  不消多時,李賢果然凱旋。

  他面帶笑容,內(nèi)心欣喜溢于言表。

  “幸不辱命!”

  眾人大喜!

  “奇怪的是,對方并沒有阻止我斬殺來人,也不知是何用意。”

  李賢皺著眉頭,回想起臨走的時候,看了對方兩位化神期大能一眼。

  他們的臉上毫無表情,好似死的是別家長老一樣,讓李賢疑惑不已。

  涂幽同樣不解,猶豫道。

  “或許,是來不及吧?!?p>  此話一出就被她瞬間否定。

  開什么玩笑?玄秘如此戰(zhàn)力,殺人不過眨眼間的事情,救人又能麻煩多少?

  “不用猜了,他是故意為之的?!?p>  這時,班虔卻突然睜開了眼睛,臉上復(fù)又蒼白了幾分。

  “道友何意?”

  “他在磨煉門下長老,有意讓他們來戰(zhàn),否則憑他的實力,要想殺進來,也不費多少手腳?!?p>  眾人心中憤憤一顫,好狠的心!

  “短時間內(nèi),他不會來攻,諸位盡管放心,老夫先休息去了?!?p>  班虔顫巍巍地站起來,眼神又暗淡了幾分。

  眾人連忙讓路,不敢怠慢。

  班虔的作用剛剛體現(xiàn)出來,日后需要他的地方很多,當然要讓他保持狀態(tài)。

  “辛苦道友了!”

  涂幽抱拳一禮,目送其離去。

  片刻后,門外又有人來叫陣。

  “三宗之人,也不全是玄秘這等老古董,其他人正如劉云所言,還是挺弱的?!?p>  李賢摸著下巴,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推測。

  “如此說來,班虔道友的推演就解釋得通了,正因為三宗修士羸弱,故而才要借助我等之手,磨礪門中長老?!?p>  何其有上前一步,朗笑一聲,他現(xiàn)在也看清了局勢。

  “何某自從加入聯(lián)盟以來,未有一戰(zhàn)建立功勞,心中慚愧極,便讓我去會會此人吧!”

  不等回應(yīng),何其友御劍而起,化作一道紅芒,飛出了大陣。

  他所用的,正是南境排名第一的飛劍——斬霞劍!

  奈何外面叫陣之人,也是元嬰中期修士,何其友與之交手數(shù)十個回合,卻始終斬殺不下。

  只因他采取了保守的戰(zhàn)術(shù),寧可不傷敵,也要保全自身。

  他的浣溪劍派,更是不容有失。

  故而寧可保守糾纏,也不冒失出手。

  三個時辰之后,何其友才擊敗敵人,從容歸來,只不過,未能殺敵罷了。

  “哈哈,僥幸勝得一招半式,已逼退敵人。”

  何其友大笑一聲,縱劍而來。

  眾人見其衣衫完整,氣息悠長,頓時明了,他還有余力未出。

  “三宗修士果然弱勢,不剩幾個強者?!?p>  他收劍入竅,輕捻胡須,神態(tài)自得。

  “即使如此,我等亦不可輕敵大意,大盟主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萬不能有任何失誤!”

  李賢默默提醒了一句,眾人皆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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