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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yī)敗落?我一手針灸名動天下

第四十八章 有的人羨慕遠方,有的人住在遠方

  在李改革和楚青明的幫助下,沈旭很快將父母之前住的那間臥室收拾了出來。

  非常普通的農村臥室,城里人一般是住不慣的。

  但看起來李佳楠和周彤似乎頗為滿意,神情之間,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

  “挺好,這就算是安頓下來了。老李同志,回去記得催一下成品屋,讓他們盡快做好。這幾天我跟小彤去看看沈家屯給我們準備的地在什么位置,然后設計一下,再弄個院子?!?p>  李佳楠雙臂抱胸,心情甚佳的說道。

  “這個……成品屋做起來雖然不困難,但再怎么催,哪怕加班加點的干,估摸著也得兩個月左右才能弄好吧?沈醫(yī)生,她們住在您家里的租金,我連著診費一起給您吧?您看……總共加起來,我給多少合適?”

  李改革很是拿不定主意的問道。

  他是真不知道該給多少。

  這可是絕癥啊……

  又是楚青明得的病。

  一旦真的被治好了,那完全可以用無價去形容。

  幾百萬?幾千萬?還是幾個億?

  跟楚青明的生命比起來,錢完全就是個數字而已。

  雖然世界上肯定沒有這么貴的治療費。

  如果是在醫(yī)院里進行漸凍癥的治療的話,那么每年的治療費用,應該幾十萬就足夠了。

  可問題在于……醫(yī)院的治療完全可以算是干收錢、卻治不好的啊……

  這同沈醫(yī)生的治療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沈旭則是聽著李改革的詢問,一時間有些懵。

  他也不知道該收多少合適啊……

  說起來,接了頭銜任務之后,他本就對于絕癥病人存在著數量上的需求。

  治療絕癥病人,既可以賺取到大量的壽命收益,又可以同步完成相應的任務,實在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從這個角度考慮,他好像……還得感謝李改革?

  撓了撓頭,沈旭沒什么想法的說道:“李先生看著給吧,多少都行,我這里其實不流行這個,因為給村子里的人看病,我都是免費的。”

  楚青明一臉贊嘆的點頭道:“沈醫(yī)生高風亮節(jié),令人敬仰。關于沈醫(yī)生在沈家屯進行義診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只不過鑒于沈醫(yī)生明顯不希望被太多人打擾的隱士之心,所以這件事確實也不好拿來宣傳?!?p>  啊……哈?

  不希望被太多人打擾?

  誰?我嗎?!

  我沒有啊……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不是那樣的人啊!

  沈旭瞪大了眼睛。

  “好了,時間不早了,這時候往回趕,應該還來得及回望海去吃個午飯,很多事情也不會耽誤,我們就不繼續(xù)叨擾了。一周后,我再過來?!?p>  楚青明笑著說道。

  “對,快回去吧。老李同志,如果我想起來有什么東西忘了帶,就直接給你打電話。不著急的,你一周后過來時帶給我就行,要是著急的,你就找人給我送過來?!?p>  李佳楠笑嘻嘻的說著,同時伸手將李改革和楚青明推出了堂屋。

  一直將兩人推上了衛(wèi)生所門外的車,看著車輛啟動、掉頭、駛離,李佳楠很是開心的揮手告別。

  然后便目光炯炯的看向了沈旭,開口問道:“沈醫(yī)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嗎?請盡管開口!千萬別跟我客氣!”

  誰跟你客氣了???

  我這確實是沒活干啊……

  沈旭翻了個白眼,扭頭看了看衛(wèi)生所內的情況后,開口道:“恩……我這屋里的結構還是太簡單了,除了一個問診桌和兩把椅子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剛才給那位楚先生進行針灸和推拿治療,還得跑到后面的堂屋臥室里去,這一次兩次的應應急倒是沒什么,但肯定不能長時間的對付。

  怎么著,也得弄個屏風,在屋子里專門隔出能放一張床的空間,再做一張床放進去,以便日后再有需要進行針灸和推拿治療的病人,能直接在衛(wèi)生所里就做了?!?p>  沈旭一邊說一邊摩挲著下巴思索。

  腦海中有了大致的想法后,直接上手關上了衛(wèi)生所的大門。

  笑著同李佳楠和周彤說道:“走,去找村里的劉木匠,跟他訂個屏風和床。估摸著用不了幾天就能做好。路上順便帶你們看看村子的情況,讓你們對咱沈家屯,有一個大概的了解?!?p>  李佳楠和周彤立刻答應了一聲,然后興致勃勃的跟在了沈旭的身后。

  對于從小在城市里長大的人來講,農村似乎意味著很多美好。

  比如淳樸、善良,比如純天然、無污染,比如空氣清新、田園閑適,比如農村就是詩和遠方,是可以洗滌心靈的地方。

  但對于就住在遠方的人來說,只有距離……才能產生美。

  若是和遠方沒有了距離,常年的居住在遠方,那么生活瑣事的方方面面,都可以輕易的撕碎那只存在于表面的畫卷。

  讓所謂的美好,瞬間變成一團亂麻、和許多解不開的疙瘩。

  作為村里手藝最好的木匠,劉長有家的生活,一向還算過得去。

  沈家屯家家戶戶需要打制點什么東西,往往都會想到來找劉長有代工。

  盡管手工費收的不多,可是在沈家屯村里維持個中等偏上的生活水準,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然而最近這些日子,卻一直有件事在困擾著劉長有,讓劉長有的日子,過的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此時雖是上午,可劉長有卻并未下田去耕種,而是一個人蹲在院子里抽著旱煙。

  砸吧煙嘴的同時,臉上溝壑嶙峋的皺紋完全擰巴在了一起。

  少頃,一個村婦端著一盆未洗的衣褲,從堂屋里走了出來。

  看到劉長有蹲在院子里抽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一聲。

  擺出了一副不愿搭理劉長有的模樣,轉身洗衣服去了。

  “哎……”

  劉長有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今年四十九歲,而那村婦則是他的續(xù)弦,今年只有三十五。

  “嘆什么氣!你還好意思嘆氣!我都沒說什么呢!你嘆氣個什么勁兒!還不到五十的人!那玩意就不好用了!你讓我跟著你守活寡??!

  村婦聽到了劉長有的嘆氣聲后,直接炸毛般的吼道。

  “哎呦!你這婆娘!喊什么喊!生怕別人聽不見是怎么著!有什么話咱不能回屋里說嗎!”

  劉長有一個激靈,直接被嚇得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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