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章 傅家兄妹都遇到了‘事’
餐桌上,司畫一邊啃著排骨,一邊看著錦,想說些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
錦啃著雞腿總覺得有人盯著他,抬頭就看到司畫躲閃的眼神,頓時背頸突然又發(fā)涼了起來。
他身體一僵,腦袋僵硬的扭向江懷那邊,看著他對著自己勾起一抹冷笑,頓時汗毛直接豎起。
媽媽呀!
今天晚上他到底咋了,怎么這么霉?!
就家主這個醋法,明天他怕是都見不到太陽了!
最后他只能硬著頭皮,對司畫說:“那個...司小姐,你有什么事嗎?”
再不解釋一下他命要沒了!
司畫見狀被察覺到了,臉色有些不自然,垂著腦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咖嚓!”
江懷幽幽的盯著錦,手中捏著的筷子直接硬生生的給折斷了。
那凍人的眼神恨不得把錦剁了一樣。
“!??!”錦突然開始有些懷疑人生了,他可不信司小姐會看上他。
畢竟他們之間沒什么交集??!
司畫沒有注意到餐桌上兩人的變化,只是垂著腦袋有這糾結(jié),最后還是用手捂著臉,微微嘆了口氣開了口。
“錦...特助吶,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思語讓我傳話給你,說她看上你了,你別想逃,敢逃打斷你的腿,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追上你。”
江懷:“……”
錦:“……”
空氣突然安靜了。
司畫面對他們的沉默,她突然感覺有些丟臉。
當時傅思語把錦晚上英雄救美的事講了之后,就一直撒嬌拜托她要把這段原話講給他聽,順便讓他通過一下微信。
她當時聽了這段原話的時候,真的有些抗拒,說出這種話真的好奇怪。
雖然是代說,但畢竟是她講出來的。
江懷聽到司畫說的,收回了身上的冷意,頓時一臉不明深意的看向呆住了的錦,眉毛微挑。
錦震驚的下巴張的老大,然后回過神的時候,有些頭疼的想罵人但是又不敢罵出口。
都什么玩意!
今天晚上太嚇人了!
司畫把話說出來了,就干脆快速的吃完,丟下一句就溜上了樓。
“記得微信通過一下她。”
錦頓時捏緊拳頭直接砸在了大理石才桌上,桌上的餐盤直接輕微的晃動了一下。
江懷慢條斯理的拿著餐巾紙擦拭著嘴,等擦完之后淡淡的說:“砸壞了可是要賠的?!?p> 錦聞言默默地收回了手。
“你也不小了,傅家小姐傳聞也不錯,可以試試?!苯瓚训钠沉搜鬯?p> 錦簡直有些欲哭無淚,這哪跟哪呀!
傅家小姐哪里是他能囂張的?
第二天司畫去了學校,就被傅思語拖著追問昨天晚上怎么說的。
司畫一想到這個,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就伸出手點了點傅思語的額頭,“好意思問?那種話非得我去講,下不為例?!?p> 傅思語知道她生氣了,就立馬挽著她的胳膊撒嬌道,“好畫畫,沒辦法嘛,我沒有他聯(lián)系方式,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沒辦法了所以只能找你啦~”
司畫其實并沒有生氣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這時,李小萌穿著一條天藍色長裙,手里端著一個飯盒往金融系走去。
只是路過她們的時候,李小萌若有若無的看了眼司畫。
司畫微微皺眉,看了眼她去的方向,問:“那邊我記得是你哥讀的系是嗎?”
傅思語點頭,看著李小萌逐漸遠去的背影,眼眸里都是厭惡。
她干的事情,哥哥回家跟她吐槽過,所以她也了解了情況。
心懷鬼胎的女的去接近她的哥哥,這能忍?
所以傅思語把包包塞進一旁司畫的懷里,拔腿就追了上去。
司畫:“??”
她看著懷里的包,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那邊有傅恒席在,應(yīng)該不需要擔心,她現(xiàn)在得抽空去工作室看看。
而且那個工作室她還得想辦法掩飾一下,因為只搞研究不賺錢太容易引起注意了。
等司畫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她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被早就堵在那等她的顧野攔住了。
顧野慌張的解釋,“司同學,傅妹妹受傷了,還有些有點奇怪,席說讓我來找你,你會有辦法?!?p> 司畫聞言皺了皺眉,忙問:“在哪?帶路。”
顧野立馬帶著她來到了醫(yī)務(wù)室,里面圍了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圍著病床都神情焦急。
司畫一進來,傅恒席上前拉著她來到病床前,紅著眼睛哽咽道:“司畫,小語現(xiàn)在昏迷不醒,你想想辦法。”
“怎么回事?”司畫一邊問,一邊伸手抓起傅思語的手腕,把起了脈。
傅恒席一想到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頓時氣的咬緊牙關(guān),雙手緊握,話中夾著怒火把經(jīng)過說了出來。
原來傅思語趕去傅恒席那里的時候,就看見李小萌一個勁的對自己哥哥死纏爛打。
明明傅恒席臉上的厭惡非常明顯了,是個人都看的出來,結(jié)果李小萌愣是跟眼瞎一樣。
所以傅思語直接走過去把李小萌罵了一頓,讓她不要纏著她哥哥了。
結(jié)果李小萌不但不知難而退,還一臉討好當她面說司畫的壞話。
傅思語一向是能動口不動手的,但是由于李小萌說的太過分了,她不能忍,他哥哥也同樣。
什么叫不安好心?到底是誰不明白嗎?
什么叫無恥不要臉?難道說的不是自己嗎?
所以傅思語直接跟李小萌打了起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傅思語打到一半,突然卡殼了一般,閉上了眼睛就倒在地上。
傅恒席焦急的跑過去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抱起來送到醫(yī)務(wù)室,結(jié)果醫(yī)務(wù)室里的三個醫(yī)生怎么試都束手無策。
所以傅恒席只能指望司畫了,必竟她在他心目中地位不一般。
司畫放開了手,沒有說話,只是在傅思語渾身上下打量了起來。
剛才她把脈看了沒有任何內(nèi)傷,而李小萌背后不管有誰,都只是個普通人,所以導致昏迷不醒,只有外部因素。
她伸出手在傅思語的脖子上摸索了一下,結(jié)果摸到后頸的一處時,手的動作頓時一頓。
在醫(yī)務(wù)室里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迅速的拔出一根細小的幾乎看不見的銀針。
這根針一拔出來,傅思語就幽幽轉(zhuǎn)醒了過來。
她捂著夠勁從病床上坐起來,臉色不怎么好的說:“哎呦,我這脖子后面怎么那么酸痛,真要命?!?p> 傅恒席雖然震驚這根針,但還是忙去問傅思語,“小語,你現(xiàn)在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傅思語搖了搖頭,結(jié)果瞄到照在床前的司畫,頓時驚訝的出聲問道:“咦?畫畫你多久來的?”
她記得剛才跟李小萌那不要臉的打架呢,結(jié)果突然后頸突然一痛就沒了知覺。
醒來之后,突然出現(xiàn)在醫(yī)務(wù)室讓她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司畫手里捏著銀針,淡淡的說:“你被人用針封了睡穴,暫時沒什么問題,不過就是脖子要酸幾天?!?p> 她頓了頓,又說:“這次就當教訓,什么人都敢近身,這次走運,下次可不一定了?!?p> 她的話立馬讓傅思語清醒了,看著那根被司畫捏在手里的銀針,突然背頸一陣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