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林宛竹已經(jīng)不是內(nèi)個不會點酒的女孩了。
不過從酒吧出來,林宛竹還是有些醉了。
本想給劉星辰打電話接自己回去,卻手誤摁到了置頂?shù)奶柎a。
鈴響了一陣,對方接起電話,“有事?”
林宛竹嗯了一聲,“接我回家。”
“你喝多了。”
“我沒有!我在‘有一間’酒吧??靵恚∥乙惆胄r內(nèi)到!快點!快——點!”
隨后就掛掉電話,坐在路口等了起來。
二十多分鐘后,一位男人緩緩從寶馬車上下來。
林宛竹看著他,滿眼疑惑。
“咦?怎么是你??!劉——肖!你怎么來了?難不成你跟蹤我啊?”
劉肖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是你給我打了電話,還有,我不是變態(tài)?!?p> 林宛竹哪管他說了什么,直接抱上去,“你可算來了,我等你好久了!你來晚了,來的太遲了!哈哈哈哈哈哈,太遲了?!?p> 劉肖抱起林宛竹,打開副駕門把她放了進去,“還真是喝多了啊?!?p> 林宛竹感覺自己在移動,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喝醉時說了什么。
酒店內(nèi)。
劉肖十分嫌棄的把林宛竹丟在床上,蓋好被子后,就在桌上留了張紙條……
劉肖坐在車上,點了根煙,不過,他并沒有抽一口。只是等它燃盡之后又點了一根。
一根接一根,煙霧很快彌漫了整個車子。
劉肖的腦海里都是林宛竹說的話。
她說:“我喜歡了你這么久,為什么你從來不會看我一眼?誰要跟你做朋友?。∥乙瞿闩笥?!要當你老婆!我當時為什么要撮合你們兩個呢?呵呵!為什么?。磕憬Y(jié)婚了,孩子都有了……孩子都有了!我們……真的就錯過了……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只可惜……每個人人生中的男女主早就定了下來,我本以為可以逆天改命,到頭來……只是徒勞!只是徒勞??!”
當時的林宛竹早已淚流滿面,劉肖為她擦去淚水。
不知道……你的眼里什么時候才會有我呢?
這一夜,劉肖過得十分漫長,而對于林宛竹來說,不過就是睡了一覺。
早上,酒店內(nèi)。
林宛竹緩緩睜開眼睛,腦袋的脹痛讓她扯了扯嘴角。
林宛竹迷茫的看著四周,拼命地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晚……她喝酒了,然后呢?打電話了。再然后呢?她瞬移了?。?p> 林宛竹磕了磕腦袋,以后再也不買醉了!
這時,林宛竹看到床頭柜的紙條,上面寫著:“你喝多了,醒了記得打電話?!?p> 林宛竹看著落款——劉肖。
林宛竹下床接了一杯水,撥通了劉肖的電話。
劉肖接到林宛竹的電話,先清了清嗓子。
“醒了?”
林宛竹嗯了一聲,“我昨晚……”
“你昨晚喝多了,打錯了電話,出于人道主義,我送你去了酒店?!?p> 林宛竹沉默。
“林大法醫(yī)有時間還是多忙忙案子吧,下周必須出結(jié)果?!?p> 林宛竹又嗯了一聲,接著為自己辯解,“我可沒有不務(wù)正業(yè),內(nèi)具尸體我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下午會給你出報告,昨天麻煩你了,謝謝?!?p> 劉肖嗯了一聲,說了再見就掛掉電話。
林宛竹看了眼手機時間,很好,十點二十。
于是定好兩點的鬧鐘,一頭載到枕頭上。
下午,警察局。
林宛竹寫好尸檢報告,讓徒弟送了過去。
劉肖看著尸檢報告,就讓助理準備下周的記者發(fā)布會。
眾人走后,若大的辦公室就剩下劉肖一人。
劉肖喝了口咖啡,望向窗外。
落地窗外,是繁華的都市;落地窗內(nèi),是孤獨的人。
窗外風景獨好,光線也正好。
云來云去緣終散,飛鳥離家無歸期。
那云和鳥就像劉肖和林宛竹,雖有一時并肩同行,可更多的卻是背道而馳。
……
許多年后,劉肖再次見到林宛竹,可惜他早已成家——娶了他不愛的人,為了家族利益。
林宛竹對他說:“好久不見?!?p> 劉肖摟緊了身邊的人:“好久不見?!?p> 劉肖問她,“你老公呢?”
林宛竹笑了笑,“我沒結(jié)婚,不習慣被婚姻束縛的感覺。”
劉肖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全身心投入工作?!?p> 寒暄了幾句,林宛竹離去。
其實林宛竹并不是不想結(jié)婚,而是她愛的人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
后來,林宛竹的名聲越來越大,賺的錢也是越來越多。
她隱居山林,沒有人知道她在哪,也沒人知道她會不會再出山。
小屋內(nèi)。
林宛竹躺在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她耳邊是鳥鳴聲,聞到的是花和樹木的氣味,腦中想的是她和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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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竹的番外就到此為止啦!這可能是我能為她安排最好的結(jié)局了吧。一開始是想讓她和劉肖在一起的。不過多多少少很牽強,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劉肖為了利益娶了自己不愛的人,林宛竹放不下楊錫然孤獨終老。其實就算林宛竹和劉肖在一起,林宛竹她也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接受他,搞不好一輩子都接受不了,待在劉肖身邊也只是愧疚。
最后希望大家都可以遇見真愛,做最真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