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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前妻女兒和閨蜜都賴上了我

第一百二十章 蠱霧

  其實,林寒早有感覺,自己的很多隱秘之事,之所以傳到外面滿城風雨,細節(jié)處繪聲繪色,如親臨其境,沒有人泄露消息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那時,他已經(jīng)察覺身邊人不可靠。

  今天正好借藏箱子的時機,將這個叛徒坐實!

  到底是誰在出賣自己?

  阿忠?阿義?阿廉?琴姨?慧慧?還是黃玉菲?……

  那些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一大群女傭,誰能保證她們不會走漏消息?

  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

  如果是阿忠三人,那天折磨高魁智的時候,他們都在場,為什么不直接揭發(fā)自己?說明他們的可能性不大,但不能說沒有。

  如果是琴姨、慧慧,這兩人總是只關心自己的工作,下班就消失無蹤,為什么不多跟自己接觸,獲取更多消息?

  如果是黃玉菲,她剛剛明明連手機都沒拿,怎么通風報信?一開始林寒懷疑最深就是她,始終盯著她,沒有發(fā)現(xiàn)破綻。

  其他女仆呢?這些人看著老實,每天只顧干活,誰知道她們有沒有另一面呢?

  總之,林寒絕不會再在這群人面前暴露自己。

  兩天后。

  傍晚,林寒坐在書房里,正在閉目養(yǎng)神。

  桌子上一張本地的報紙頭條,正是“道歉聲明”幾個黑體大字,毫無疑問,這正是那位治安局老大以全局名義做出的道歉。

  這則“道歉聲明”震驚了無數(shù)當?shù)貦噘F富商,誰都想不到,林寒的權勢之大,竟然能摁頭讓治安局登報道歉?這簡直前無古人。

  如果有人說林寒不是陳國強的乘龍快婿,沒人相信!不是背靠大樹,誰敢相信治安局會公開給他道歉?

  “少爺,有個女生想見您?!鼻僖套哌M書房,輕聲地詢問。

  “誰?”

  “是個高中生樣子的女孩,自稱是方靜,說您以前見過她?!鼻僖虄?nèi)心有些無語,連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他都不放過。

  現(xiàn)在人家女孩子找上門了,看你怎么辦?

  “方靜?”林寒只覺有點熟悉,“讓她進來?!?p>  等到那名叫方靜的女孩走進書房,望見那雙澄澈干凈的眼神,林寒一下子想起了她。

  前些日子,老爹林生治為林寒找來一個英語老師,脾氣特別古怪的吳思遠,他帶著的一群男女學生中,氣質(zhì)最佳的女生就是這個方靜。

  想起上次臨走前,方靜留給自己一個紙條,希望能夠自己教他背單詞,難道她這次為高考學習而來?

  只見她背著一個粉色的書包,穿著藍色的校服,形容消瘦,臉蛋兒沒有上次光彩,似乎剛剛哭過,馬尾辮打理的很凌亂,不如原來干凈利落。

  琴姨走出書房,帶上了門,用異樣的眼光瞥了林寒一眼,似乎在說:“別坑了人家,她還只是個孩子??!”

  林寒內(nèi)心苦笑:“在他們眼里,我都成了色魔,對一個沒發(fā)育完全的孩子,我可沒興趣?!?p>  “請坐!”林寒并未起身,按了下桌上的燈光按鈕。

  盡管書房后面是大片玻璃窗,但傍晚太陽落山,夜色昏暗了下來,屋里一片青冥色。

  一打開燈,昏黃的燈光鋪滿了整個房間。

  方靜皎潔光滑的臉兒,照在燈下,略顯幾分與年齡明顯不符的憔悴。

  尤其是一雙眼睛,哭得紅腫。

  “怎么了,模擬考沒考好?”林寒問。

  方靜搖了搖頭,并不說話。

  “那你怎么哭成這個樣子?”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我以為你會將我拒之門外?!狈届o囁嚅著嘴,聲音很低。

  她的性格一直很膽怯,現(xiàn)在面對陌生的林寒,更加不敢大聲說話。

  林寒一笑,心想:“要不是漂亮,確實不會記得她,不過她現(xiàn)在太小了,下手也得耐心等幾年,不然未成年,太禽獸了?!?p>  “你這么漂亮,哪怕走街上擦肩而過,也忘記不了吧?”林寒笑道。

  方靜臉一紅,可是臉上并沒有笑意,反而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眶紅了,淚水流了出來。

  “你別哭啊,到底怎么了?”林寒遞給她一張濕紙巾,讓她擦掉淚水。

  “我……我爸被停職了。”方靜接過紙巾,抽泣道。

  “你爸?”林寒一愣。

  “我爸是方長佐!他得罪了您,現(xiàn)在停職在家,工資都不發(fā)了,和我媽吵架吵得厲害,家都不像個家了?!狈届o哭哭啼啼。

  “原來他是你爸!這不算什么事,我打個電話就好了?!绷趾腥淮笪?,怪不得她哭成這個樣子。

  仔細看,父女倆眉宇間真有一絲相似。

  本來林寒并沒有特意對付方長佐,讓他停職反省是治安局做出的懲罰,沒想到會給一個家庭帶來這么毀滅性的災難,心里十分歉然。

  “不,你不要打電話了!我爸上司說了,讓他登報道歉丟臉,全是因為我爸,任何人求情都沒用!你打電話只怕會激怒他,讓我爸以后更加穿小鞋?!狈届o深思熟慮地說。

  “那你這次來?……”林寒不解她的想法。

  “我只是為了求得你的原諒,如果你能原諒我爸和我家,我就知足了,以后求你不要再找我家麻煩,行嗎?”

  見她楚楚可憐的乞求,林寒心里一軟。

  可是,她說“再找麻煩”,讓林寒又覺得被憑空污蔑:“我本來就沒想找你爸的麻煩,更不會找你家的麻煩,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睚眥必報的小人?”

  那晚,林寒只求治安局的一個道歉,連要求懲罰方長佐的要求都沒提過,心里壓根沒把他當成仇人。

  相反,林寒一直對這種秉公執(zhí)法的人,心生敬佩,正是他們,不懼強權,窮人才有依靠。

  只是,方長佐瞧不上自己這種紈绔,視自己為仇人,不斷想找自己麻煩而已。

  林寒明白,方長佐這種人,秉公廉潔都沒問題,可是他上進心太強,有時候會過猶不及,停職反省未必是個壞事,便沒有阻攔。

  “林少,我怎么敢說你是這種人,您宰相肚里能撐船,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過我們好嗎?”方靜繼續(xù)乞求。

  林寒云里霧里,疑惑地問:“你為什么一直求我放過你們?我什么時候又欺負你們了?”

  “你沒有欺負我們,那為什么我爸……他的腿都被人打斷了??!”方靜忽然大喊起來,哇地痛哭出來。

  滿腹的委屈,如大雨傾盆一般宣泄而出。

  門外的琴姨暗暗嘆息,雖然聽不到兩人的談話,一聽到女孩的哭聲,便知道林寒這小子又不干人事了!

  “怎么會這樣?”林寒瞪大了眼睛,“是誰打斷的?”

  “林少,你不用跟我裝好人了,治安局的叔叔伯伯,早就查了監(jiān)控,當面告訴我,昨晚藏在小區(qū)樓梯間,用鋼管將我爸打斷腿的人,正是林少您的人!他還對我爸撂下狠話,如果我爸繼續(xù)跟您作對,就把我爸的女兒抓起來……掄了,這都是您的人親口所說!”方靜激憤道。

  平時看她柔柔弱弱,想不到憤怒時能發(fā)泄出這般的力量,讓人望而生畏。

  “那個人到底是誰!如果是我派去的,我不得好死!”林寒惡狠狠地發(fā)誓。

  “林少,您發(fā)誓還少嗎,你對多少女人發(fā)過一模一樣的毒誓?要是發(fā)誓管用……”方靜噙淚恨道。

  林寒知道自己陷入了塔西佗陷阱,無論如何解釋,只會越抹越黑,對方永遠不會相信。

  只有找出那個人,才能真正讓她解除懷疑。

  “你等著,我非把這個冒充我手下的人,揪出來不可!”林寒怒道。

  “不用裝了,今天所有的監(jiān)控都被人刪除了!那些我爸的同事甚至不敢立案,因為你,林少,他們不敢得罪你!我家已經(jīng)求助無門了,你別玩弄我們了,好嗎?”方靜無助地凄然道。

  林寒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居然會再次蒙受這種不白之冤。

  不過,他已經(jīng)不是二十年前的自己,現(xiàn)在的他,足夠強大,有一百種方法洗清冤屈。

  “林少,我現(xiàn)在送上門來了,只求你放過我全家!你想對我怎么樣,我都不會反抗。”方靜脫下了校服。

  里面是個小吊帶,柔軟的身軀,向前送出。

  她緊閉上雙眼,仿佛前方就是萬丈懸崖,她也要跳下去。

  林寒從書桌后面站起身,撿起校服:“我不是那種人,我會弄明白真相!”

  這種事,林寒很清楚,沒有關鍵證據(jù)的情況下,只會越抹越黑,白費口舌。

  “是嗎?”方靜睜開眼,望著他。

  那澄澈的眼神里,多了一絲雜質(zhì),是仇恨!

  林寒提著校服,怔住了。

  “轟——”

  女孩的校服,突然炸開,一團白色的粉末鋪天蓋地彌漫開來。

  整個書房都被白霧充斥。

  霧里有一股嗆鼻的味道,盡管林寒第一時間封閉了口鼻,仍舊被一絲吸入的毒霧,灌入了大腦。

  整個人,漸漸地陷入了昏迷。

  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等到林寒再次醒來,周圍仍是一片黑暗。

  那奇怪爆炸形成的白霧,讓林寒頭痛欲裂。

  到底是什么物質(zhì),麻醉效果如此驚人?

  林寒伸手想要揉揉腦袋,才發(fā)現(xiàn)手臂上綁著一根厚重的鐵鏈。

  “艸!”林寒手腕被鐵環(huán)勒的生疼,用力想要掙脫,只聽鐵鏈嘶嘶作響,卻無法掙脫。

  以右手的強大力量,依然無法掙脫,可想這鐵鏈是多么結(jié)實!

  他打開夜視眼,在黑暗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中,看清了四周的情況。

  原來,他被鐵鏈鎖在一個十平米見方,用石頭堆砌的黑暗囚牢中,四周墻壁沒有一扇窗戶。

  房間打掃的還算干凈,地上有個床墊,靠墻邊是個馬桶,還有個洗手臺。

  床墊上,躺著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雖然臉朝下躺著,從馬尾和身材看得出來,正是方靜。

  她也關在這里?難道她是被人利用了?

  到底是誰,對我下這種毒手?

  在石壁的墻角頂處,有一臺監(jiān)控器,正對著整個房間。

  “監(jiān)視你爹呢!”林寒氣得了站起來,由于鐵鏈拴著手腕,只能讓他雙手最高抬到大腿位置。

  媽的,通過監(jiān)控看戲本來是老子的愛好,想不到有一天要被人放在監(jiān)控下,當成猴子一樣看戲!

  鏈子的束縛,讓他活動范圍局限在靠墻的一個半圓形內(nèi),只占整個房間的三分之一面積。

  而馬桶和水池都在這個半圓里,看來幕后人怕自己逃出去,也不想讓自己弄臟這個地方。

  林寒忽然靈機一動,伸出右手,捏住洗手盆,竟硬生生掰下了一塊不銹鋼。

  然后,他猛地沖墻角狠狠丟去,正中那個監(jiān)控,一下子把鏡頭砸得稀爛。

  估計這一幕,被監(jiān)控鏡頭那段的人看到,也會嚇一跳。

  砸掉監(jiān)控的響聲,驚醒了昏迷的方靜,她迷迷瞪瞪地睜開眼,驚懼地尖叫一聲。

  周圍都是黑暗,她還以為雙目失明。

  “我什么都看不見,我瞎了嗎?”方靜顫聲地自問。

  “你沒瞎,是我瞎了,見你一個柔弱小女生,就沒了防備心,居然被抓到這個地方來。”林寒無奈地說。

  “這是哪里?”

  “你問我?該我問你才對吧?”

  “可是,我沒抓你,那白霧一閃,我就暈了?!?p>  “校服可是你的?!?p>  “但是你撿起來才炸的。”

  ……

  兩個人互相質(zhì)疑,連一絲絲信任感都沒有。

  林寒以為著了方靜的道兒,被迷倒抓來。

  方靜則以為是林寒下手,將她迷倒關在這個黑乎乎的地方,不知道想干什么。

  監(jiān)控被砸爛之后,整個房間連一點光源都沒有,真正的暗無天日。

  以方靜看來,完全看不見東西,和瞎了沒什么區(qū)別。

  “真不是你把我關起來的?”方靜疑心問道。

  “當然不是,不然我為什么也關在這里?”

  “萬一你想一起關進來,然后趁著這地方黑不見人,想對我不軌呢?”

  “那我會把自己雙手用鐵鏈拴?。俊绷趾畬㈣F鏈搖的咣當作響。

  方靜聽到了鐵鏈的聲音,奇怪地爬過來。

  她那副一邊伸手在空中尋摸,一邊向前爬的樣子,真的和盲人沒什么區(qū)別。

  林寒擁有夜視眼,看得一清二楚,逗得哈哈大笑。

  這笑聲嚇到了方靜,她不再向前爬,跪在原地:“就知道你有陰謀,說不定你戴著夜視儀偷看我,等我爬過去,就對我不懷好意!”

  “我……”林寒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囚牢里,還能再一次受到不白之冤。

  “如果我真想不軌,你就算離得再遠,逃得出這個石頭做的囚牢嗎?還不是幾步路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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