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聽到這話嚇了一跳,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向春嬌,發(fā)現(xiàn)她一臉茫然,于是試探性地問道:“李,你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嗎?”
向春嬌心知肚明但是又要裝糊涂,她搖搖頭道:“不知道?!?p> 聽到她這么說,Ben這才放下心來,帶著她大搖大擺地進了船艙里。
因著里邊的隔音并不好,向春嬌一進去就聽到了那些奇怪的聲音,痛苦的夾雜著各種男人的罵聲,她暗暗捏緊了拳頭。
“Ben,這里怎么了,我好害怕?!彼室庋b出一副小白鼠的模樣,緊緊抓住了Ben的手。
“放心,李,這里比較吵,但是這是最快的船了。我給你買了船票,你先到船艙里等我好嗎?我問問船長要多久才能見到你的爸媽。”Ben開始哄騙起她。
“好?!毕虼簨陕犜挼馗M了房間。
那是一個狹窄的船艙,里邊只有一張一米二寬的小床,別的什么也沒有。
見向春嬌坐下,Ben立刻帶上了房門,然后把門給反鎖上了。
他樂滋滋地去找船長要錢。
“Carl,這次的貨色不錯,你打算給我多少美金?!彼荒樒诖乜粗L。
“確實不錯,給你二百美金?!盋arl對向春嬌十分滿意。
她看著和那些被拐來的骨瘦嶙峋的華國女子不同,看著像是受過良好教養(yǎng)的,有些像畫報里那些華國流浪的貴族公主,他到時候有幾分興趣先嘗一嘗。
“謝了,那人給你,我走了?!盉en點了點到手的鈔票,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這可真是賺大發(fā)了,以往送來的那些華國女子,最多的Carl也只給他開了一百美金。這回直接翻了一倍,可見是對這個少女滿意極了。
向春嬌等了半天,終于等到了她的第一位“客人”。
Carl走進了船艙,將門反鎖上。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臉上掛著邪氣的笑。令他意外的是,眼前的少女十分淡定,對他的出現(xiàn)似乎一點也不害怕。
他的心中閃過了一絲狐疑,以為她比較遲鈍。但是卻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體重似乎只有他的一半不到的少女正在想著究竟怎么殺了他比較好。
“Ben告訴你,你要做什么了?”他的中文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Ben,說出來的詞都是一個一個蹦出來的。
“沒有,他只告訴我,你的死期到了。”向春嬌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一刀斃命來得簡單,雖然可能會弄臟衣服,但是起碼不會像槍的動靜那么大,可以讓她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她這句話是用洋文說的,她一開口,就讓Carl愣在了原地。
“你、你會說洋文?”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當(dāng)然,我說得還不錯吧?”向春嬌笑瞇瞇地把插在他胸口上的刀又往里推了一寸。
Carl吐出了一口血,沒能再回答她的問題。
向春嬌躲得極快,她拍了拍自己被他抓皺的袖子,自言自語道:“還好沒弄臟。”
這條裙子她還怪喜歡的。
Carl被她突然襲擊,完全沒有機會還手,就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向春嬌把他扔在了屋子里,打開門再次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外邊的人都在尋歡作樂,要么就在甲板上望風(fēng),船道里的人并不多。
隔壁的人正在馳騁,忽然聽到敲門聲,不耐煩地停下來怒吼道:“什么事?”
“Carl先生讓我來服侍您?!毕虼簨捎醚笪慕忉屃似饋?。
“今天還有這種買一送一的好事?”里邊的洋人一陣激動,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就大大咧咧地給她開門了。
然而他一開門,沒有等到想象中香艷的場景,而是一把致命的刀。
向春嬌為了一刀致命,下手快準(zhǔn)狠,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把刀扎進了他的心臟。
里邊的女子尖叫一聲,向春嬌趕忙把這個壯漢拖了進去反鎖上了門。
好在這里邊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她的只是更加尖銳罷了。在船上被折磨死的女人多了去了,那些守門的人并沒有在意。
“別害怕,我是來救你們的。你在房間里呆著,晚點我?guī)銈冏?。別出聲,明白了嗎?”向春嬌給她解釋了起來。
那個女生看著比她的年紀(jì)還小,她愣愣地點了點頭。
向春嬌顧不得安撫她,離開了船艙,把門反鎖上。敲響了下一個房間的門。
同樣的借口同樣的方式,她直接把整一條床上的女票客都?xì)⒐饬恕?p> 因為里邊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甲板上的人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船艙里怎么會那么安靜。
向春嬌把從那些人身上摸來的槍都沒收了,就在入口的一個黑暗處等著他們下來。
那些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成了待宰的羔羊,大大咧咧地走了下來。
向春嬌的槍法奇準(zhǔn)無比,一槍一個洋人,嚇得他們四下掃射,躲在船艙里的女人聽到槍響尖叫了起來。
好在為了讓這些洋人獲得快感,Carl都是把船開到人少的地方,第二天早上再開回岸邊。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他們漂泊在一片無人的海域上,這倒是方便了向春嬌報仇。
直到向春嬌把所有人都?xì)⒐?,將這片海域都染成了紅色,她才把房間門打開,讓那些被騙來接客的少女走了出來。
他們看到這些密密麻麻的尸體,都沒忍住干嘔了起來。
向春嬌知道他們第一次看到不習(xí)慣,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找到了船上的餐廳,招呼他們自己去喝水。
直到半夜,這些女人才冷靜了下來。
“這位姑娘,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們都看向了向春嬌。
“你們可以回家了,已經(jīng)沒人困住你們了?!毕虼簨砷_口道。
“我這個樣子,還怎么回家啊?!币粋€長發(fā)的女生捂著臉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這么一說,惹得眾人哀哀切切,想到了自己的境遇,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向春嬌一時間也有些為難,她并非土生土長的三藩市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安置他們。她去談事情還要一段時間,不可能一直帶著他們。這段時間里,他們又該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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