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婁曉娥的選擇
往日平靜的四合院今日分外喧鬧,所有的人都好像是在演一幕戲,對戲中的角色投入了自己的理解并融入,有的幸災樂禍,有的抱以同情,有的事不關己純屬看戲,有的心中暢快卻不露痕跡。
所有人對何雨柱家的事投入了十二分的熱情,一個個都化身三國的軍師,出謀劃策,有的要聯(lián)名寫信上訴,有的要去幫忙找證據(jù),有的在安慰何雨水,有的說他那那里有關系明天可以試一試,這個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沉痛的,對何雨柱的遭遇是同情的,對那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都在咒罵。
何雨水在人群里面,茫然失措,痛哭流涕。
人就是這樣,在他人的痛苦和悲傷中對比出自己卑微的幸福,在他人磨難和失敗中找到自己認為的成功。
除了最親的人,沒有人希望你會變得更好,身邊的人,不能說是壞,他們會陪你一起哭、一起說心事,一起罵壞人,但是最后一定是你自己扛起了所有,別人還有別人的事。
紙里包不住火,第二天軋鋼廠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最初的訝異過去之后,除了廚房或者何雨柱相熟的還在談起,對于其他人,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婁曉娥是出事第三天知道這件事的,本來她還幸福滿滿的等待著何雨柱第二天來家里接她去辦結婚證,在焦躁的期待里等待一天后,初嘗男女滋味的小娥再也忍受不了思念之情,拋下矜持來到了四合院。
到了這里,四合院的婆婆大媽第一時間就將整個事件的原原本本都講了一遍,聽到別人說何雨柱進了監(jiān)獄的情況,她感覺像是晴空霹靂劈到她的頭上,腦袋有點暈,供血不足導致她有點站不住,耳邊似乎有很多人在喊她的名字。
搖搖頭,她看到了周圍的人含著同情和關心的眼神在看著她,人的長大就是一瞬間的事,往日那個依靠別人的小花,突然已經(jīng)能在風中佇立了。
離開四合院,婁曉娥來到了警察局了解情況,接待他的還是那個濃眉大眼的警察,
“您好,您是哪位?”
“我是何雨柱的未婚妻,請問何雨柱到底怎么了你們把他關起來?”
“這位女士,請稍安勿躁,這是有人控告他謀害親生父親,因為他父親下落不明,我們處于謹慎的考量,暫時將何雨柱關押在監(jiān)獄”
“那現(xiàn)在找到何雨柱他爸了嗎?”
“我們已經(jīng)電話通知保定的警察局,他們已經(jīng)派人去了何雨柱說的新鄉(xiāng)白家村實地走訪過,確實有白寡婦這個人,但是她們自從出去后就沒有回來,所以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
“那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何雨柱害人了嗎?”
警察被問住了,“這個,確實也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何雨柱害人,但是”
“沒有證據(jù)怎么能無緣無故關別人,你知道這會影響何雨柱的一聲,他現(xiàn)在整個名聲都已經(jīng)壞了”婁曉娥感到了冤枉和委屈,忍不住哭了起來。
警察看到這個漂亮的姑娘哭的肝腸寸斷,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姑娘我們不是糊涂蟲,就是因為沒有證據(jù)顯示何雨柱害人,我們才只是把他收押,沒有讓他在監(jiān)獄里受委屈,他被關在一個單間,沒有和那些社會流氓關在一起已經(jīng)是對他很優(yōu)待了”
婁曉娥哽咽的說道“那豈不是一天找不到何大清,你們就關他一天,你們?yōu)槭裁床慌删烊ケ6ㄕ野。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就這么消極處理嗎?”
警察被埋怨的有點生氣,但還是壓著性子:“我們有我們的工作,我們有我們的日常安排,你要相信警察,相信政府”
“你們不找,那你們幫我開介紹信我自己去找,要不這樣關下去要關到什么時候?”
警察有點不耐煩了:“好,小姑娘,保定距離帝都可不近,你可要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了,我能看一下何雨柱嗎?“”婁曉娥堅定地說道,
警察的心里很欽佩婁曉娥的勇敢,想到自己還是個光棍,心里有種莫名的嫉妒和酸澀,“好,你跟我來”
跟著警察,穿過正門的回廊,左拐走到盡頭就看到一個牢房了。
牢房里的何雨柱像是沒發(fā)生什么事是的,雖被關押了三天,但整個人還是很精神。
“何雨柱有人看你了,怎么今天的飯又沒吃?警察說道,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從我入獄起,只要一天不放我離開,我就不吃飯”
抬頭一看驚喜的喊道“小娥”
婁曉娥直接撲到欄桿旁,隔著欄桿緊緊地把頭扎進何雨柱的懷里。
看到婁曉娥這個樣子,何雨柱大男人氣概又犯了“哭什么,我不是挺好的,有吃有住還不用干活,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看到兩個人撒狗糧,警察悻悻的離開了。
看到警察離開,何雨柱托起婁曉娥的頭就朝嘴上親去,左吸右吮,一會就把婁曉娥搞了個大暈頭,悲傷地情緒漸漸散了。
輕輕地推開何雨柱,“柱子哥,警察說了在白家村沒有找到你爸爸,我打算去保定去找,等著警察的話不知道要等多久?”
“不用去,小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什么都沒做,他們不可能只聽一面之詞就對我怎么樣?”
“那不行,柱子哥,你有沒有為我們的將來想過,你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失去工作,將來那什么養(yǎng)活我和孩子”說完,有點害羞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你又不認識我爸爸,去了有什么用?”
“我想了,一會請警察幫忙開介紹信,我和雨水一起去,你爸爸是廚師,水平也很高,他只能在飯店或廚房上班,如果只按照這個來找,其實目標并不多,也沒有想象的困難”
要不怎么說,壓力讓人成長呢,原本的嬌嬌大小姐,油瓶倒了都不扶的富家女,為了愛郎既愿意跋涉千里,也愿意開動腦筋了。
“那怎么行,你們兩個女孩子,走那么遠的路,萬一路上有個好歹怎么辦,我一輩子都心里過不去,不行不行”
思量了一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跟你爸爸講,讓他安排人過去”
何雨柱怎么理解女孩子的心情,她害怕這件事被父親知道,父親會不同意她的婚事,又怎么可能向父親求助呢?
“我爸最近有點忙,估計脫不開身,另外他最近心情不大好,還是別麻煩他了”
這時,何雨柱想起了一大爺,不行讓一大爺陪你和雨水去一趟,你說的也對,這件事情不能無限的拖下去,你一會去一大爺家把我的請求說一下,不管去不去,明天都要給我個準信。
婁曉娥點了幾下頭“我聽你的,柱子哥,你在里面要好好照顧自己,飯必須吃,好嗎?”
看著婁曉娥那祈求的眼神,想到自己的境遇,他可以輕松逃離監(jiān)獄,但是逃離監(jiān)獄他又能做什么,不能小看任何人,此刻他心中最后一絲驕傲也沒有了:“一定要在茍的基礎上力爭上游,保護好自己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