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種是從人體130兆個細胞里,一個一個細胞中攝取的身體能量。還有一種,則是經(jīng)歷許多修煉、積累經(jīng)驗而鍛煉的精神能量。
查克拉就是是通過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相平衡的融合凝聚而成,忍者可以通過消耗一定量的查克拉來釋放忍(體、幻)術(shù)。
所以,查克拉才是常人與忍者之間天然的溝壑。
任風(fēng)在記憶中得知墻內(nèi)忍者小隊中就有一名感知型下忍,于是他必須要針對這一點進行一番布置。
首先敵方忍者隊伍里的感知忍者側(cè)重查克拉感知,但這種感知類型在感知時容易出現(xiàn)紕漏,原因很簡單,如果遇見能夠精準控制查克拉的忍者,并且利用查克拉進行迷惑,這種情況下查克拉感知型的忍者就極容易出現(xiàn)判斷失誤的情況。
更何況,這名感知型忍者只是個下忍而已,對任風(fēng)來說簡直不要太輕松。
任風(fēng)本來就是武者,并且又是他們世界武者中的巔峰存在,對于力量的控制達到了隨心而動的地步。而且,這種查克拉的力量,本身就類似他那個世界修行者所修煉的炁,有點殊途同歸的意思,這就更利于任風(fēng)操作了。
首先他用魂力控制趴在地上的暗哨下忍,讓對方坐在地上。然后抽出一絲魂力渡給對方,讓對方的身體機能保持身前的狀態(tài),這關(guān)系到任風(fēng)煉制新的傀儡。
因為查克拉是隨時提煉的,所以他倒不怕對方的查克拉感知忍者發(fā)現(xiàn)查克拉的變化,從而得知暗哨已死,至于下面的雜魚,只是普通人罷了。
當(dāng)然,一些必要的準備還是要做的,普通忍者感知能力沒有感知型忍者強,但也比常人強不少,所以他打算用禁制,迷惑一下墻里那些忍者的感知。
所謂禁制,是陣法的粗淺應(yīng)用,他們那個世界的修煉者,對于禁制或多或少都掌握一點,原因就是簡單,好用。
禁制有各種各樣的用途,有的用來困敵,有的迷惑敵人,有的可以布在周圍進行警戒,有的能感知,還有攻敵,封印等等千奇百怪的作用。
至于真正的陣法則要強力許多,禁制完全不能與之媲美。但陣法所耗比禁制同樣多許多,因為陣法是利用天地之力來成陣,所以要對四象八卦,天地萬象異常熟悉才能布置出來。
任風(fēng)雖然是修煉武道,但陣法一道也比較精通,所以施展禁制簡直不要太簡單。
只見他手指連連點動,一道道微弱的魂力被他精準的安排到營地周圍的八卦方位之中,禁制不比陣法,所以他用魂力作為陣樞和陣眼已經(jīng)夠用了。
陣眼是陣法的核心,陣樞是整個陣法的樞紐。
待到散發(fā)著點點微光的魂力穩(wěn)立于陣樞之后,位于陣眼處的魂力便與陣樞處的魂力相互共鳴,勾連,營地方圓百米,都被任風(fēng)用迷惑性的禁制給封住了。
“現(xiàn)在開始,關(guān)門放狗,殺畜生!”
嘴角帶起一絲危險的弧度,任風(fēng)消失在高墻上。
......
“呦,雄介,讓你久等了”
充滿恨意的目光看著遠處的營地,平岡雄介始終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忽然耳邊傳來聲音,讓他心里微微一驚,但他隨即冷靜下來,因為聲音的主人是那個讓他尊敬的大人,他搖著自己的小腦袋,說道:“沒有,大人,你離開的時間并不長?!?p> 看見平岡雄介沒有因為他惡作劇的突然出現(xiàn)而嚇到,任風(fēng)滿意的笑著,然后揉揉他的腦袋說道:“成長了啊,雄介!”
聽到任風(fēng)第一次夸獎他,平岡雄介的眼眶有些泛紅,他的心靈有些激蕩,但他還是沒有在想以前那樣流淚,他只是用堅定的目光看著任風(fēng):“我還差得遠,大人,我以后會變的更強的。”
“我期待那一天!”
看著平岡雄介堅定的眼神,他摸著腦袋的手不由的一頓,不過他隨即帶著爽朗的大笑,大聲回答著平岡雄介。
而一邊接收到任風(fēng)的回答,平岡雄介的心充滿了喜悅的情緒,開心極了,也一同笑了出來。不過笑了一會兒后,他似乎意識到有些不妥,于是他對任風(fēng)問道:“大人,我們這么大聲沒關(guān)系嗎,那些人會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
“沒事,四周都被我布下禁制,就算你再怎么吵,對方也不會知道的。”
任風(fēng)耐心的回答著平岡雄介的問題,然后一臉正色,對他說道:“要開始了,準備好了嗎,雄介?!?p> “嗯?”,平岡雄介疑惑的看著任風(fēng),不過當(dāng)他看見任風(fēng)正在遙望營地時,他瞬間明白任風(fēng)在說什么,于是他重重的點頭,說道:“是,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嗯?!?p> “你們開始吧,全力?!?p> 淡漠的話語落在樹下兩道猙獰無比的傀儡口中,一瞬間,兩個傀儡便疾射而出,帶著洶涌的殺意朝著營地殺去。
任風(fēng)有了更好的傀儡素材,營地的那些雜魚爛蝦已經(jīng)入不了他的眼了,至于那些忍者,他會親自動手。
“我們也去吧,雄介?!?p> 說罷,任風(fēng)就帶著平岡雄介消失在樹枝之上。
......
“誒,我說,你們聽到什么聲音沒有?!?p> 年輕浪人喝了不少,腦袋暈乎乎的,他好像聽見屋外有人的叫聲,似乎是慘叫什么的,于是他醉醺醺的問著其他人。
旁邊的中年浪人聽到后雖然同樣醉醺醺的,但他還是認真聽了一下,不過并沒有異動,所以他呵呵一笑,對年輕浪人說道:“你喝醉了,渡邊,哈哈,呃~”
中年浪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頭顱飄然飛起,迷茫的看著自己血液噴濺的脖子斷口以及沾滿鮮血一臉驚恐的年輕浪人渡邊。
“不要!不要!你是豚......”
年輕浪人渡邊還沒叫出甲一傀儡的名字,就被對方用粗壯的猙獰利爪抓爛了腦袋,而桌上的黃牙胖子直接被刨開了胸腹,內(nèi)臟器官散落一地。
這是一場血腥屠殺!
站在被血液沁染的土地上,平岡雄介看著營地里那些仇敵死亡的慘狀,他想要叫,他想要嘔吐,但他始終咬緊牙關(guān),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
任風(fēng)看著他,微微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