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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處刑:撲街拯救系統(tǒng)

08.裴少的緋聞繼妻

  “江末,我漲工資了···呵呵”

  破碎的笑聲回蕩在寂靜的夜里。

  自那天晚上之后,文靜每天回來的時間就越來越晚,她有時候想問,但都被她給躲過去。

  最后江末是在前臺申月的八卦中知道的實情,原來那天晚上她被公關(guān)部的經(jīng)理臨時找上去跟一個投資商喝酒。

  當時負責這一塊兒的正是之前她見過的江總,后來她才知道當時他也是想帶著江末一塊兒去的,但被劉煒給擋了,就只帶了文靜一塊去。

  而在他們的公司里能跟她樣貌一較高下的也就文靜了,當時文靜也沒多想就跟著去了,后來發(fā)生的事就超綱了。

  文靜被那個老板揩油了,雖然后來被阻止了,但也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不然她那天晚上回去也不會是那個樣子,而且自那天后,這件事也在公司里鬧得沸沸揚揚。

  江末聽了后,很沉默。

  申月挽著她的胳膊,竊竊私語,“聽說,文靜現(xiàn)在直接歸公關(guān)部管了,江總很器重她呢?!?p>  “她沒有拒絕嗎?”這句話說完,江末就知道自己白問了,看文靜每次的晚歸就知道她的選擇了。

  “唉,這事啊,第一次總是很難接受的,可是當你一旦接受了這種遭遇,這第二次你還覺得很難接受嗎?”申月?lián)u搖頭,“咱們啊,還是別閑操心了,我看她不是很難接受的樣子,你沒看她現(xiàn)在都開始化妝了嗎?”

  江末微微出神,文靜跟她一樣樣貌都是頂好的,每日里不用怎么裝飾就比申月她們這種畫著精致妝容的臉好看,是以她們兩人都是不怎么化妝的。

  其實也是因為她們兩個都很窮,根本就買不起她們用的化妝品,又擔心便宜的化妝品不好用,都是買了一只差不多的眉筆跟口紅簡單的畫畫。

  自從那天晚歸之后,文靜也只在當天的夜里那么情緒外放了一下,隨后的幾天她都是安安靜靜的和平常一樣。

  轉(zhuǎn)變應該是在那天被江總找了之后來的,當天她就帶回了許多的化妝品,有些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工資能消費的起的。

  而當時她也沒說什么,只是一件一件的試,她是親眼看著她由生疏到熟練的使用那些化妝工具的。

  當天晚上她就畫了一個完美的妝下樓,到了夜里十二點才回來。

  江末不知道一個人的轉(zhuǎn)變?yōu)槭裁纯梢阅敲囱杆?,不過看文靜的樣子,能讓她做出那樣選擇的原因不外乎就是家庭了。

  而這時申月也在說,“你知道嗎?在前天下午有人看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孩來找文靜,拉拉扯扯的好多人都看見了?!?p>  “是她的家人嗎?”江末聽到自己在問。

  申月回憶了一下,“好像不是的,據(jù)說是什么男朋友?!?p>  “男朋友?”

  “對啊,吵得時候好像提到了,那男的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好人,有好幾個同事都說那男孩對文靜動手了。”

  江末回憶了一下,前天文靜回來的也很晚,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沒見她身上有什么傷痕,應該是不嚴重的。

  等到晚上回去的時候,文靜依然沒有回去。

  江末想了一下,決定等一等她,就一直開著電視等她回來。

  到了十二點文靜準時回來了,一開門看到電視還開著,站在門口怔了怔,隨后又若無其事的進門換鞋,放了包,進了浴室。

  江末見她進了浴室就關(guān)了電視,坐在床上等著她。

  浴室的水聲響了有半個小時,她才出來。

  但是江末看著她的狀態(tài),分明是躲她去了。

  “你”

  “你別問?!蔽撵o直接打斷她的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知道這樣做的后果,一沒偷二沒搶,我不后悔?!?p>  說完,她就關(guān)燈躺下了。

  江末看著她床上的凸起,心里嘆了一聲,只得關(guān)燈睡下。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到深秋的時候江末接到電話要她去公關(guān)部一趟。

  江末奇怪了一下,想了想還是給劉煒發(fā)了個信息,【劉經(jīng)理,江總讓我去公關(guān)部一趟,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很快,她就接到劉煒的回信,【我也在,你過來吧。】

  這下子江末是更奇怪了,帶著疑問去了公關(guān)部。

  一進門就看見劉煒端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在他上位坐的正是江總。

  “江總,您找我?”

  江瑞看了她一眼,“啊,小江啊,進來坐?!?p>  江末聽話的走過去,坐在他對面的那張單人沙發(fā)上。

  這時江瑞看了眼劉煒,江末親眼看到劉煒的眼神厲了一下,但是很快轉(zhuǎn)瞬即逝。

  “是這樣的,我們特批你的假到醫(yī)院照看一下文靜?!?p>  江末愣了,眼睛微微睜大,“她怎么了?”

  “唉,這個不好說,你到了就知道了?!苯鸫怪^擺弄了一下手上的扳指,“小江啊,咱們公司一直以來都是以員工的利益為先的,員工為公司做事有上進心是好的,但是呢,這其中有些分寸我們還是要把握好的,你說是不是?”

  江末心中疑竇叢生,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他,而他顯然也沒想她會回什么話,擺擺手,“就由劉經(jīng)理帶你過去吧?!?p>  兩人起身離開,一路上江末都有些不知怎么啟齒,而劉煒也不再是之前溫和的模樣,臉色冷的嚇人。

  兩人一路沉默著進了醫(yī)院,劉煒停好車,坐在那兒抽了一顆煙,煙霧朦朧中江末聽到他說:

  “文靜懷孕了,由人事上的人陪著在這兒打胎?!?p>  江末一下子就驚住了,回頭望著他,“為什么?”問完就覺得自己傻,“誰的!”

  劉煒搖搖頭,“這些事你不用知道,從今天開始就在醫(yī)院里陪她,一直到她出院,公司里會出醫(yī)藥費和營養(yǎng)費,其他的你別問也別說出去,回頭會有一筆獎金發(fā)到你工資卡上?!?p>  “就這樣嗎?”江末聽到自己靜靜地問。

  “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江末,有些事不用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們無權(quán)決定別人的人生,有些人走錯了路就是要受到懲罰的?!?p>  “你是說這件事是文靜咎由自取!”江末憤怒了,“你憑什么這么說她!”

  劉煒轉(zhuǎn)過頭來透過煙霧看了看她,“江末,知道嗎,在那些人眼里你的憤怒很可笑。”

  “那你呢?”

  “我?呵呵,我也很可笑啊,總覺得自己很偉大,很能干,可你看到了,我連手下的一個員工都保不住?!?p>  江末沉默了,隨后兩人上了樓,在婦產(chǎn)科見到了躺在病床上一臉蒼白的文靜。

  人事上新來的春嬌是個活潑的性子,一見到她們就笑著招呼,“劉經(jīng)理你們來了?”

  劉煒淡淡的點頭,“行了,這里沒你什么事了,你回公司吧,記住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p>  “劉經(jīng)理放心吧,我懂得?!?p>  隨后劉煒又代表公司說了幾句,表了態(tài),然后也走了。

  留下江末看著病床上的文靜,傻傻的不知該說、不,該問什么好。

  倒是文靜一臉平靜的接受著這一切,見她還愣著,招呼道:“愣著干什么,坐啊。”

  江末默默的走到病床前,在那把塑膠椅子上坐下,“你還好嗎?”

  文靜笑了笑,蒼白的臉上映出些微紅,“有什么不好的,早晚都有這一遭。”

  見她被說愣了,就解釋了一句,“我是沒人要的,懷孕了自然是要打掉的?!?p>  “為什么這么說自己?就算你男朋友不要你,你也可以找個老實男人嫁了???”

  “你說什么傻話呢,女人怎么能隨便找個男人嫁了,就該讓那些男人單身一輩子,看看他們還怎么要人養(yǎng)老送終?!?p>  后來,江末才知道她說這話的意思。

  原來,她那天之所以會答應江總的條件去陪客戶,是因為家里的父母又在催著她要錢,而她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專生又哪里去掙那么多錢,只好走了偏鋒。

  后來在大學時候談的男朋友也找來了,她覺得沒臉就說了分手,那男孩很傷心,不過也沒走,在這附近找了個工作,想著挽回一下。

  可后來,碰上了她的弟弟,那個家里的老兒子。

  她家里的情況跟江末的差不多,都是家里想要個男孩傳宗接代,不過江末比她好一些,盡管有個弟弟,但那是繼母帶過來的,自己親生的沒有。

  而她的父親之所以會娶一個帶著男孩的寡婦,就是因為她的繼母能生男孩,可惜這么多年過去了,別說男孩,連讓她的繼母懷孕都不曾有過。

  而文靜很不幸,她是家里的老二,上頭還有一個姐姐,下頭一個弟弟。

  姐姐因為精神原因早早的就被家里人嫁了出去,而她因為學習好,就被家里人寄予厚望,要她學出來到時候好幫補弟弟,而一個小山村里走出的女孩,盡管在學習上有些天分,但是有些事就是那么的難,最后她只考上了一所一線城市的大專學校。

  而她的弟弟只比她小了三歲,今年在上高三。

  但家里寵的厲害,盡管花高價上了高中仍然是不學無術(shù),小小年紀就打架斗毆,而且還常常學人家那些闊少在鎮(zhèn)里擺酒耍闊,家里的經(jīng)濟條件自然是一降再降。

  文靜早在上大專的時候就自己勤工儉學了,大學的學費生活費不僅沒找父母要過,甚至還常常寄錢回去給他們,這才是她為什么總是像她一樣拮據(jù)的原因。

  今年夏天文靜的弟弟在鎮(zhèn)上打傷了人,自己偷偷跑到江城來找她,而被打傷的那戶人家找到她們家里自然是掏不出什么錢來的,就又找上了文靜。

  因為人家說,要是不賠錢就要送她弟弟去坐牢,文靜的父母跪在她面前求她。

  那是文靜第一次被人跪,還是自己的父母,自然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心里遭到了強烈的沖擊,后來江總第一次提出要她去幫公關(guān)部的忙時,她明知道將會面對什么,也還是去了。

  后來,因為她表現(xiàn)很好的原因,幫著公司簽了幾個大單子,公司獎勵了她一筆錢,那筆錢一到手就被她父母拿走了,就給她留了一件家里腌的咸菜缸子。

  江末見過那只缸子,被文靜扔在了陽臺上,當時她還以為那是什么特殊的泡菜需要在陽臺上曬曬,原來那是她的尊嚴換來的人生。

  她的弟弟擺平了家里的事后,也因著這次進城見識到了城里的繁華,就不愿在老家那種小地方待了,輟了學就自己拎著個包到了江城。

  文靜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網(wǎng)吧里打游戲。

  因著公司宿舍里還有一個她住,文靜就安排他先去一家小旅館里住,隨后再給他找個管吃管住的工作,其實是想送他進廠里上班。

  可是她弟弟不愿意,整天跟一些混子在酒吧、KTV里瞎混。

  后來,有一天,文靜剛下班,就被他一個電話找了過去,就是在那里,文靜遭到了喪心病狂的侵犯。

  這些都是后來她在文靜的日記里看到的,原來那次流產(chǎn)并不是公司客戶弄得,而是她弟弟帶人侵犯的她,她的親生弟弟為了兩千塊錢把她賣了

  就在那個包間里十幾個男人圍著她,她哭過求過,可是都沒有用,就那樣奢靡的山茶花開滿了鋪向陰間的路。

  因著文靜的流產(chǎn),公司特意給了她們兩個半個月的假。

  江末每天都會想著做些什么好吃的給她補補,倒是把文靜給逗笑了。

  一天文靜忽然指著電視里的一則娛樂新聞給她看,“江末,你看,女人就是這么的可憐,那些男人一點也不憐惜她們?!?p>  原來是一則‘***’事件的娛樂新聞,江末之前在公司里聽人提起過,有些男同事還很猥瑣的指著那些女明星的**說她們身材很好什么的。

  當時江末聽了一耳朵就不關(guān)注了,有這閑心她還是多看看手里要打印的文件才是。

  不想,這都過去這么多天了,這件事倒是愈演愈烈了。

  看她這么意有所指的,想來是想到了自己身上,其實在江末看來,女人之所以會經(jīng)歷這些遭遇,有很大的原因是自己的立場不夠堅定,不夠再愛自己一點。

  為了滿足男人的私欲就犧牲了自己實在是太過不該。

  可是后來,江末才明白一個道理,這世上不是你以為的以為,總是有些人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打破你的底線,在上面一而再的踐踏,就為了顯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來。

  而現(xiàn)在的她不明白,還在傻傻的安慰她,“男人不憐惜,那我們自己憐惜自己??!”

  文靜聽了笑笑沒說話,也許她的內(nèi)心里是在想,有誰會不想憐惜自己呢,只是這世道不給她們機會罷了。

  連著一星期兩人都是在宿舍里吃吃睡睡,江末偶爾出去超市里采購一番。

  這天回來的時候,五點的天都黑了,樓道里的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一直不亮,江末只得借住手機上的電燈照亮,只是剛打開電燈的開關(guān),眼前就刺了一下,什么都看不清,就這么一晃神的功夫,她腳下就被絆了一下,噗通一聲,整個的趴在了地上。

  “唔!”

  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在她耳邊,江末嚇得一個激靈,嗖的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誰!”

  隨著話音落下,江末的視線漸漸適應了周圍的環(huán)境,在一側(cè)的墻壁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人。

  男人有著一頭燥亂的頭發(fā),這會兒正慢騰騰的抬頭向她看。

  江末一陣緊張,“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

  說著她還往后退了幾步,離得遠了就看的更清楚了,男人的臉很消瘦,臉上的胡子看著也像是很久沒整理了,身上也隱隱的傳來一陣陣酒味,讓江末清楚的了解到,自己遇上了一個醉鬼。

  黑咕隆咚的遇上這么一個人,江末也來不及追究,趕緊把掉在地上的購物袋撿起來,拎起就走。

  昏暗的燈光下,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買的蘋果不知什么時候咕咕嚕嚕的滾到了男人的腳下。

  男人醉紅的眼睛沉沉的注視著她凌亂的步伐,漫不經(jīng)心的拿過那個笨拙的紅蘋果,咔嚓一聲,咬掉了一塊。

  進了門,江末還有些擔心的往后看,不過什么也沒看見,更嚇人了些,急忙關(guān)上門,摸著心口呼呼的喘氣。

  “怎么了?”文靜從床上下來,看她一陣一陣的喘氣,擔心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事?!苯┟蛄艘荒ㄐ?,擺擺手,“剛剛在樓道里摔了一跤?!?p>  “怎么那么不小心,受傷了嗎?”

  “沒有,你等急了吧,我這就做飯?!?p>  說著,江末拎著購物袋放到桌子上,把買的青菜一一拿出來放好。

  不過在拿到裝蘋果那個袋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的蘋果好像少了一個,難道是剛剛掉了一個?

  江末拍拍頭,決定不要了,現(xiàn)在黑燈瞎火的也不好找,而且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醉鬼來了她們樓上,這會兒出去太危險了。

  想著,她就跟文靜說:“今天外面很冷的,你沒事就不要出去了?!?p>  文靜看了她一眼,就在她以為她會問點什么的時候,只見她靜靜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江末稍稍放心了一些,就去做飯去了。

  文靜幫著她把菜給摘好,一頓飯很快就做好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江末還在想那樓道里出現(xiàn)的男人到底是誰?

  隨后幾天江末她們都沒再出門,直到宿舍里的菜都吃完了,江末才打算出去再采買一些回來。

  不過這次再回來的時候,她又遇見了一個醉鬼,不過這個醉鬼不是在樓道里看見的,而是在回去的路上,她路過的時候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在對著那人指指點點了。

  那醉鬼好似一點意識都沒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等江末走過去的時候,那些人已經(jīng)指指點點的走開了。

  江末原本也是想跟著走過去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忽然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兒見過。

  就這么一恍神的功夫,她站住了。

  遲疑了又遲疑,江末小心的靠近那人,想了想拿出了給文靜捎帶的按摩棒,輕輕的在他肩膀上戳了戳,“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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