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獸人和雪怪,還不等他高興,一陣轟隆聲傳來。
?????
“什么情況?”
看了下四周,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但轟鳴聲卻越來越近,再一抬頭,大量的積雪已經(jīng)從山頂傾瀉而下。
“臥槽!”
“雪崩了!”
顧不得其他的,拉著墨染就跑。
但雪崩的速度也不慢,盡管他已經(jīng)拼命在跑了,但距離還是在不斷拉進。
一把丟下身上的行禮,他翻身騎上墨染,繼續(xù)向遠(yuǎn)處的山頂跑去。
“可惡!”
雖然已經(jīng)丟掉了大部分行禮,但雪崩和他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了。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大量的積雪瞬間將他吞噬,眼前也被一片黑暗籠罩。
“完了!”
這是他最后的念頭,隨后就陷入了昏迷。
……
……
當(dāng)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一個少女正在為他擦臉,看到他醒了,立刻笑著問道:“感覺怎么樣?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
“你不用謝我,是族長把你帶回來的,你應(yīng)該謝他才對?!?p> “我叫艾莉!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我?!?p> “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吧!等你好了我再帶你去見族長?!?p> 目送艾莉離開了帳篷,他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看到墨染的身影。
“這二貨不會被大雪壓死了吧!”
心里雖然擔(dān)心,但他現(xiàn)在翻個身都困難,只能按耐住心中的擔(dān)憂。
傍晚!
他終于是有了一絲力氣,拖著虛弱的身體,他慢慢挪到了帳篷外。
入眼是一個不小的營地,周圍滿是大大小小的帳篷。
這里的人有點奇怪,每個人臉上都畫著一種奇怪的圖案,就連小孩也是如此。
看營地的規(guī)模,這里少說有一千多人。
“這些人為什么會住在這里,是這里的原住民嗎?”
雖然好奇,但現(xiàn)在也沒有人能給他解答,只好回到帳篷繼續(xù)休息。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一道身影瞬間將他撲倒,隨后對著他就是一陣狂舔。
“呸!呸!”
“口水不要亂甩?。 ?p> 一把推開墨染的大嘴,他也很高興這個二貨能活著,但這么舔他絕對不行。
艾莉端著一碗肉湯走了進來,看到呂牧躺在地上,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么還跑到地上撒潑了?!?p> “咳咳!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尷尬的笑了笑,他也不好反駁,畢竟人家說的是對的。
“給你!該吃飯了!”
艾莉?qū)⑷鉁鸵煌牒隣钗镞f給了他。
肉湯他能理解,但這個黏糊糊的東西是什么?
“吃吧!這是祭祀專門為你調(diào)制的補藥!”
“雖然看著不怎么樣,但效果絕對不差?!?p> “哦!”
端起那碗黏糊糊的東西,他先是嘗了一口,隨后眼前一亮,三兩下就解決掉了。
味道有點像雞頭糊,帶點甜味,最主要的是吃了之后渾身發(fā)熱,暖洋洋的很舒服。
吃完了晚餐!他還想問艾莉一些問題,但對方卻閉口不言。
“好了!你想知道的明天會有人告訴你的,現(xiàn)在你就好好休息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能等明天了?!?p> 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懶得再思考,索性就直接睡覺了。
……
第二天,依舊是艾莉給他送來了早餐。
匆匆吃完后,艾莉也沒有墨跡,帶著他向最中間的帳篷走去。
帳篷外,兩個衛(wèi)兵攔住了兩人。
“麻煩告訴族長,他要見的外鄉(xiāng)人到了?!?p> “放他們進來吧!”
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聲音聽著很有中氣,實力應(yīng)該不弱。
一進帳篷,一個中年男子端坐其中,一旁還有個拄著拐杖的老者。
只不過這老頭很奇怪,大冷天的竟然還光著上身,雖然帳篷里不冷吧!但這樣子實在是有點搞不懂。
“你好!外鄉(xiāng)人!”
“不用這么客氣!叫我呂牧就行了?!?p> “好!呂牧是吧!”
“坐吧!別傻站著了!”
默默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他也沒有先開口,就這么坐著。
“呂牧!我是凜冬氏族的首領(lǐng),我叫寒霜,我旁邊這位是我們的祭祀,你可以叫他‘梟’。”
祭祀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點了點頭。
呂牧回以微笑,隨后繼續(xù)端坐原地。
“不知道你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會來這?”
聽到寒霜發(fā)問,他也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情況,反正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詛咒!”
一旁的祭祀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對著他一揮手。
一顆像水晶球一樣的東西憑空出現(xiàn),老祭祀按著水晶球,在一陣白光閃過后,神色凝重的看著他。
“外鄉(xiāng)人!你活不久了!”
聽到這話,他沒有感到意外,畢竟是計劃之內(nèi)的事情。
“可否讓老夫看看你的手掌!”
“好!”
老祭祀走了過來,拉著他的手左看看,右瞧瞧,隨后拿出了腰間的匕首,抬頭看了一眼呂牧。
呂牧沒有多問,淡淡的點了點頭。
老祭祀也沒猶豫,一刀劃破他的手掌,隨后一道淡藍色的觸手從他手指延伸出來,徑直從他的傷口里探了進去。
不過他并沒有感覺到疼,只是好奇的盯著看。
良久!老祭祀收回了觸手,一臉凝重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還遇到過其他祭祀,他是不是給了你一種黑色藥劑?!?p> “祭祀?”
想到圣靈堡遇到的女巫,他點了點頭。
“你被她坑慘了,現(xiàn)在你的詛咒已經(jīng)深入心脈,我?guī)筒簧夏懔?!?p> 呂牧一驚,下意識的問了句:“為什么?”
“呵呵!”
“給你藥劑的人學(xué)藝不精,藥劑里少了一樣?xùn)|西?!?p> “這種藥劑,如果是完整的,或許能幫你壓制住詛咒,活個三五年不是問題?!?p> “但她給你的藥劑里少了一樣材料!所以反而變成了害人的毒藥,這種殘次的藥劑,前幾次或許有點用,但后期會間接加重你的詛咒,就像你現(xiàn)在一樣,詛咒已經(jīng)深入心脈,無力回天了?!?p> 老祭祀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會吧!”
雖然心里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但他還是不愿意接受這個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