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的問題我也不清楚,你們昨天晚上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顧星劍問道。
“看來顧前輩對這些事情都知道啊?!痹S云說道,在途啱族,還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顧星劍的耳朵。
將昨天晚上的收獲全部告訴顧星劍。
“居然是這樣?!鳖櫺莿σ苫罅?,說道:“我對途啱族萬年以前的事情了解很少,對這些神話更是從來沒有相信過,沒想到居然是真的?!?p> “現(xiàn)在唯一麻煩的事情,就是顧偉究竟將那張圖弄到哪里去了?”許云說道,這可是一個麻煩事情。
周寧川思考了一會,說道:“我想這張圖對于顧偉來說應(yīng)該很重要,不可能常在很明顯的地方,一定是極為隱秘的地方,亦或者是一個讓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p> “顧偉肯定不會讓我們拿到那張圖,所以一定是一個我們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痹S云說道。
說過來說過去還是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
“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會不會已經(jīng)帶出途啱族了?”
“這倒是不會,顧偉一直都在途啱族內(nèi),那段時間沒有外出過,基本上都在研究古籍,所以應(yīng)該不會?!?p> “哪會是在什么地方呢?”
想了一會,許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顧前輩,顧偉是否是你所殺?”
顧星劍點(diǎn)了一下頭,“我在回來后,察覺到是顧偉,一怒之下就殺了他。”
“水源的事情就發(fā)生在染靈玉貓之后不久,顧偉提前預(yù)謀好一切,緊接著就是祭祀,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前前后后只不過就幾天的間隔時間對吧?”許云問道,向顧星劍求證。
“沒錯?!?p> “那就好說了,我可能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時間如此緊湊,顧偉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圖藏在宜崗洞外,只可能在宜崗洞內(nèi),而對于宜崗洞,大多數(shù)途啱族的人都是非常的熟悉,所以必定是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那就是顧偉的墳?zāi)??!痹S云說道。
“顧偉的棺槨我是看著下葬的,里面有什么東西我也清楚,沒有圖,我想該不會是顧偉將圖毀掉了吧?!弊顗牡慕Y(jié)果就是這個,很可能顧偉干脆把圖毀掉。
“不會,應(yīng)該不會,像這樣的古圖能夠保存這么久,材質(zhì)必然特殊,如果沒在棺材里面,不是隨葬物品,那會不會被顧偉吃下去了?”許云想到一種可能。
“嘶......”
頭皮發(fā)麻,吃下去了?
還真有這種可能。
“看看就知道了?!鳖櫺莿γ碱^一皺,說道,只有這一種可能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四人一同走出密室,直奔顧偉的墳?zāi)埂?p> “你來還是我來?”許云在周寧川耳邊說道。
“你不會讓我用手挖別人墳吧?!敝軐幋ㄒ荒樋咕?,可不敢干這事,缺德。
顧星劍走上前,隨手一抬,墳?zāi)股系耐寥勘淮甸_,一手將顧偉的棺材抬了出來,周寧川和許云頓時看傻了,這是有多大仇啊。
推開棺蓋,里面已經(jīng)是一堆白骨,還有許多的金銀財寶,許云伸出雙指,撩開顧偉的衣衫,傳來一陣惡臭。
站遠(yuǎn)些,捂住鼻子。
衣衫下,是一張羊皮卷軸,許云拿起羊皮卷軸,打開一看,上面全是符文之類的東西,完全不認(rèn)識。
而在羊皮的背后,則是符文組成的大陣,只要根據(jù)上面來就行了,許云將羊皮卷軸交給顧星劍,剩下的事情,就不參與了。
“多謝兩位小友相助,感激不盡?!鳖櫺莿笆值?。
“前輩說笑了,我們只不過是盡了些綿薄之力,如今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還要繼續(xù)趕路,就不打擾顧前輩了?!痹S云說道。
周寧川撇頭,許云這意思是要走了?一晚上沒睡呢,這就要出發(fā)了?好歹也休息幾天啊。
“好,那我就不挽留二位了,玲兒就交給你們照顧了?!鳖櫺莿φf道。
“你們可要保護(hù)好我哦?!?p> “這件事情我之后會上報給指揮使,至于是去是留就看上面的指示了,我也不敢私自做決定。”許云說道,向顧玲這種情況,隨時都可能遭到萬妖國的暗殺,跟在錦衣使身邊應(yīng)該算是最安全的辦法。
“多謝?!?p> “顧前輩,那我們就此分別,我就與寧川先走了?!痹S云說道。
此刻,即將天明,在途啱族耽誤了幾天的時間,差不多該走了,不然就無法在過年之前到達(dá)京城。
“好,對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鳖櫺莿εR時想起一件事情,有仔細(xì)的觀察周寧川。
周寧川:“???”
思慮的一會,說道:“我年少的時候曾經(jīng)游歷大陸,去到過荒古沙漠,有幸到過荒古沙漠中心的邊緣地區(qū),黃沙漫天,我?guī)缀蹩床灰娗懊娴穆?,我本來以為我會死在黃沙掩埋之下,但是沒想到,我在模糊之中看見黃沙下面的一個建筑,那是一道門。
我想也沒想的跑了進(jìn)去,一把推開了門,一進(jìn)去我就立刻關(guān)上了大門,里面是一個漆黑的密室,四周都是墻壁,沒有路,長明燈亮起,我看清楚了里面的壁畫,那好像是在講述著一場戰(zhàn)爭,我記不太清楚了。
最吸引注意力的,最難忘記的就是,正對著我的那塊石壁上面,刻的是一群人,好像是這場戰(zhàn)爭的領(lǐng)頭人,他們由上到下依次排列,好像是地位之類的順序,最頂端的好像是一個帝王,戴著平天冠,氣場極強(qiáng),我緊緊是看來一眼,險些就要跪倒在地。
我永遠(yuǎn)無法忘記那種氣勢,我不敢直視,那氣勢,就好像統(tǒng)領(lǐng)天下,獨(dú)一無二的帝王。還有一個瞎子,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存在又不存在,很奇怪的感覺?!?p> 許云和周寧川對視一眼,完全沒有聽明白顧星劍在說些什么,聽不懂,稀里糊涂的。
周寧川給顧玲一個眼神,問她你有沒有聽懂你外公在說什么,顧玲也是滿腦子疑惑,連連搖頭,還是第一次聽顧星劍提起這件事情。
顧星劍還在回想,但似乎有些想不起來了,指著周寧川說道:“我記得其中有個人和你很像?!?p> “我?”周寧川指著自己,和我很像?巧合吧。
“我記不太清楚了,我第一眼就見你特別眼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現(xiàn)在仔細(xì)的回想起來,就是在那副壁畫上面,上面就是有個人跟你很像。”顧星劍肯定的說道。
“巧合吧?!?p> “我不知道,如果有時間你可以去荒古沙漠看一眼?!?p> “我還是算是了吧,就我這修為?!敝軐幋ü麛鄵u頭,自己這修為要是進(jìn)到荒古沙漠,等于是送死。
顧星劍只是一笑,不在多少,只是囑咐他們一定要小心,看著顧玲,不舍,但終究還是放她離開。
顧玲變成一只白貓,轉(zhuǎn)進(jìn)了周寧川的袖子中,躲在里面不出來。
“你干嘛?”周寧川甩著袖子,讓顧玲出來,吊著這么個東西,怪怪的。
“別甩,頭暈,外面指不定有萬妖國的密探,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死了,不能再他們面前露臉,不然就功虧一簣了?!鳖櫫嵴f道。
“你到底和萬妖國的皇族什么仇啊,他們要置于你死地?”
顧玲不回答。
一同來到宜崗洞的外面,顧葉平牽著兩匹馬,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玲兒就麻煩你們了?!鳖櫲~平說道,將韁繩交到許云和周寧川的手上。
“舅舅?!必堫^探了出來。
顧葉平詫異,還沒有適應(yīng),摸了一下顧玲的頭。
“顧前輩,有緣再見?!痹S云和周寧川共同說道,騎上馬,揚(yáng)鞭而去。
“指揮使,這是宜崗洞那邊傳過來新的消息,上面的內(nèi)容果然牽扯到萬妖國,還請指揮使拿主意?!?p> 蔡桀結(jié)果許云傳回來的書信,基本上已經(jīng)把宜崗洞發(fā)生的事情說完了,蔡桀將書信還給這個錦衣使,說道:“你拿去歸檔吧?!?p> 拿起旁邊的那本書,那是萬妖國近百年所發(fā)生的事情,大大小小都記錄在上面,仔細(xì)的翻看,但是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跟柳澤蘭為何被追殺的原因。
“還真奇怪,柳澤蘭究竟是什么原因?”蔡桀摸著下巴,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需要動用萬妖國的密探去查一下嗎?”一個錦衣使說道。
“不必,這件事情我們還無法估計(jì)價值,不能貿(mào)然行動,一但暴露了,那損失可就大了,”蔡桀說道,不敢輕易讓密探冒險去查皇室的事情。
每一個密探都是費(fèi)了不少心血才安插在萬妖國的,不敢為了一件價值不清楚的事情而動用密探。
“那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呢?”
“就先這樣吧,讓顧玲跟著,也不是一件壞事,我也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柳澤蘭應(yīng)該算是與萬妖國徹底決裂,雖然其中的原因不清楚,但柳澤蘭很可能會成為我們對付萬妖國的一件利器?!辈惕钫f道。
“您這是又在謀劃什么?”錦衣使眉頭一皺,怕是萬妖國又要遭殃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都傳來了萬妖國遭受到莫名的襲擊,你說會不會和柳澤蘭有關(guān)系?”蔡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翻看這十幾年間萬妖國的歷史,發(fā)現(xiàn)這十幾年,萬妖國都不太平。
根據(jù)萬妖國密探傳回來的消息,毫無蹤跡,這倒是讓蔡桀起了疑心,因?yàn)殚_始的時間,正是柳澤蘭逃到大周之后幾個月的時間。
想到這里,蔡桀莫名一笑,心中開始盤算。
“這個叫周寧川的運(yùn)氣還挺好的,正好遇見許云巡查化興城,由許云帶他?!卞\衣使有些羨慕的說道。
“許云應(yīng)該快入三品了,至于周寧川,九品的修為有些不夠看啊,可以試著讓許云將玄炎門的功法傳給他?!?p> “確定?就周寧川九品的修為,怕是會承受不住?!?p> “未必,有許云在,許云現(xiàn)在是唯一一個精通玄炎門功法的人,而玄炎門的絕學(xué),必須要傳承下去,我看周寧川就很合適?!辈惕钗⑿?。
“您這是又在盤算什么?和小的我說說唄?!卞\衣使好奇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辈惕畈⑽创蛩愀嬖V他,向來如此。
“好吧,不過玄炎門的功法可不是那么好學(xué)的,不會直接把周寧川勸退了吧?!?p> 蔡桀也是吸了一口氣,倒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想了想,說道:“應(yīng)該不會吧?!?p> 寫好了一封書信,直接傳給一名錦衣使,讓他傳回去給許云。
“接下來這段時間你替我坐鎮(zhèn)錦衣使,我需要去北境一趟?!辈惕钫f道。
錦衣使好奇的問道:“北境出什么事情了?”
前不久副指揮使凌南臺才去北境,聽說是去查一件大案子,具體的事情就沒有聽說了,消息在錦衣使內(nèi)部基本上都是保密的。
估計(jì)是和皇家有關(guān)系,很可能關(guān)系到國家大事。
現(xiàn)在就連指揮使都要親自去了,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大案,都需要蔡桀出馬了。
“沒出什么大事,去看望一個老朋友?!?p> ......
許云看著飛回來的紫岳悍鷹,伸手拖住紫岳悍鷹,將綁在紫岳悍鷹腿上的小竹筒拆下,打開一看,吐了一口氣。
旁邊,變成白貓的顧玲正趴在周寧川肩膀上曬太陽。
捂著自己的額頭,頭疼,向來錦衣使辦案,都是自己一個人,現(xiàn)在拖家?guī)Э诘倪€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還是周寧川這樣的......
關(guān)鍵是這上面還說讓許云教他玄炎門的功法,打量了一下周寧川,還是算了吧。
等他到了七品再說,不然周寧川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承受玄炎門功法所帶來的沖擊,若是強(qiáng)行修煉,爆體而亡就不太好了。
而且玄炎門功法對血?dú)獾南氖欠浅4蟮模椭軐幋ㄟ@修為,要不了幾個呼吸,就會被活生生抽干。
“信上怎么說?”顧玲率先問道,從剛剛紫岳悍鷹來的時候就特別關(guān)注許云,顯然對信上的內(nèi)容很關(guān)心。
“同意了,但是又要求,你必須服從我們錦衣使的規(guī)矩,不能夠亂來,這次我們是去查案的,你不能搗亂,主審官周寧川,要聽從他的指揮?!痹S云一臉不情愿的說道。
?????
周寧川是主審官,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周寧川,然后又看了一眼許云。
一個是四品,而且戰(zhàn)斗力極強(qiáng),足以與三品對抗,一個九品,完全等于沒有,至于才智方面,周寧川倒是和許云差不多。
所以為什么周寧川會是主審官。
面對顧玲質(zhì)疑的目光,周寧川只是聳了一下肩膀,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周寧川自己也是很不明白,為啥自己就攤上了這門子是。
要不是為了那十兩銀子,自己會摻和這個要命的事情。
隨后顧玲就調(diào)侃道:“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周大人?”
周寧川:“......”
我就是來混分的,關(guān)鍵還是要看許云,這才是大佬。
見周寧川沒有說話,顧玲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就轉(zhuǎn)進(jìn)周寧川的袖子里面,睡覺去啦。
“許云大哥我們接下來又是去哪?”周寧川問道,這都走了幾天了,按照時間來算,差不多也該到了。
“馬上就要到了,算起時間,差不多就是今天晚上?!痹S云拿出地圖,大概看了一眼。
“咱們這么晚能找到客棧嗎?”周寧川擔(dān)心的問道,這幾天趕路都沒有好好睡覺,必須要找一個好一點(diǎn)的客棧,好好休息一番。
“如果是晚上的話,我們連能不能進(jìn)去還是一個問題。”許云白了周寧川一眼,一天天不好好修煉,睡覺倒是挺上心的。
晚上現(xiàn)在州麓谷的狀況很特殊,晚上是要宵禁的,不許任何人出入。
“我們不會又要睡外面吧?!敝軐幋D時沒了精神氣。
“我們先趕路,你身上還有多少干糧?”許云問道。
周寧川翻了一下自己的包袱,然后甩了一下腦袋,沒有了。
“嘶......”許云深吸的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反正我一個月不吃飯是沒有任何問題了,至于你,我可就不清楚了?!?p> 周寧川:“......”
命苦??!
“今天下午,訓(xùn)練清風(fēng)浴華,有這個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倒不如保存點(diǎn)體力?!?p> 更要命的來了,居然要訓(xùn)練清風(fēng)浴華,可以說,還不如一劍殺了我算了。
“我們就不能休息一天嗎?”
抬起自己已經(jīng)酸痛的手臂,現(xiàn)在只要稍微動一下,就酸痛的不行,全身上下都沒有絲毫力氣。
“你那瓶水木露還剩多少?”
拿出那個裝水木露的瓶子,搖了一下,說道:“還有半瓶。”
這一品從一開始就用到現(xiàn)在,一百兩一品,周寧川每一口都是非常的小心。
“全部喝了。”
周寧川:“???”
“是不是太浪費(fèi)了?”周寧川怎么舍得啊,這瓶至少還可以用三天。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馬上就要突破了,現(xiàn)在必須一鼓作氣,別節(jié)約,等你我這個境界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這些都只不過是小問題?!痹S云說道。
“小問題?”周寧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一百兩的問題,能是小問題嗎?
不等許云開口,袖子里面的顧玲看不下去了,:“你是守財奴嗎?別這么在乎錢,只要實(shí)力達(dá)到一種境界,錢都不是問題,所以現(xiàn)在千萬不要舍不得。”
顧玲跳了出來。
“你不睡覺了?”周寧川問道,自從顧玲變成貓之后就異常的喜歡睡覺。
“我睡覺是在修煉,你能比嗎?”翻了一下白眼。
小腦袋鉆進(jìn)周寧川的包裹,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然后鉆出來,說道:“你都有十瓶水木露了,而且還有朝陽木,你會在乎這些?”
顧玲就搞不明白了。
這些都是顧星劍提前讓顧葉平放在包裹里面的,周寧川也不知道具體的價值。
“這些東西足夠你修煉到七品了,至于朝陽木,里面具有大量的陽氣,如果你能夠全部吸收的話,你的體魄可以得到大幅度提升,就算現(xiàn)在你吸收不了,只要你把朝陽木帶在身邊,朝陽木都可以為你提供陽氣,氣血上會有很大的提升?!痹S云說道。
這么說著朝陽木的確是一個寶貝啊。
“好好利用吧?!鳖櫫嵴f道,又轉(zhuǎn)進(jìn)周寧川的袖子里面。
“我說你怎么這么喜歡在我袖子里面呆著?”周寧川舉起自己寬大的袖子,很不舒服,吊著個東西,兩邊都不平衡了。
“我現(xiàn)在靈魂才剛剛?cè)诤?,需要休息?!鳖櫫岽蛑?,困意又來了,隨后就沒有動靜了。
“走吧,趕路了,爭取早點(diǎn)到,早點(diǎn)把案子處理完?!痹S云說道。
周寧川吐了一口氣,看著遠(yuǎn)處的天空,此刻正是正午,將剩下的半瓶水木露全部喝完,跟上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