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應(yīng)該屬于未知范圍的。”
周寧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大家都緊張的對著那銀光的方向,離得太遠也看不清楚,慢慢的那條銀光從一根繩子的粗細開始慢慢生長,等到變成大概水桶一樣的時候我已經(jīng)能夠清楚的看清了它的相貌。
“我的親媽啊,龍王爺來啦...”我扯著嗓子喊完轉(zhuǎn)身就向后跑。其它人也都看明白了這竟然是一條銀色的巨大蟒蛇,立刻就跟著我開跑。
后面一個年紀大的教授反映稍微慢了一些,我回頭就看見那大蛇頭瞬間到了他身后。
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就把他的上半身含進了嘴里,那教授的腿在露在外面亂蹬了幾下,就被那大蛇幾口吃進肚子里了。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把所有人都嚇蒙了,剛才還在和我聊天的老教授就這么一聲不響的被蛇吃了,我嚇得幾乎都抖成一塊了。
隨即黑臉隊長帶頭舉手槍就開打,周寧子也用手槍對著大蛇開始攻擊。大蛇被一群人的子彈打的蛇頭亂晃
但是這么大火力的武器竟然也就只是讓它向后伸了伸脖子,我甚至感覺那些子彈緊緊是進入到了它的鱗片里,根本就對它傷害不大。我擦,什么情況啊這是?
難道它開啟無敵狀態(tài)了嗎?大家一邊開槍就一邊向后退,后來可能是子彈基本打光了,就放棄了射擊全部開始跑起來,大蛇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怒吼就緊跟其后,片刻我就感覺要被追上了。
這時候就聽見周寧子喊道:“別跑直線,繞彎跑?!蔽乙幌雽Π。巧叩捏w積那么大,肯定不方便急轉(zhuǎn)彎的,于是一群人的步伐就變成了一個z字形路線,圍著那一圈燈籠像小孩子發(fā)瘋一樣的開始轉(zhuǎn)圈。
這一招果然管用,大蛇的速度明顯下降了許多,但是仍然沒有停下對我們這頓美餐的追擊,我一邊跑就向黑臉隊長喊道:
“開槍打,打特么蛇眼睛?!焙谀橁犻L理都沒理我,這時候就聽見周寧子回復(fù)道:“沒用的,這蛇在黑暗里生活的久了,眼睛都快進化沒了,它完全是憑著敏感的嗅覺在追我們。
“沒用?那怎么辦,難道咱就這么一直跑下去?”我一邊抽風(fēng)似的邊跑邊說。周寧子戲謔的語氣說道,那要不要再給你放點血試試,也許你畫幾張符咒能鎮(zhèn)住這大蛇妖了。
我心想你特么嚇傻了啊,這是妖怪啊,不是剛才那種邪物鬼物。我的符也是不那有用的。這小娘皮想把我榨干?
回頭一看就‘咦’了一聲,發(fā)現(xiàn)大蛇竟然不見了,我又四周看了看還真的就沒有了,就連那種蛇與地面的摩擦聲都聽不見了,真是他娘的奇了怪了,難道大蛇讓我們給累的放棄美餐了?
其它人也都停下來喘著粗氣轉(zhuǎn)身看,黑臉隊長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一只手端著槍,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亂擺,竟然好像在給我們打招呼一樣這簡直給我郁悶壞了,難道他有病嗎?
還是真的讓蛇給嚇的缺心眼了?我剛想上去問問他在干嘛,就突然覺得眼前一亮。
那條大蛇就像是憑空變出來一樣就顯現(xiàn)在我面前,它這個時候正是挺起身子伸著大蛇頭。
黑臉隊長的槍就頂在蛇脖子上,而蛇嘴就緊貼在他的腦袋上,一人一蛇就這么在那對眼。
我去尼瑪?shù)摹@特么大蛇竟然會變色,可能黑臉隊長回頭開槍的時候它就變成黑的了。
因為我們離得比較遠所以就只有他一個人能感覺得到,我這才明白他對我們擺手是讓我們趕快跑。
我們退后了大概能有二十米左右,我竟然隱約的感覺那大蛇的蛇頭好像慢慢的向后退去。
本來半張著的大嘴竟然也慢慢的合上了,難道他是被黑臉隊長那冷漠的眼神給嚇怕了,還是準備要開始攻擊攻擊?
就在這時,我看到黑臉隊長背在身后的手又動了,他竟然從后腰里慢慢的拔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匕首剛剛握到他手里的一瞬間,另一只手舉著的槍就響了。黑臉隊長把槍口頂在蛇的脖子上。
近距離的連續(xù)開了三槍,可能因為大蛇的脖子地區(qū)鱗片比較軟,也可能是槍離的太近,我就看見一條血浪噴了出來,他剛閃到一邊,大蛇腦袋向前一沖就拍在了地上。
緊緊是拍在地上后一瞬間蛇頭就立刻又抬了起來,血淋淋的大嘴張開就去咬黑臉隊長,只見他一個竄步就轉(zhuǎn)到了大蛇的側(cè)后方。
接著縱身一條就騎在了蛇身上,舉槍對著蛇后脖子的一個點就連續(xù)的摳扳機,大蛇可能也是吃痛的厲害,身體開始拼命是甩動起來。
黑臉隊長扔掉了沒有子彈的槍之后,雙手握住那把匕首,用盡全力就向下刺了進去,然后拼命的握住匕首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好不被大蛇給甩下來。
這時候就看見大蛇張著大嘴脖子一下鼓了起來,隨即吐出來了一個什么東西,我一看之下差點就吐了出來,那竟然是之前被它吞進去的老教授,現(xiàn)在全身都是粘液只能隱約看出點人形。
“大蛇剛才行動較慢是因為吃了人,現(xiàn)在吐了就會更加兇猛,你們趕快去幫忙。”
周寧子大聲的對我們喊道。因為黑臉隊長在大蛇身上,所以其它人也不敢開槍,就全部掏出匕首沖過去跳到了大蛇的身上。
對著蛇身就是一頓猛刺,我看到老教授的尸體也急眼了,奪過那名手臂受傷隊員的匕首就朝著大蛇沖了過去。“我擦你媽的,我干死你、、、”。
我只是想去幫忙殺蛇卻沒想到那蛇身并不是那么好跳的,它在地上來回的甩著身子,我剛到近前就被撞了一下,力度極大直接給我撞飛出去好幾米。
我爬起來就看見周寧子用很鄙視的眼光看著我,立刻就怒火攻心,再次跑過去一發(fā)力終于也騎了上去,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就一頓亂刺。
蛇鱗片果然堅硬無比,我終于對著鱗片的縫隙刺進去了一刀,但是卻怎么也拔不出來了。
我們?nèi)齻€人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騎著大蛇到處亂竄,那感覺比真的過山車要刺激太多了,這事就是回去跟誰吹牛一定不會有人相信的。
我只刺了一刀就拔不出來了,抬頭看見最前面的黑臉隊長還在那起伏著身體一直攻擊,他的周圍到處都往外竄血。
場面簡直是非常的慘烈,其實我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讓人給我拍張照片。就這樣折騰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后,大蛇終于體力不支數(shù)度開始慢了下來。
最后緩緩的停下不動了,其實我就是一只這么騎在它身上,因為匕首到它死都沒有被我拔出來。
黑臉隊長又刺了幾刀看到大蛇確實死透了,才身體向后一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直接跳下來激動的對眾人喊道:“到...站...啦,回...家...啦...”
九死一生的幾個人聽見我這聲胡鬧的喊聲,好像覺得還很貼切全都苦笑了起來,黑臉隊長問我們有沒有人受傷?
大家表示沒事之后他就帶人去收拾那老教授的尸體,另外一個教授正在那用自己的衣服去擦拭他的臉,看來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很不錯,我竟然見到他好像在緩緩落淚。
這種場面我一眼都不想多看,就背對著他們坐在地上開始休息,想想近期發(fā)生的這一連串的怪事,我就覺得平常人幾輩子都遇不到的事情全讓我趕上了。
又想起那只有我才能打開的石門就滿腦子都是困惑。我休息了一會起身走了過去,看見他們把死去的人擦干凈之后就用衣服給蓋了起來,這時候就見到周寧子一次抬頭向上看了一會,隨即又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滿臉嚴肅的對眾人喊道:“時間馬上就到了,大家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