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全的異化形態(tài)視頻就傳遍了網(wǎng)絡(luò),但很快就被軍機處介入全部處理掉了。面對輿論,軍機處并沒有做出回應(yīng)。
周全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沙發(fā)上,這是一間很嶄新的客廳。他聽到廚房的方向有做菜的響動,又香味彌漫開來。
他緩緩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子疼的厲害,仿佛要裂開一般。
聽到客廳的響動后,溫爾雅從廚房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周全醒來后,便問道:“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你是誰?”周全問道。
“你忘了?幾個月前我們還是一起訓(xùn)練呢?”溫爾雅有些不解地說道。
“訓(xùn)練?什么訓(xùn)練?”周全疑惑地看著她。
溫爾雅有些納悶地看著他,突然問到一股焦味,便急急忙忙地跑回了廚房。
隨即便聽到一聲水澆熱鍋的聲音傳來。
等了片刻后,溫爾雅從廚房里端著菜走了出來,說道:“菜好了,先過來吃飯!”
周全一聽,竟然有種家的感覺。
“給!”飯桌上,溫爾雅盛了一碗飯遞給了周全,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會很疑惑,有問題的話,我們可以邊吃邊說,或者吃完飯……”
沒等溫爾雅說完,周全便問道:“你一個人住?”
溫爾雅突然愣了一下,慌忙地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平時一個人??!”
“那你這樣直接把我?guī)Щ丶?,是不是不太好?”周全夾了一塊肉,說道。
“怎么?我一個女的都不怕,你擔心什么?”溫爾雅問道。
“那就好那就好!”周全趕忙扒飯堵住自己的嘴,不管她是誰,免費的飯能蹭還是得蹭。
沒一會兒,周全就盛了第二碗飯,吃完后正準備吃第三碗時,發(fā)現(xiàn)鍋里已經(jīng)空無一物。
溫爾雅盯著他,仿佛在看餓死鬼一樣,說道:“你是多久沒吃飯?”
周全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不太禮貌,立馬坐回了位置上,說道:“對不起哈,有點失態(tài),我確實有點餓!”
“要不你把我的也吃了吧,我剛好在減肥!”溫爾雅把自己的碗遞到周全面前,說道。
她以為周全應(yīng)該會不好意思吃她吃過的飯,但下一秒發(fā)生的事讓她有些出乎意料。
“那……多不好意思!”周全說著,手里接過飯,碗也沒換直接吃了起來。
吃完后,周全打了個飽嗝,說道:“好久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了!”
溫爾雅聽完后,心里莫名地有點開心,這可是第一次有人說她做的飯好吃。
“咳咳!”溫爾雅故意咳嗽了一聲,說道:“你有什么疑問可以直接問!”
“你是誰?”周全有一次問道。
“溫爾雅!”
“嗯?”
“溫爾淑是我姐!”
“哦!”
“還有呢?”
“你姐她有病!”
“嗯?”
“她說她的心是鐵做的!”
溫爾雅聽完又迅速明白了過來,說道:“她是悲惘者,悲惘者的心都是機械心!”
“那你……”
“我是正常人!我姐小的時候因為車禍,被迫更換了機械心臟,那時候技術(shù)沒有成熟,留下了很多后遺癥。她對你感興趣,是因為你的多功能細胞很特別!”
說完,溫爾雅起身走到柜子前,從抽屜里拿出來一份文件,交給了周全。
“這是我從她那拿到的關(guān)于你的一些資料!”溫爾雅說道。
周全疑惑地看著她,說道:“為什么給我這個?”
“因為你腦子有病!”
“我知道!”
“你知道?我以為這是秘密!”溫爾雅神情由驚訝恢復(fù)了淡然。
“我從小就知道,是我的秘密?!敝苋f得很坦然,“但我是多重人格分裂!不是腦子有?。 ?p> 溫爾雅又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她沒見過任何一個人能夠如此淡然地面對自己的疾病。
“你是幾級病異者?”溫爾雅問道。
周全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我對這個沒有概念!”
溫爾雅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說道:“你的眼神相比幾個月前有了很大的變化,堅定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
“幾個月前發(fā)生過什么?”
“看來你真的忘記了!幾個月前你參加了掘跡者招募,經(jīng)過選拔訓(xùn)練后,你去了舊土!”
“舊土?去那做什么?”
“尋找云華城舊城遺址的儲備能源,但聽說你只帶回來了一顆雷珠,而那顆雷珠現(xiàn)在正給高墻供應(yīng)能源!”
“雷珠?多大一顆,竟然能給高墻供應(yīng)能源!”周全有些驚訝地說道。
“據(jù)說就碗口大?。 ?p> “那可是個大寶貝!”
“可不,最近其他聯(lián)盟國的一些間諜,老是過來打聽雷珠的消息!不過,你怎么會突然失憶呢?在資料庫里,你可是去了兩次舊土,而且每次回來都是莫名其妙地失憶!”溫爾雅突然疑惑地皺了皺眉。
“還有,當時和你一起去舊土的黑胖,也就是你在黑市認識的朋友,我聽說他死在了舊土。但離奇的是,那天我竟然在外城的黑市見到了他,但他并不認識我!我不清楚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但其中肯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全聽著,也在回想著,但他仍舊沒法想起黑胖到底是誰。
“黑胖是誰?能帶我去見一下他么?”周全問道。
溫爾雅有些遲疑,她想了想才說道:“他死了,我見他后的當天晚上,死于一場車禍!”
“那我還有沒有別的朋友?”
“有!叫常豐,但前不久也死于一場車禍!”
“嗯?怎么也是車禍?”
“是啊,我也覺得很蹊蹺!常豐的死也有很多疑點,但軍機處不讓查!”溫爾雅說道。
周全有些失望,他本以為能夠找到幾個自己的好朋友,卻發(fā)現(xiàn)和自己接觸過的人,都遇到了不測。
于是他看著溫爾雅,并沒有說話。
“你看著我干什么?我臉上有東西么?”
“不,你這么幫我,應(yīng)該是我的朋友吧?”
“算是吧……”溫爾雅想起來當初與周全套近乎的種種,簡直就是熱臉蛋貼冷屁股。
可這家伙今天突然又說自己是他朋友,這讓溫爾雅有些小意外。
“你別想太多哈,我聽你說我的朋友都死于車禍,所以我只是擔心你也……”
“……”溫爾雅頓時一臉黑線,捏起來拳頭,恨不得給他一拳。
“你去洗碗!”溫爾雅怒道,說完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哦……”周全意識到自己的話好像惹得她不太高興,便應(yīng)道。
隨即便起身將空盤子及碗筷拿到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