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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住進(jìn)前女友家

13. 你覺得我是缺兩千萬的人

  黑金至尊卡!

  在場的除了蘇冪兒,全部都呆震當(dāng)場。

  蔡輝煌立馬驚慌失措起來。

  黑金至尊卡是什么樣的存在,他是一清二楚。

  江南市流傳著一句話:手持黑金至尊卡,閻王見了都要怕。

  可偏偏一個聲音消除了蔡輝煌心中的恐懼。

  “你又拿這假玩意兒來騙人,是不是太幼稚了!”

  “騙一次是我天真,騙兩次,那我就是傻!”

  “就你這樣的,也配擁有卡中之王,你是想笑死我嗎?”

  “拜托,這是白天,做夢也要等到天黑呀!”

  蘇冪兒看見黑金至尊卡就氣憤填膺。

  原來是假的??!

  看來蘇經(jīng)理是被他騙過一次,難怪她這么生氣。

  哎!嚇?biāo)缹殞毩恕?p>  這下可放心了。

  蔡輝煌如釋重負(fù),瞬間覺得呼吸順暢多了。

  趙小月此時卻擠到趙雅琪身邊,悄悄說:“姐,林先生的卡是真的,我打電話到銀行確認(rèn)過了?!?p>  真的?

  哼!不知道小妮子被這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串通起來糊弄我。

  蘇冪兒咬牙輕聲道:“泄露信息的事待會再跟你算賬!”

  “就算那張卡是真的,也絕不會是他的?!?p>  “哼!休想騙得過我!”

  她根本就沒有把趙小月的話放在心上。

  今天這么好的機(jī)會,不報仇難道還要等到過年?

  她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

  陰冷的臉色夾雜著一絲高傲,揚(yáng)頭對林木輕蔑道:“不想再跟你廢話,跪下磕頭認(rèn)錯吧!”

  “否則別怪我無情!”

  郭逸仍然一臉淡然,雙手環(huán)抱,信步走出門口,冷淡道:“你想怎么無情?我等著!”

  蘇冪舉手打了一個手勢,狠狠道:“給我把他摁地上跪下!”

  一聲令下,所有安保提棒向林木圍了過來。

  郭逸冷笑一聲,“不自量力,找死!”

  什么?

  我們有八個人好不。

  你要認(rèn)清形勢,現(xiàn)在是你寡我眾。

  找死的是你呀!

  太他么氣人了,好歹我們也是一米八的大個啊!

  輕視我們的下場就是把你打成一坨翔!

  被激怒的安保全部舉棒朝郭逸砸去。

  “喝!”

  郭逸迅疾出手,抓住第一個沖上來的安保的棒子,抬腳就是一踹。

  安保瞬間翻江倒海向后飛了出去,后面的人無一幸免,全部都被撞翻在地。

  “??!”

  “哎喲!”

  “去死!”郭逸暴喝一聲,雙手翻飛,雙腳疾踢。

  “砰!”

  “啪!”

  “咔嚓!”

  剩下的七個安保全部倒飛落地,不是頭破血流,就是手腳折斷。

  一個個在地上痛得嗷嗷大叫,喊爹叫娘。

  “還有誰?”郭逸雙掌一拍,頗有傲視天下的氣勢。

  在場的人,不管地上躺著的,還是站著的,全部都被眼前的場面嚇得呆愣當(dāng)?shù)亍?p>  這時卻從附近傳來了一聲渾厚的聲音,“還有我蔡梟!”

  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大背頭光滑烏亮,駕一副高檔墨鏡,看不清眼神,但面部表情肅然冷血。

  阿瑪尼套裝,愛馬仕手工皮鞋,限量版勞力士腕表,無不展示著財富的雄厚。

  壯實的身材,露在外面的八道刀疤昭示著他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拼命得來的。

  氣場強(qiáng)悍無比!

  他的身后跟著二十來個壯漢。

  清一色的藍(lán)色工裝服,黃色安全帽,迷彩膠鞋,到處都是斑駁的顏料和水泥漿。

  人手兩把兩尺來長的工兵鏟,刃口鋒利,在燈光的映射下閃著森寒的白光。

  陣勢強(qiáng)大,散發(fā)出令人背脊發(fā)寒的威壓。

  膽小的人顫著身體瑟縮在角落里。

  “爸!”蔡輝煌立馬跑到了蔡梟的身邊,滿臉委屈樣,就差沒哭出來了。

  “爸,你可算來了!”

  他手指一點林木,“就是這個叫郭逸的混蛋把你兒子打了?!?p>  “你看看我的臉,又腫又破。”

  蔡梟嘴角微微一抽,伸手撫.摸他的臉,“你這出息!”

  聲音聽不出內(nèi)心的任何波動。

  “哎喲!疼??!您輕點?!?p>  蔡輝煌挪開蔡梟的大手,“爸!您可要替我報仇啊!”

  “我要他雙手雙腳!”

  他痛苦地咧開嘴巴,神情極是得意,然后指著郭,哈哈道:“小子,你完了,我要你下半輩子都坐輪椅!”

  陣仗不小,口氣更大。

  郭逸完全有自信讓這些人瞬間土崩瓦解。

  他神色從容,冷冷地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吳波絕望了,他完全沒想到結(jié)果會是這樣,身心俱顫地愣在原地。

  蘇冪兒匆忙跑向蔡梟,她感覺到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來了。

  做不了雪中送炭,錦上添花也不錯??!

  她嚶嚶開口,聲音蝕骨,“蔡總,您好呀!小女子趙雅琪,是這里的經(jīng)理。”

  見到傾城美色,蔡梟色心微顫,露出大牙笑道:“趙經(jīng)理你好!”

  “輝煌!這么漂亮的經(jīng)理,怎么從沒向我提過?。俊?p>  ?。磕氵@個老色批。

  我還沒弄到手呢,你怎么就好意思搶兒媳婦呢!

  小心爺爺從墓里爬出來掐死你啊!

  “咳咳,”蔡輝煌嬉皮笑臉道:“您和趙經(jīng)理都是做大事的人,哪有時間搞這些花前月下的事情?。 ?p>  “哎喲!爸,你敲我腦袋干什么?”

  蘇冪兒卻是心花怒放。

  要是能傍上蔡總這棵大樹,這輩子也是值了。

  但是她知道女人只有被動才值錢。

  于是斂起心神,不再理睬心神蕩漾的蔡梟。

  轉(zhuǎn)身面對郭逸道:“我說你個窮鬼,還愣著干嘛?”

  “還不跪下磕頭認(rèn)錯!”

  “主動點知道嗎?或許蔡總能給你留下一只手或者一條腿?!?p>  哼!看你還能撐多久?

  不是挺能打的嗎,有本事把二十多個人都打倒呀!

  她此刻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甭提有多興奮了。

  蔡梟望著蘇冪兒玩味一笑,爾后陰冷地盯著郭逸道:“小子,得罪我蔡梟的人從來有完整過?!?p>  “你千不該萬不該打我的兒子,這是等于打我的臉吶!”

  “如果今天不對你進(jìn)行懲戒,我蔡梟還如何在江都地界混下去!”

  “不過,既然蘇經(jīng)理為你求情了,本來要你雙手雙腿的,現(xiàn)在只要你一只手和一只腿?!?p>  “現(xiàn)在,你,跪下,磕頭!”

  這小子要倒霉了。

  估計能??跉舛际呛玫?。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這樣想的。

  可是。

  “要我下跪?你們都不配!”

  郭逸眼神凌厲,森寒之光飛射而出,“侮辱我的人都得倒霉!”

  倒霉?你怕是吃了狂犬病毒吧!

  形勢還不夠明朗嗎?

  不管你會閃電五連鞭,還是精通接化發(fā),在絕對力量面前都是渣渣!

  你就等著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求饒吧!

  蔡梟一伙人嗤之以鼻。

  那二十多個壯漢可不是什么裝修工人,實打?qū)嵉慕诸^斗者,不僅勇狠,經(jīng)驗還十分豐富。

  幾個安保早已溜之大吉,地勢又寬敞起來。

  “好吧,”蔡梟暗自佩服林木泰然自若的氣度,“準(zhǔn)備接受怒火吧!”

  他點燃一根雪茄,仰頭吐出一團(tuán)煙霧,火星隨著大手一揮,在空中劃出炫目的弧線。

  猛烈的怒火!

  狂暴的燃燒吧!

  工兵鏟寒光四射,全部籠罩在林木的周圍。

  無情的鋒刃呼嘯著攻向郭逸的各個部位,即使在炎熱的夏天,也讓人感到心驚膽寒。

  撼山的力量,爆發(fā)吧!

  “吼!”

  一聲充滿陽剛的呵斥響起,一道道身軀的殘影晃動。

  郭逸動了。

  帶著氣爆聲的拳頭猛然直擊,氣勢如虹,狠狠地砸在一把工兵鏟的木質(zhì)手柄上。

  “咔嚓!”

  堅硬的木棒應(yīng)聲而斷,工裝男趔趄后退,雙手虎口迸裂。

  正當(dāng)想穩(wěn)住身形之時,郭逸的拳頭如附骨之蛆,隨影而行。

  速度之快,快若流星!

  力量之強(qiáng),令人窒息!

  “砰!”

  一聲悶響。

  “咔嚓!”

  胸骨清晰的斷裂之聲。

  “??!”

  工裝男一聲悲凄慘叫,口噴血柱,倒飛而出。

  “砰!”

  撞墻之聲沉悶響起。

  工裝男順著墻壁滑倒在地,連哀嚎聲都無力再次叫喊出來。

  背后的墻壁在撞擊之下,像蛛網(wǎng)一樣裂開道道縫隙。

  強(qiáng),實在是太強(qiáng)!

  這是郭逸給所有人的震撼。

  但是,同伴的倒下并沒有阻止其他工裝男的攻擊。

  顯然,這是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斗者。

  沒有蔡梟的命令,他們必須無條件的前仆后繼。

  剩下的工裝男輕靈地?fù)]舞著鏟子,攻勢比之前更緊密,更猛烈。

  圍觀之人屏氣靜神,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激烈碰撞的場面最大程度地刺激著每一根神經(jīng)。

  郭逸冷眼環(huán)視,動作毫不遲鈍地反擊。

  他瞅準(zhǔn)空隙踢掉同時攻擊的四把鏟子。

  雙手陡然一伸,變?nèi)瓰樽?,同時抓住兩人的衣領(lǐng),接著用力往中間一扯。

  “砰!”

  頭顱相撞,聲響清脆,中間夾雜著碎裂的響聲。

  兩名工裝男立刻委頓在地,暈了過去。

  快,太快了!

  像疾風(fēng)肆掠。

  快得簡直猝不及防!

  此時,郭逸豪氣萬丈,氣勢恢宏,雖然衣衫破裂,皮肉帶傷,但是戰(zhàn)斗的意志卻更加高昂。

  “來吧!”

  他暴喝一聲,雙腳連環(huán)踢出,猶如蛟龍出海,所到之處,總會伴隨著慘叫聲和骨骼的斷裂聲。

  由于打斗經(jīng)驗不足,他的衣衫又添了幾道裂口,雖然是皮外傷,仍然可見鮮血成線地往外流。

  戰(zhàn)斗終于結(jié)束。

  靜!

  非常的靜!

  正因為靜,才顯得倒地之人的哀嚎聲更加凄慘。

  郭逸舔了一道傷口一下,睥睨著對方,喝道:“還有誰?”

  蔡梟的臉上震驚不已,這可是自己相當(dāng)精銳的人馬了,竟然只能傷得了對方皮毛。

  就算自己出手,也未必是對方的敵手。

  一個字——強(qiáng)!

  但是,他并不害怕,因為他還有更強(qiáng)大的底牌。

  今日,只能認(rèn)栽。

  大庭廣眾之下殺戮可是要進(jìn)官房的。

  小子,讓你多活兩天,下次相遇就會是你的忌日。

  蘇冪兒完全不能接受現(xiàn)實。

  不可能,不可能。

  是我眼花了。

  為什么那個混蛋沒有倒下。

  這么好的機(jī)會居然沒能報得了仇。

  我不甘心!

  對,他在酒店鬧事,還出手傷人。

  不,是故意傷害致人成重傷。

  對,就是這樣。

  報官,馬上報官。

  一定要把他抓起來,讓他把牢底坐穿!

  “哈哈!”蘇冪兒氣極反笑,“你完蛋了,公眾場合鬧事,還故意傷害致人重傷,你就等著坐牢吧!”

  “我現(xiàn)在就報官,一定要把你抓起來!”

  她說著就準(zhǔn)備撥報官電話。

  仇恨已經(jīng)蒙蔽了她的內(nèi)心。

  “等等!”

  蔡梟連忙阻止。

  開玩笑,官家來了還不得一鍋端?。?p>  他有多少見不得光的事,心里能沒數(shù)嗎?

  報官是不能滴,就算今天顏面丟盡。

  “蘇經(jīng)理,我們江湖事,江湖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聽到蔡梟說的話,蘇冪兒才驚醒過來。

  是呀!官家來了,一個都跑不掉。

  這是聚眾斗毆??!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酒店停業(yè)整頓是小,自己的經(jīng)理職位是大。

  想通這些,她閉口不再說話,只是憤恨地看著郭逸。

  氣氛開始怪異起來,雙方呈僵持狀態(tài)。

  蔡梟突然開口說:“小子,算你有種!”

  “青山綠水,后會有期!”

  “走!”

  蔡梟一聲令下,掉頭便走。

  “等等!誰說讓你們走了?”郭逸冷漠的聲音在蔡梟耳邊響起。

  囂張!

  狂傲!

  全場的人再次震驚,都感覺自己的腦子跟不上節(jié)奏了。

  他么的見好就收不香嗎?

  真當(dāng)自己是武神下凡了?

  吳波見瘟神終于要送走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尼瑪,郭逸,你搞個錘子?。?p>  你受傷了知道嗎?

  瞬間他的心又揪在了一起。

  氣氛驟然變得肅殺起來。

  蔡梟轉(zhuǎn)身,十分不悅,冷笑道:“小子,怎么?還有事?”

  郭逸忽然勾起微笑,“也沒多大事,我這個人呢,最大的缺點就是講誠信?!?p>  “我說過,1000萬要蔡少的一只手和一條腿,絕不食言?!?p>  “你可不能毀了我誠信的清譽(yù)吶!”

  太狂了,氣死我了!

  蔡輝煌破口大罵:“小雜種,爺是缺1000萬的人嗎?”

  “有種你就過來打斷我的手腳啊!”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不逞點口舌之利,憋在心里實在太難受了。

  “閉嘴!”

  蔡梟喝吼道。

  以對方的身手,就算他全力以赴也未必能保住兒子的安全。

  于是,他想破財免災(zāi),“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p>  “這樣,我出2000萬買下我兒子的手腳?!?p>  “江湖總會再見,事情不必做得太絕?!?p>  郭逸面色一變,“你覺得我是缺2000萬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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