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許大茂人生軌跡有變
噗!
賴長生廢了刀疤的雙手后,接著就是一掌打在刀疤的后腰上,雖然僅僅發(fā)出一聲細不可聞的聲響,但這一掌卻足以將刀疤廢掉了。
須知那是“柳云手”中的一種詭異手法,能夠無聲無息的毀掉一個人的經(jīng)脈,還不會立即發(fā)作。
而賴長生怒于刀疤對小杏兒的出手,直接就是對刀疤的腎上經(jīng)絡下手,并搬動了一絲玄妙的柔勁。
這種柔勁賴長生現(xiàn)在只能搬動一絲絲,可其陰柔難纏,猶如附骨之疽的破壞力量,卻是異常的詭異。
最多三五天,刀疤就會感覺全身無力,頭昏眼花,乃至耳聾,小便出血,精神恍惚,最終如同早衰一樣,在痛苦總死去。
誰也想不到,在賴長生骨子里,竟是藏著如此的殺伐果斷。
嘭!
刀疤的身體重重倒在地上,已然陷入昏迷之中。
“你……殺了他?”余策冷那絕美而冷清的臉上帶著震驚。
“沒有,但也差不多了!”賴長生一臉淡然,此刻連他沒有察覺,自己竟然還有這般冷漠的一面。
而后更是冷靜的道:“走吧,趕緊離開此地,這個刀疤臉一會就要醒來了?!?p> “這……要是他醒來,告你……”余策冷滿臉擔憂,略顯慌亂,這對于她來說,絕對是少見的事情。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不知不覺間,賴長生在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地位。
“放心吧!”賴長生撫著小杏兒的背部,一邊帶頭離開巷子,一邊說道,“這個刀疤一看就知道是個亡命之徒,其手上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了不少命案,這種人絕不會報警!”
“再說了,就算他想要同歸于盡,前去報警,也沒有什么用,我最多就是賠償他一點錢財?!?p> “因為,他的致命傷,現(xiàn)代醫(yī)學根本無法查出來,而中醫(yī)就算能查出來,也無法取證?!?p> “那就好!”余策冷放下心來,只是一想到賴長生剛才那狠辣的樣子,眼中不由閃出一絲詫異。
走出巷子,來到街道上,一家三口都恢復了正常神色,該怎么逛就怎么逛,仿佛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事情一樣。
卻不知,就在他們離開后,郭坤竟然出現(xiàn)刀疤昏迷的巷子中……
一個小時后。
賴長生買到一些用來燒給死人的紙,還有一支質(zhì)量奇差的毛筆,以及一瓶墨子,一包朱砂。
目的達到,賴長生也沒有急著和小杏兒母女回家,而是又輾轉(zhuǎn)來到了鴿子市場。
他要盡量了解鴿子市場的行情,如此,以后若是有需要,也好倒賣些農(nóng)作物和野雞、野兔、藥材等,以此換取錢財和各種票。
于是,一番游走下來,賴長生終于把鴿子市場的行情了解到十之六七。
回來的路上,有了刀疤之前的事情,余策冷沒有再走無人的巷子,這倒是讓賴長生意外得到一個收獲。
卻是在一個巷子里,他見到兩個像是泥水工的男子,當即攔下那兩人,問他們是否能安裝衛(wèi)生間。
對方兩人本來就是干這一行的,相當于就是室內(nèi)裝修工,一看生意上門,自然是笑著回答,說安裝衛(wèi)生間是最簡單的事情。
而后,賴長生直接花了十塊錢,請兩人跟著來到四合院,讓他們安裝一個浴廁同用的衛(wèi)生間。
那兩人看了賴長生家里的廚房空間后,答應下午就帶齊工具和材料,直接開動,還保證最多三天就能完工。
等兩人離開,余策冷進入廚房就開始做飯,小杏兒也自己到屋里完去了。
賴長生正要準備練習畫符,沒想到傻柱突然找上門來,扭扭咧咧的說,秦淮茹要給他介紹媳婦,想請賴長生幫忙前去看看,替他說說話什么的。
“呵呵!”賴長生不由笑了起來,道,“傻柱,你不怕我的名聲太臭,壞了你的終身大事?”
“嘿!賴狗子,你少扯這些,就說這事你到底幫不幫哥吧?”傻柱耍渾的說道。
他也是看出來了,賴長生現(xiàn)在腦子好使,要是愿幫忙他,此次的婚事說不定還真能成。
最關鍵的是,以前一大爺和他說過,整個大雜院里,除開品性和為人不說,要論腦子最好使的人,得數(shù)許大茂為最。
然而,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許大茂無論是斗智還是斗力,都不是賴長生的對手。
所以傻柱這才會靈機一動,想到了來請賴長生幫忙。
“傻柱啊!”賴長生沒有一口答應下來,而是笑著道:“其實……我覺得秦淮茹介紹的女人,未必適合你?!?p> “你別急,我想說的是,你未來的女人,實際上已經(jīng)在你身邊,只是你們的緣分還沒到而已!”
“什么?”傻柱眼睛一瞪,“你不會是說秦姐吧?”
“草!你……”賴長生睖了他一眼,“你腦子里,能不能別整天都是想著那個秦寡婦?”
“咳!”傻柱尷尬的輕咳一聲,“那你說,我未來的媳婦是誰?”
“等等,不對,你這什么未來不未來的,怎么搞的像是算命的一樣?”
“你小子不會是不想幫忙,故意在此忽悠我的吧?”
“得!”賴長生懶得和他多解釋,道,“要不我們打個賭吧,我現(xiàn)在斷定一件事,秦淮茹不會真的給你介紹什么對象。”
“而且,這次就算秦淮茹勉強給你介紹了對象,對方最終也會因為某些因素,從而看不起你,選擇跟別人,不信咱們就拭目以待!”
“你……賴狗子,過分了啊,你這是詛咒我……”傻柱當場就怒了。
賴長生不等他把話說完,白手繼續(xù)道:
“傻柱,你不信是吧,那咱們賭一賭又有什么影響?若是我說的話沒有得到驗證,以后你只要聽我安排,保證給你找一個比秦淮茹還要漂亮的媳婦,怎么樣,敢賭嗎?”
傻柱凝視賴長生片刻,“你來真的?不是不想幫忙,故意在此忽悠和詛咒我?”
賴長生微微點頭,又搖了搖頭。
“好!賭了!”傻柱道,“那咱們就說定了,下午我就去和親姐介紹的女人見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p> “反正,若是不成,你得陪我一個媳婦,最多以后我都聽你的便是?!?p> 說完,傻柱轉(zhuǎn)身就走出了房門。
賴長生笑了笑,收起心思,準備練習畫符。
可就在此時,突然又聽到大院里吵鬧了起來。
這就無奈何了!
畫符,必須要做到心靜無為,在這種吵鬧的環(huán)境下,根本做不到。
當下走出房門,只見龍老太太和賈張氏,還有棒梗幾個小孩子,都圍在許大茂家門口。
這讓賴長生想到了一件事,似乎棒梗偷雞過后,傻柱因為被迫賠了錢,心里有氣,便在當晚趁著許大茂外出與人喝酒醉之機,將許大茂給綁架了。
不僅如此,傻柱還欺騙許大茂,說許大茂喝酒醉后,意圖對某個婦女不軌,所以為了教訓許大茂,便把他脫了個精光……
最后,害得許大茂因為少了一條內(nèi)褲,與婁曉娥鬧離婚。
對于這件事,賴長生只是古怪一笑,沒有再去看熱鬧的心思。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許大茂經(jīng)過這件事后,其人生軌跡已經(jīng)開始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只因為,許大茂和婁曉娥鬧離婚后,外出找人喝酒解悶不成,竟然遇上了一個神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