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所知道的信息太少了,先回去吧,事情還是要一件一件來處理?!?p> “唉,也只能先這樣了?!?p> 二人在簡單地審視完一圈確認再無其他的發(fā)現(xiàn)后,啟程返回了營地。
......
夕陽西沉,夜色開始爬上柳稍。
“不知道,今晚會死多少人?!?p> 月色之下,依靠著樹干的賀嘉年微微發(fā)出感慨。
“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這個了?這可不像你?!?p> 突如其來的感慨,讓躺在草坪上閉目養(yǎng)神的仁良不由抬頭望了他一眼。
“我差點給了忘了,這兩天校長播報的時候你都在昏迷當中。簡單點概括吧,這兩天一個人都沒死,人數(shù)依舊保持在五十六人,如此反常的舉動‘獵人’估計要有大動作了?!?p> “一個沒死!”
聽到這里仁良一屁股從地上坐起,他看著賀嘉年,隱隱可能聯(lián)想到了什么原因。
“賀嘉年,林志沫喊你了,快點。”
就在二人交流之際,聞沫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賀嘉年聽后起身便朝著她走去。
“你去干嗎?”
仁良的疑問脫口而出,賀嘉年看著他臉上浮起一絲壞笑說道:“沒什么,聞沫和林志沫洗浴缺少一個保鏢,我過去跟她們一起,你也要一起嗎?”
賀嘉年說到林志沫這三個字的時候還特意抑揚頓挫,一瞬間就讓仁良聯(lián)想到了今天早上林志沫的穿著,一件緊身的白T背心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略微豐滿的胸脯隱隱約約表現(xiàn)出一道猶如的深邃,下身熱辣的短褲加上一雙高邦馬丁靴將中間最誘人的大腿擠出一絲肉痕,再加上一頭精致由凌厲的金色短發(fā),以及耳錘上閃閃發(fā)光的耳墜,一個火辣的夜店小裱裱的形象躍然紙上。
想到這里仁良瞬間臉色一紅,雙腿一夾微微躬身,連連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我就問問,你忙你的。”
看到這一幕賀嘉年不由笑出了聲,不再多說什么跟著聞沫轉(zhuǎn)身離去。
看到賀嘉年走遠,仁良不由才松一口氣,雙手抱頭開始深蹲,當然在這段時間中,仁良也有些納悶,自己明明沒怎么關(guān)注過林志沫啊,怎么就對她的印象如此深刻,難道說是自己禁欲太久了?
目光一轉(zhuǎn),清潭旁邊一處由木板圍起來的岸邊,一雙白皙緊致芊芊如玉的小腳沒入水中,輕薄的浴巾遮掩在身前,浸水后若隱若現(xiàn)透出點點肌膚的淡粉色,曼妙的曲線從高傲的脖頸一直延伸到豐滿的大腿根。
略帶成熟的臉頰上一雙迷離閃媚的大眼睛,一點水珠劃過挺翹的鼻尖,纖纖玉手縈繞著鬢角的發(fā)梢,看著岸邊的少年開口問道:“賀嘉年,你對那小子好像特別關(guān)照啊?!?p> “還好吧,我對那小子很感興趣,他身上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岸邊的賀嘉年不屑地笑了笑,無聊地把玩著手中的小刀。
“你~你對他有點意思?”
“還沒到這個程度,只是覺得有趣。另外他身上確實有我們想要的東西,那本獵人日記七的確在他們手上?!?p> 聽到這里浸沒在水中的林志沫驚的立馬站起,胸前的浴巾隨之滑落,春光乍泄。
“喂喂喂,林志沫別這么大反應(yīng),你叫我來本就是防范那兩人偷窺的,雖然我不覺得他們有膽量來,但你這么走光可不就讓別有用心之徒有機可乘了?!?p> 聽著賀嘉年隨意的玩笑,林志沫的臉瞬間一紅,立馬捂住胸前蹲回湖中。
“是我失態(tài)了。這么說,你已經(jīng)拿到那本獵人日記七了,同時應(yīng)該也知道撤離這座海島的方法了吧?!?p> “出了點意外,那本日記并仁良他們獲得的,到他們手上之后已經(jīng)是本二手貨了,同時日記是殘缺的,上面丟失了最關(guān)鍵的撤離信息,是被人整頁撕掉的。”
“你已經(jīng)看過這日記了?”
“沒有,那本日記不在他的身上?!?p> “那你怎么知道這些信息,他不是騙你的?!?p> “哈哈哈,林志沫這點判斷力我還是有的,他不會騙我,也沒有騙我的理由,或者說他單純到不會使用騙人的技巧?!?p> “哼!隨你怎么說,反正這事不歸我管?!?p> 說到這里林志沫便不再理賀嘉年了,而賀嘉年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隨后想了想說道:“別泡太久,算算時間日子近了,注意身體,后面還有硬仗要打了。”
聽到這里,林志沫撇了撇嘴,但還是按照賀嘉年的意見緩緩起身。
而身后一直不發(fā)話的聞沫看著林志沫起身也跟著她站起身,一起身就讓人感覺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雖然身材比不上林志沫那般凹凸有致,但胸前的波濤洶涌很明顯讓一條浴巾在吸水后已經(jīng)遮掩不住了,賀嘉年看了看她窘迫的神情,便再丟了一條浴巾給她。
而這也讓一旁的林志沫輕“嘖”了一聲。
......
圓月爬上頭頂,清冷的月光直勾勾地照應(yīng)下來,在先前的那座吊橋旁,已經(jīng)有著一座用石塊壘砌的小凸包,凸包之上是斜立著的十字架。
一道壯碩的身影牽著馬匹,身后跟著五道矮小的影子,緩步走向十字架。
“怪角麋鹿,你第一次捕獵的生物。”
來者正是‘獵人’,他盤坐凸包前,兩頭夜行犬叼來奄奄一息的怪角麋鹿,‘獵人’冷漠的眼神盯著那淚眼婆娑帶著哀求的黑瞳,手起刀落。
熱血噴涌而出,不多時便染紅了整個小凸包。
“我已經(jīng)找到他們了,明天我會奪回你的皮毛,拿回那兩人的頭顱?!?p> 漸漸的怪角麋鹿的瞳膜化為黑色沒了聲息,‘獵人’就這么呆坐著,身邊剩余的夜行犬圍到了他的身邊,有的蹭蹭他干燥的臉頰,有的則舔舔他手上細碎的傷口。
直到月影斜掛在天邊,‘獵人’再看了一眼小凸包后,便帶著剩余的夜行犬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