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你有血光之災(zāi)
隨著陳墨暴喝,功力提至極限,拳出如龍直擊葉不凡胸前。
葉不凡一聲怪叫伸手格擋,左手一篷煙霧噴出,
他也藏了暗手,只是沒料到陳墨的蓄勢之擊他根本就擋不住,匆忙之間只來得及側(cè)側(cè)身子,
咔嚓一聲,葉不凡的右臂肩胛中拳就被打脫了臼。
陳墨一招得手,搶身攻入葉不凡空門大開的胸腹,雙拳如同疾風(fēng)暴雨潑灑而出,
一條手臂被廢,葉不凡再難抵擋,連中數(shù)擊倒飛了出去,一口血哇的噴了出來。
陳墨并沒有擊打葉不凡致命之處,三合門既然潛藏在海外,必須拿下此人問個清楚。
就在這時,陳墨一口內(nèi)息已畢,忽然覺得一陣眩暈,眼睛里也開始火辣辣的,
不好,這家伙的毒煙竟然可以通過黏膜侵染。
葉不凡看到陳墨身體微微一顫,知道是毒煙有了效果,當(dāng)即甩手把一枚煙丸擲進(jìn)了臥室,
強(qiáng)撐著重傷的身體,撞破廳里的窗戶跳了出去。
煙丸爆裂,濃密的白煙充斥臥室,陳墨大驚,蘇苑蘭還在屋里!
也顧不得追葉不凡了,屏住呼吸沖進(jìn)臥房,用被子把蘇苑蘭卷起抱了出來。
還好只是普通的障眼煙丸并沒有毒性,但就這么一耽擱,探身看向窗外的山林,葉不凡已經(jīng)消失無蹤。
陳墨沒有追,他怕葉不凡有什么暗手,又或者拐回來截走蘇苑蘭。
探了探蘇苑蘭的鼻息和脈象,并沒有異常,陳墨才放下心來,
趕緊取了水來清洗眼睛,運(yùn)功逼毒。
這一次正面交了手,自己的身份暴露,倒不怕葉不凡來尋自己的麻煩,只是蘇苑蘭以后怎么辦,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呢。
蘇苑蘭睡得香甜,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天亮了,渾然不覺昨天夜里發(fā)生了什么,昨天正和徐夢琪聊天呢怎么就睡著了。
看到廳里有一扇窗戶壞了,蘇苑蘭有點納悶,
見陳墨正坐在廳里發(fā)怔,蘇苑蘭指著窗戶吃吃問道:“這是怎么了?”
陳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還好意思問,不都是你招惹的麻煩?
“昨天晚上跑進(jìn)來一頭野豬,從這里跳出去了?!?p> 野豬?!
你特喵的逗我的吧,我看你就像野豬。
送了個衛(wèi)生眼,禍水風(fēng)情萬種的去洗漱了,墨爺憋了一肚子悶氣。
退了房,陳墨不由分說叫了車直奔龍城公司。
蘇苑蘭看著陳墨黑著臉就挺莫名其妙的,
這什么人嘛,本姑娘招你惹你了,干嗎擺這么一副臭臉色。
見蘇苑蘭噘嘴不高興,陳墨也是暗嘆了一聲,緩了緩勁說道:
“那個,今早上我又給你卜了一卦,今天你還得在公司待著,要不然會有血光之災(zāi)。”
麻蛋,昨天可不就是差點就見血了!
“???不會吧,本姑娘天生麗質(zhì),憑什么就有血光之災(zāi)啊?!?p> 蘇苑蘭有點懵,不過陳墨之前說的可都應(yīng)驗了,讓她心里有點忐忑。
天生麗質(zhì)?
可不就是壞在你天生麗質(zhì)了!
“你在公司好好待著,我去幫你求個符保你平安?!?p> 咦,這個家伙好像很緊張自己嘛,算你有良心。
蘇苑蘭就覺得陳墨好帥,不但帥還貼心,就是兩人獨處的時候裝傻充愣,這就很討厭了!
哼,不解風(fēng)情。
千叮萬囑蘇苑蘭一定不能離開公司,等自己回來一起回海城,陳墨轉(zhuǎn)身離去。
幾個小時后,龍城一家會所里,汪東樺正氣勢洶洶的罵著張如海。
張如海憋悶的不行,前天晚上又不是自己掉鏈子,誰知道那個女人真的能請動王家那位老爺子呢,
大老板都發(fā)了話,自己哪敢不聽?
但又不敢得罪汪東樺,只能陪著笑臉敬酒:
“樺少,您多體諒兄弟的難處,我家大老板發(fā)了話,兄弟總不能抗命吧?”
“我體諒你?特么的老子的面子往哪擱?”
“這次是兄弟不給力,一會給您安排個新節(jié)目賠罪?!?p> 汪東樺那天晚上折了面子,這會也不過是借題發(fā)泄一下,見張如海笑的猥瑣,頓時來了精神。
“什么節(jié)目?”
“這兒新來了幾匹大洋馬,兄弟給樺少安排好了,保管讓您爽!”
“嘿,早說嘛,來走一個......”
“干杯,樺少,你是不知道,那幾匹大洋馬真是......”
陳墨已經(jīng)喬裝打扮完畢,看上去竟和葉不凡一模一樣。
兩人身形本就接近,陳墨的易容術(shù)又高妙,不是極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區(qū)別。
既然知道了汪東樺的背景,陳墨就有了計較,
特意費(fèi)了一番功夫黑進(jìn)了戶籍系統(tǒng)和電信公司,才定位到了他的所在。
悄悄摸進(jìn)會所,為了保證私密性,會所的路徑設(shè)計很是巧妙,也給陳墨提供了不少方便。
正挨著樓層找呢,就聽到了汪東樺的聲音,
“走走走,現(xiàn)在就去騎大洋馬,要是不爽,我可不答應(yīng)?!?p> “必須爽,樺少要是不滿意,就是我失職!”
兩人剛走過轉(zhuǎn)角,汪東樺就和一個人撞在一起。
“嘿,孫賊,長沒長眼睛!”
汪東樺開口就罵,龍城能讓他忌憚的人不多。
陳墨本就是故意找事的,壓根就不廢話,一個大耳刮子就兜了過去。
啪!
就是脆!
“你特瑪......”
啪!
張如?;帕耍瑳_上來就要動手。
啪啪!
“握草......”
啪!啪!啪啪啪......
哐哐兩腳,倆人跪倒在地上,臉腫的跟八戒家親戚似的。
汪東樺哪受過這個,雙手抱著頭還在放著狠話:
“孫賊,敢打你汪爺......”
哐,又是一腳,地上多了幾顆牙齒。
張如海正捂著肚子吐酸水呢,這是哪來的渾人,竟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打汪東樺?
“你特么到底是誰!”
陳墨滿臉倨傲,就等著他們發(fā)問呢。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葉不凡,怎么,還準(zhǔn)備報復(fù)我呢?”
哐哐哐又是幾腳,
“爺?shù)戎銈?!呸!?p> 墨爺揚(yáng)長而去,在會所的保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頂著葉不凡的臉懲戒了汪東樺,陳墨這兩天憋的火氣算是出的通透,
以汪東樺的尿性,被這么打一頓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而憑借汪家的能量,葉不凡想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估計是不可能了。
一舉兩得。
爽,就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