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樞峰后,葉星河自覺這次是他坑了張浩然,讓這位好兄弟陷入九死一生之地,若不是太上長老及時出手,恐怕自己也要將一身修為葬送在此,就再也不提去筠州城為自己辦事了,心中暗道:“以后再也不賭了!”,還當著張浩然的面,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張浩然急忙拉住他,道:“這事不怪你,你只是被人用來算計我的一顆棋子而已,他們可能是沖著這個少宗主名號來的!”隨后兩人道別,各自御劍飛回了自己的洞府。
當御劍來到自己的玉虛洞府時,發(fā)現(xiàn)一個傳音符懸浮在洞口,張浩然神識滲入其中,被告知:“浩然!為師給你安排了外出歷練的機會,你速來我處,詳談!”
張浩然眼睛當即微瞇了下來,心中嘀咕道:“不會是又讓我去送死吧!”,只好硬著頭皮御劍來到了掌門張問天的洞府,看向了張問天,道:“師傅,這次安排弟子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
張問天捋了一把胡須,緩緩道來:“根據(jù)本宗外駐弟子送回的情報所說,本宗的一個叫迦南國的附屬國內(nèi)發(fā)生了一系列靈異事件,應該是邪修所為!并請求宗內(nèi)派個人去解決下這邪修的問題,為師就把這次歷練的機會給你爭取來了!”
張浩然有些詫異道:“邪修的實力如何?”
張問天輕輕搖頭,道:“不清楚。到了迦南國,你查清楚對方實力后再動手,若真是強大的邪修在作祟,速報宗門,不可一意孤行?!币贿呎f著話,一邊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沓靈符,泛著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光芒的靈符都有,一種顏色取了一張遞到了張浩然的手中,接著道:“紅色的是天階火彈符,攻擊性極強;橙色的靈符啟動會可以釋放一個陣法,若有不敵的強者,可將其禁制住一刻鐘時間,除非是化神期修士可以瞬間解脫;黃色的是天階遁地符,可在遁入地下;綠色的是天階的藤蔓符,也是用來困敵人的;青色的是天級神行符,一旦啟用,一般的元嬰后期都不見得追的上你;藍色的天階靈符,里面是一個護身軟件,紫色的是天階隱身術,若遇危難,可貼在身上,用體內(nèi)靈力催動,一般的元嬰期也很難發(fā)現(xiàn)。但它們的缺陷是時間有限,只能維持一刻鐘?!?p> 張浩然握著七張靈符咧嘴一笑。道:“謝謝師夫?!?p> 只見張問天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上門刻著‘隕星’二字的金色令牌和一個玉簡遞給了張浩然,道:“這金色令牌是身份的象征,到了附屬國后,所有外駐弟子見令牌憑你調(diào)遣;而這玉簡上刻著一個陣法可以千里傳音,若遇自己解決不了的難題,或是遭遇無法抵抗的強者,可用此物向宗門求援?!?p> 張浩然嘿嘿一笑,道:“這傳音玉簡不錯,竟然跟電話的功能類似。”
張問天一臉問號,問道:“電話?!是什么?”
張浩然尷尬一笑:“沒什么,想到小時候的一個玩具!”
張問天聽到這個解釋,一臉黑線浮現(xiàn),輕輕朝他擺了擺手,“事不宜遲,速去,完成任務,馬上回宗?!?p> 張浩然將靈符、令牌和玉簡都收進了儲物袋中,道:“遵命!師傅,想徒兒了,就給我玉簡聯(lián)系啊!”他嘿嘿一笑,轉(zhuǎn)身御劍飛回了洞府。
看著張浩然消失的背影,張問天暗自嘆息了一聲,“小家伙,能不能成長起來,就看你的造化了?!?p> 到了洞府內(nèi),張浩然準備一番,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件平民的服飾換上,又取了一件黑斗篷披在了身上,就朝著迦南國方向御劍飛去。
御劍飛行了兩個多時辰之后,看到一個城池,上面書寫著三個大字‘迦南城’,心中暗道:“看來到了迦南國的王都了!”想到這里,他從空中落下,收了御劍法器,帶上斗篷朝著城內(nèi)走了進去。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如風而至,出現(xiàn)在了隕星谷外駐人員的駐地門前,朝著站崗的外派弟子亮出了金色令牌,來人正是張浩然。
門衛(wèi)眼睛猛地一睜,面露喜色了下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見過師兄?!?p> “帶我去見這里的負責人。”張浩然收了令牌,沒有摘下頭蓬,命令道。
“師兄請跟我來!”,門衛(wèi)引領著張浩然來的正廳,不多時走進來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煉氣期十層修為,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道:“王千里見過師兄!”
“給我講下情況!”張浩然面無表情的問答。
“啟稟師兄,我是臨時負責人,先前的負責人已經(jīng)被邪修殺了,我們趕到時,地上就剩下一柄宗門師兄的佩劍?!蓖跚Ю锼季w飛轉(zhuǎn),一五一十的說道。
“照你這么說,那邪修勢力中,至少是有一人的修為在筑基期,或許是更高一層的金丹期修為,至于是不是元嬰期修為也說不定?!睆埡迫恍睦镆贿呑聊ブ瑥耐跚Ю锸种薪舆^那柄死去師弟用過的劍,從劍鞘中取出,看到劍身上海沾了一點邪修的血漬,鼻湊過去嗅了嗅,血腥味中散發(fā)著惡臭,心中暗道:
“死尸的血,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把劍上?”。
“死尸?殺人?”
“尸傀?該不會是邪修通過控制尸傀出手殺的吧?!”
張浩然眼睛微瞇,他的鼻子對氣味甚是敏感,而手中這柄劍的上面的血漬分明是死了很久的尸體散發(fā)的味道,放下了手中那柄沾血漬的劍,又接著問道:“迦南國內(nèi)還發(fā)生了什么事?”
“擄走的人都是年滿十八歲的妙齡女子,我們私下推測,是邪修要和她們?nèi)ルp修!”王千里不加思索的回答。
張浩然聽聞此言,回憶起自己曾聽師父形容一些邪修的一種邪惡的提升修為的手段,就是需要年滿十八歲的妙齡女子做藥引,采陰補陽,提升修為。
看張浩然久久不說話,王千里一句話打破了沉寂,道:“師兄,通過這些線索可曾想到什么?”
“從案發(fā)生的地點和方位來看,出手之人是半道擄走的人?還是入室擄走人的?”張浩然開口問道。
“半道強搶!”王千里回答。
“那最近迦南國內(nèi)可有女子要出嫁?”張浩然開口問道。
“回稟師兄,三天后,迦南城內(nèi)的當朝大司空與當朝狀元成婚?!蹦峭跚Ю锕Ь吹拇鸬馈?p> “那我們的機會來了!”張浩然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