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賈張氏作妖
“看看吧,賴狗子,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來到自家門前,許大茂指著空空如也的雞籠子,陰沉的凝視著賴長生。
其他人也在看向那被損壞了一個洞,上面還染著些許血跡的雞籠,皆是心想,這下賴長生肯定是無話可說了。
豈料,賴長生依舊不慌不忙,隨手向一個婦人借了一支電筒,順著雞籠子上的血跡,一路尋找著,很認真的樣子。
大家見他如此行為,紛紛感到好奇,卻又被他認真的樣子感染,都沒有說話。
這時三大爺?shù)男鹤娱惤鈺?,因為手中也有電筒,便學著他動作子,彎著腰,用電筒照射著地面緩緩移動,好像在找螞蟻。
本來這小子只是覺得好玩,沒想到的是,竟然意外的看到地上有雞毛和血跡。
“??!你們快來看,這里有雞毛和血跡!”閻解曠大聲喊道,神情很是興奮。
唰唰唰!
他的話聲一落,所有人立即擠過來,跟在他的身后,順著地上的雞毛和血跡,很快就找到了院墻下的狗洞,并在狗洞處發(fā)現(xiàn)了更多的雞毛跟血跡。
這一下,已經(jīng)足夠大家聯(lián)想到很多了。
一些人甚至都說出賴長生想要聽到的猜測和議論。
“這……這是野狗或是野貓捉雞?”
“最近野貓?zhí)貏e多,我看,許大茂家的雞,八成是被野貓捉走了!”
“這么說,許大茂是冤枉了人家賴長生和傻柱了?”
“這還能有假!”
“我就說嘛,這么多年來,大院里都不曾出現(xiàn)過偷盜事件,現(xiàn)在怎么會出現(xiàn)呢?”
“是啊,這個許大茂真是不像話,平白無故的就亂冤枉人,要不是人家賴長生提議來這……對了!案發(fā)現(xiàn)場,還真就被他……”
“……”
聽著大家的議論聲,賴長生看似面無表情,實在心下正暗暗壞笑。
其實剛才他都準備要表演一番,然后才假裝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地上的血跡和雞毛,再順理成章的找到院墻下的狗洞。
如此,便不會引人懷疑!
誰知,閻解曠這小子居然成功代勞,這可比他自己親自找出來的證據(jù),要更有說服力多了。
最關(guān)鍵的是,其他人都不會往他身上多想。
“不,不可能!我家的雞怎么會被野貓捉了,絕不可能!”許大茂見勢不對,不由大聲吼叫起來。
他是真的憋屈啊,這才剛剛得到一對雞不到兩三天的時間,本來還想著,這幾天就把老公雞給宰了,好好的吃上一頓。
怎料,現(xiàn)在雞卻被野貓捉拿去了,這可虧大了啊,還不如被賴長生和傻柱偷了好呢,至少這樣他還能得到一些賠償。
可現(xiàn)在是被野貓捉拿去了,他什么都得不到了,只能自認倒霉!
“許大茂啊!”三大爺閻埠貴搖了搖頭,“不要再胡亂冤枉人了,這樣對大院里的團結(jié)很不好。”
“許大茂!唉!”二大爺也是無奈一嘆,“以后遇到這種事,就先確定一下再說,你看看這鬧的……”
“行了!”易中海最后發(fā)話,“許大茂,事情已經(jīng)很明了,你家的雞不是被人家偷的,而是被什么動物給拿走了?!?p> “此事……就此作罷!”
“這……我……”許大茂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完全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
“不對啊!”賈張氏突然發(fā)話,“就算是野貓捉拿了許大茂家的雞,可那野貓總不至于是結(jié)成一對來的吧?”
“要不然,一只野貓,還能一次就捉拿兩只雞?”
“對對對!”許大茂頓時激動起來,高聲道,“就算有一只雞是被野貓捉拿的,那另一只雞呢?”
“另一只雞的去向……呵呵!我只能說,賴長生和傻柱,還是沒有洗脫他們身上的嫌疑,還請三位大爺繼續(xù)調(diào)查此事吧!”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三位大爺,而后才轉(zhuǎn)到賴長生和傻柱的身上。
誰也想不到,本來已經(jīng)平息下來的一場風波,現(xiàn)在就因為賈張氏的一句話,又再次生波瀾,并且還有人非常的樂意如此,
這其中,除了始作俑者的賈張氏外,就數(shù)易中海和劉海中二人,最想看到賴長生被蓋上偷盜的罪行了。
至于傻柱,在賴長生剛才的一番設(shè)計后,本來已經(jīng)脫身出去,但現(xiàn)在……完全就是被殃及池魚了。
“混賬!”此時傻柱直接耍起渾來,擼著袖子走向許大茂,“許大茂,老子說了,沒有偷你家的雞,你還沒完了是吧?”
“傻柱,我警告那你,千萬不要亂來,否則我就報警!”許大茂滑溜的躲到二大爺劉海中身后,色厲內(nèi)荏的喝道。
“呵呵!”賈張氏見自己的一句就再次挑起爭端,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還不忘幸災(zāi)樂禍的瞥了賴長生一眼。
殊不知,她的言行早已把賴長生給惹毛了。
本來賴長生是不準備揭發(fā)棒梗的,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有必要讓賈張氏知道什么叫自食惡果!
一念及此,當下故作自言自語的道:“這其中一只雞是被野貓捉拿走的,還有一只……或許是被哪家的孩子給偷去了呢?”
“聽說,現(xiàn)在的孩子都喜歡吃叫花雞……”
“也不對,如果是哪家的孩子偷去做叫花雞,也得有點佐料什么的,比如鹽、醬油之類的東西,可小孩子怎么能有這些……”
話還沒說完,只見許大茂突然眼睛一瞪,繼而大聲喝道:“我想起來了,早上我去工廠的廚房,正好遇到棒梗去偷醬油?!?p> “當時我還被傻柱意外打了一棍子,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棒梗去偷醬油干什么?”
“很顯然,棒梗偷醬油,是拿去做叫花雞吃了!”
說到這里,許大茂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發(fā)現(xiàn)棒梗三兄妹。
當即向臉色大變的秦淮茹吼道:“秦淮茹,你趕緊把棒梗和小當他們叫出來,此事必須問清楚,不管是誰偷了我的雞,必須賠償!”
“許大茂,你是瘋狗吧,真的是見誰咬誰?”秦淮茹自然不會聽從憑許大茂的擺布,站出來與其對視,嘴上也不留情,同時還悄悄的向傻柱投去一個求助的目光。
但傻柱能做什么?他不告發(fā)棒梗,已經(jīng)是做到了仁至義盡。
再說了,現(xiàn)在他就是想出手,一時間也想不出如何幫秦淮茹,所以只能憤怒的瞪著許大茂。
而旁邊的賈張氏則是呆了一樣,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想不明白怎么就把禍患引到自己孫子的身上了。
“哼!”許大茂冷哼道,“秦淮茹,你也別急著罵人,只要把棒梗和小當三兄妹叫出來一問,一切自會浮出水面?!?p> “我……你憑什么審問棒梗他們?nèi)齻€孩子?”秦淮茹說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著令人心酸的委屈。
這表演技術(shù),簡直絕了!
一些心軟的人,此時都不自覺的偏向了她,只覺許大茂如此欺負一個寡婦,簡直是太不像話。
尤其是傻柱,捏著拳頭,恨不得沖上去狠揍許大茂一頓。
“許大茂!你居然敢誣陷我孫子,是覺得我們家好欺負嗎?”這時賈張氏終于回神過來,帶著吃人的目光向許大茂吼道。
能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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