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木、詩月,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了,夜已經(jīng)深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們先去找掌門報告情況?!壁w夢兮拿出紙來,在那紙上寫些什么,放出了窗外。
千木和詩月離開后,玄月拿出幻鏡來,輸入法力,不一會,周玄為出現(xiàn)在鏡中。
“掌門好!”
“周掌門好!”
“嗯,你們好,這么急,可是有什么事情?”
周玄為正在給新弟子講課呢,難得今天有興趣講上一課,沒想到有弟子聯(lián)系他。
“掌門,鐵嶺河結(jié)界已被毀,南夕上仙的鈴鐺響的時候結(jié)界已被毀,我們?nèi)ネ砹?,地上有十具尸體,其他并未留下痕跡。”玄月把所見的事情如實報告,隱瞞了詩月和千木的事情,在他兩人沒有被調(diào)查清楚前還是慎重一些,因為一旦到了掌門手中,此事會變得極難處理,說不好會丟性命。
“知道了,你們幾個小心,有什么新的進展,再傳信來?!敝苄楹唵蔚恼f了幾句就掛了,他需要和其他的掌門協(xié)商下,如何處理此事。
各自向掌門稟報結(jié)束后,幾人商量,決定偷偷跟著千木和詩月,既然結(jié)界已經(jīng)被毀,那么留在這也沒什么用了。
接下來看看他們要去什么地方,跟著詩月和千木,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達成一致意見后,開始制定詳細計劃。
千木并不困,本身他睡覺就少,只是沒事做,所以來到人間后就按照人的作息規(guī)律,再加上詩月良好的作息,為了不漏出馬腳,他也隨著宋玉香和詩月一起晨起夜睡,三餐不落,慢慢他也就習(xí)慣了人類的作息。
今日遇到太多事了,他沒人可說,也不能說,他所謀劃的事情,太過于駭人,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此時的詩月明顯已經(jīng)困了,也不忍心打擾,遂召來扶久。
“扶久?!?p> “小公子,所為何事?”扶久應(yīng)聲現(xiàn)身,一身黑衣,高束發(fā)。
“南夕上仙那邊如何了,結(jié)界可有松動?”
“有點效果,公子可要親自前去?”
扶久知曉自家公子的脾性,就算只有一點點希望,也會緊緊抓住這點希望并為之付出努力,只是不知道等待他的代價是什么。
“嗯,你先去,等藍長亭出門,我們再去,現(xiàn)在離宴會開始還有多久?”
“差不多兩個月?!?p> “好,注意那邊的動態(tài)隨時聯(lián)系!”
“好的,小公子!”扶久知曉自家的公子心情不好,找他來聊天,盡是一些沒用的廢話,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話茬,過了一會,扶久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
“沒事,公子似乎在知曉南夕上仙被封印后,再也沒漏出過孩童的樣子,剛剛,似乎那個小公子又回來了?!狈鼍迷谇境錾畷r就在他身邊了,以前的千木也是很可愛調(diào)皮,整天作天作地,但也喜歡閉關(guān)研究丹藥,一閉關(guān)就是幾十年。
常常自己研重一些新型草藥,那聞名人仙妖魔鬼五界的九株丹就是自處千木之手,只是除了自家人這世上鮮少有人知道。
半年前出關(guān)時,知曉南夕上仙被封印后,他也曾鬧著要把她救出來,可是家里沒有一個幫他的。
誰都知道,南夕所為何,只是為何是她,天上那么多神仙,讓一個女子做這事,太過于無情些。
鬧過之后,千木便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努力學(xué)習(xí)各種技法,知識,早先平日里玩心太重,都未曾學(xué)過,如今只能從頭開始。
家里雖擔(dān)心,但也知千木心中有數(shù),并未做過多干預(yù),只讓扶久在身邊協(xié)助,他們在后方給予極大的支援。
千木自從學(xué)習(xí)以來,就像一夜之間長大了,處理事情也變得井井有條,手法穩(wěn)妥得當(dāng)。
除了對南夕上仙的事情有些執(zhí)著,其實對于怎么解救南夕上仙這事上本身毫無頭緒。
也許是機緣巧合,也許是公子運氣好,在人間游歷學(xué)法的時候,遇到了詩月,讓本無頭緒的千木找到了事件的突破口。
南夕上仙被封印的時候,怕自己封印不住魔尊,所以舍了自己的情感。
若是找回了情感,那南夕自然會自己解開封印。
至于魔尊,這些年來,魔族的力量日漸被消耗,魔族的赤單果樹早已枯竭,不再結(jié)果,魔族都是靠著赤單果來增長魔力和交配的。
若是沒有赤單果,魔族就沒有力量重來人間作惡。
千木接近詩月其實是有私心的,他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詩月,其實是以南夕上仙的感情修煉成妖的。
若是讓詩月喜歡上他,那么在收回南夕上仙情感的時候,那么千木必定會讓南夕上仙喜歡上他。
只是在接近詩月的這段時間,不知是出于對南夕隱藏的情感,還是出于對詩月這無知懵懂小妖的喜歡,常??床欢约旱男?。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比誰都希望南夕的歸來,可南夕歸來需要解除封印,需要詩月的力量。
可南夕歸來以后呢,詩月該如何,他又該如何面對她,南夕上仙的情感又以何種方式拿回?
詩月的同伴做了這么多惡形滔天錯事,詩月會受牽連嗎,到時會完好無損的活下來嗎。算命先生的話又是什么意思,南夕回來,他該如何面對南夕。
詩月發(fā)現(xiàn)千木最近不太對勁,對什么事情都冷冷淡淡的,包括她,像有心事般。
問起千木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也不說,看著就不開心。
在龍城玩了兩天,宋玉香的父親派人把她接走了,當(dāng)時她們正在逛首飾店。
宋玉香看詩月手上的魄玉手鐲好看,兩人滿大街的找店鋪尋找差不多的手鐲,分頭行動,手鐲由宋玉香拿著。
等傍晚回到客棧的時候,有人捎信來說宋玉香回府了,千木只是淡淡回了一聲知道了。
詩月見千木情緒不高,擔(dān)心的問道:“千木,你這幾天到底怎么了?”
千木收斂心思,裝作無事,“沒事,只是這幾天有點累。最近還想去哪玩,我陪你?!?p> 詩月想了半天,好像出來這么久也沒去找姐姐他們,不如去找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