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柯南,被殺
琴酒從停在樓頂?shù)闹鄙w機上下來,他一步不停地趕往道仁會的宅邸。
宅邸里的大火依舊在燃燒,不過早期響過的爆炸聲已經(jīng)沒有再響過。
為了能夠進(jìn)入火場拿到那份資料,琴酒緊急調(diào)過來了一位有救火經(jīng)驗的核心成員。
安高斯杜拉,一種苦艾酒,度數(shù)44左右,男性。
在情況復(fù)雜的火場中,琴酒不可能派遣一位沒有經(jīng)驗的成員進(jìn)去,除非他跟這個人有著私人恩怨,并且他寧愿冒著任務(wù)失敗的風(fēng)險,也要用這種死法,弄死這個人。
這樣一來還不如直接一槍打死,簡單省事。
當(dāng)然他也可以選擇,等大火熄滅后,他再想辦法從宅邸,或者救火隊里把資料偷回來之類。
但是這只限于其他不重要的資料,才會用這種簡單的方式,因為相對比于資料來說,核心成員更重要。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在于,資料比成員要重要的多,所以即便是進(jìn)入火場,可能會死掉一個核心成員,人也要進(jìn)去,如果這個成員沒有拿到,那么再派下一個接著進(jìn)去找。
當(dāng)然目前情況沒有那么悲觀。
琴酒拿出道仁會宅邸的地形圖,給安高斯杜拉看,“這里是會長室,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東西就在密室里?!?p> 根據(jù)目前從空中看到的火場情況來說,會長室那邊的火勢最小,而且從其他道仁會成員那里打聽到的消息是,會長室有一間密室,且做過防火防盜等一系列的安全措施。
所以,如果[那人]真的把東西放在火場的某個地方,等著他們酒廠人員去拿,最大的可能就是這里。
琴酒繼續(xù)跟安高斯杜拉說著自己的分析:
“人體進(jìn)入火場內(nèi),即便是穿著消防服也呆不了多久,而且那個東西也不可能讓你脫下消防服,藏進(jìn)衣服里?!?p> “這么猛烈的火勢下,那個東西必然防火,所以你需要在會長密室中,找到一個小巧、方便隱藏、方便攜帶、不怕火燒,最重要的是可以儲存信息的東西?!?p> 安高斯杜拉聽著琴酒的話,默默點頭。
待琴酒說完后,他推開車門,趁機混進(jìn)了那些救火隊伍中。
————
一刻鐘后,安高斯杜拉穿著消防服從火場拉著一個還活著的人出來,趁著周圍人忙著搶救傷者的時候,他悄悄地離開了人群,然后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給琴酒打電話,
“我出來了?!?p> 琴酒向頂樓的狙擊人員確認(rèn)了一下情況后,“后門小巷,沒人跟蹤,直接過來就行?!?p> “OK!”安高斯杜拉聞聲掛斷電話。
2分鐘后,安高斯杜拉脫掉了身上的消防服,并且放好,繞了一圈后,他走到琴酒的車前,將一個玻璃制品交給他。
那是一個透明且完全閉合的玻璃制品,正面刻著英文花體金色‘Gin’的字樣,里面裝著一張MD。
琴酒接過后,看著這個東西無語了一瞬間,他疑惑的看向安高斯杜拉,等著他的解釋。
安高斯杜拉解釋道,
“密室一打開,正對門的桌子上就放著一沓一沓的資料,還有一個放著磁盤的盒子,這東西就在資料上放著,它相當(dāng)符合所有條件”。
“什么資料?”琴酒盯著他問道。
不用想就知道,安高斯杜拉在不確定拿到的東西是什么之前,肯定會對房間進(jìn)行一些翻找,然后排除掉其他可能后,最后才會判斷出他要找的就是這個小玻璃制品。
而安高斯杜拉也確實拿對了,這正是生田放在道仁會密室中的那份酒廠名單。
而生田這個時候在做什么呢?
他在思考一件事:我為什么會在道仁會這件事上翻車?
明明我在動手之前,為了防止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而做好了準(zhǔn)備的。
他左思右想始終想不通,然后在他他不斷地設(shè)想中,他找出了兩條可能存在的未知因素。
第一種就是柯南跟他之間的惡意不同。
雖然說兩者都是惡意,本質(zhì)上來說是相同的東西,但是在成分中可能存在某種差異,也就是因為他沒有察覺到這種差異的存在,所以才會導(dǎo)致他在道仁會上的翻車。
第二種就是柯南這個人有問題。
世界區(qū)別對待。
這兩個設(shè)想在他的腦海中出現(xiàn)后,一直處于相對持平的狀態(tài)。
但是他在見過柯南后,他又察覺到了世界意識的注視。
世界意識注視他,有可能是因為他亂搞事、殺了太多的人、外來者等等此類可能存在的原因,甚至所有的可能都有。
但是在懲罰他后,明明就已經(jīng)轉(zhuǎn)移走視線的世界意識為什么又投過來視線呢?
他只是去了金谷家一趟,沒有殺人,連惡意動都沒帶動的,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其他異常的方面。
但是結(jié)合了上一個問題再看待這個問題的話,他腦海中的設(shè)想逐漸地向著,柯南這個人有問題一點一點的傾斜。
而為了證明他的推論,他在金谷家送走柯南一行人后,察覺到冥冥之中世界意識的注視又消失了。
那么他知道真相了,柯南這個人確實有問題。
他想,能夠被世界關(guān)心的人,只有一種人,世界之子。
他在知道真相后,瞬間就明白過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是什么。
他之前下過一個方針,把握任何機會,薅世界意識的羊毛。
————
生田輕巧地躍到高樓之上,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他輕輕地把昏迷的柯南放到樓頂上,他看著昏黑的天色。
那種冥冥之中的注視感,在生田迷昏柯南后,如影隨形。
生田當(dāng)然知道這是為什么,當(dāng)自己的孩子遇到一個外人,而且家長剛看到這個外人大開殺戒過,再加上這個外人之前還對自己的孩子表露出殺意,作為家長當(dāng)然不會放心,祂不直接把孩子搶走都算輕的,只是投過來視線,這就夠?qū)捜萘恕?p> 而世界意識與世界之子之間又不僅僅是家長跟孩子的關(guān)系。
世界之子是一群可以影響這個世界走向的引導(dǎo)者。
當(dāng)世界意識失去世界之子的時候,祂原本所創(chuàng)立的世界觀就會開始崩塌,這個世界的秩序?qū)扑?,在這個世界生活的人們,將會因為秩序的混亂而陷入戰(zhàn)爭。
盡管說世界意識可以再次進(jìn)行調(diào)控,新的世界之子將會重新誕生,但是過程中必然要承擔(dān)一定的損失。
所以非到必然的情況下,世界意識不會愿意承受這種損失。
換句話說,當(dāng)生田手中控制著一個世界之子的時候,也就相當(dāng)于跟這個世界有了對話的籌碼。
當(dāng)然,這個對話的時間不能太長,因為時間越長,世界意識調(diào)動的力量也就會越強。
一開始生田可能只是會遇到雷劈,之后他可能會被困在空間裂縫里,被世界意識不停的揉虐。
而只是昏迷的柯南,籌碼明顯也不夠分量,所以生田拿出一把刀,直接刺進(jìn)了柯南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