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厲害啊,為此我得好好的回敬你們,以表達我的敬佩。”
那兩名中忍施展出來的忍術確實令他感到驚艷,讓他知道原來不同性質的忍術也能進行組合攻擊,而且施展出來的威力倍增。
熱浪迎面而來,由火焰和強風組成的火旋風吞吐著道道火舌。
任風興奮的看著這道組合忍術,雙手翻動,在一瞬間就結完印,只見他咧開嘴充滿戰(zhàn)意的說道:“水遁,水亂波!”
伴隨著他聲音的輕響,天空中驟然變得暗淡起來。
“怎么會......”
“這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一直在戲弄我們?!?p> 當帶隊中忍看到任風在一瞬間結完印,整個人都陷入了震驚之中,哪怕是上忍結印也不可能這么快,對面難道是影級忍者?但是還不等他說完話,天空出現(xiàn)的一幕讓他陷入了呆滯。
天空中驟然出現(xiàn)了滾滾洪流,巨大的陰影仿佛無邊無際,就算是聯(lián)合忍術構成的火旋風發(fā)出的光亮也只能照亮一部分。水流激蕩,仿佛天雷陣陣,隨即這宛如天河般的水遁忍術便朝他們降落下來。
“這怎么可能......”
“怪物,怪物!”
“一切都完了?!?p> 依靠著結界的四人看著宛如大海升在空中的壯觀景象,都是一臉目瞪口呆。他們癱坐在地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想法,各自凝望著天河傾瀉,默默的等死。而那個感知型下忍,早在看到任風施展出如此夸張的忍術時,就已經(jīng)肝膽俱裂,嚇昏了過去。
雙方的忍術開始碰撞,但是之前聲勢驚人的火旋風,在任風的滔天巨浪下,就像是小火苗一般,剛一接觸只冒出一絲水蒸氣,然后瞬間就被淹沒在滾滾洪流中。
見到他之前極力夸贊的忍術如此脆弱,任風激蕩興奮的心也逐漸冷了下來。
“做的有些過火了?!?p> 早在之前引動周圍的靈氣,并且順著自己魂力引導就能施展出道術,任風就知道也許這個世界的忍術也可以這樣施展出來,在看到對方幾人施展出的忍術手印時,他就將對方的忍術記錄了下來,身為武道強者,這種事不要太簡單。
不過他雖然施展出了如此夸張的忍術,但任風知道這種忍術也只是外觀夸張罷了,本質上和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樣,都是無源之水,外強中干罷了。
也就對面實力最高為中忍,看不出來什么,恐怕來個被稱為忍者精英的上忍就能從容面對他這道忍術了。
“遭了,傀儡材料!”
突然想起來自己還要拿那些人的尸體煉制傀儡,他這一忍術下去,恐怕身體的完整性就會有所損壞。
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任風立馬從空中落下,來到那四人面前。眼前的四人全身滿是泥濘,巨大的水流沖擊并沒有讓他們當場死亡,只是昏了過去,就是那個傷號忍者有點慘,身上的繃帶被水沖掉,露出了一道道傷口。
看起來狀況還不錯,任風于是來到他們身前,挨個送他們下地獄。干完這件事,任風拎著他們的尸體來到了一處空地上。
空地被任風的水遁沖擊的坑坑洼洼,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坑。
“還好之前把那些尸體集中在了一起。”
在離開石屋時,任風就帶著那些靈魂消逝的尸體來到了這片空地。不過剛剛的水流沖擊將他集中擺放的尸體沖的七零八落,他只好將他們挨個收回。
最后一具尸體在水坑中,任風用魂力將其提溜出來,他拍拍雙手,假裝自己用手干的活。
嘆了一口氣,任風感覺自己神清氣爽。這是因為他完成了自己立下的誓約,也就是與坑道怨魂的約定,心念通達導致的感覺。
看著四周的狼藉模樣,方圓百米直接被水流沖刷了一遍,忍者居住的石屋早已消失不見。任風不由的慶幸自己立下了禁制,將忍術波及的范圍限制住,避免沖擊到遠處那些孩子居住的帳篷處。
撓撓自己的頭發(fā),任風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沒事做了。不過他轉念一想,靈氣要研究,傀儡要煉制,還有那些孩子也要他妥善安置,連自己都還是魂體,事情一大堆呢。
想到這里,任風的身子不由的垮了下來,他喪氣的說道:“爺?shù)腻羞b啊~”
嘀嗒!嘀嗒!
從任風來到這個世界時,就一直陰沉的天終于下起了雨??粗c點雨滴從自己的身體穿過,任風抬頭望向灰暗的天空,破口大罵道:“我干的可是好事,真正積德的事,你給我下雨是幾個意思,嗯?”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任風知道這只是自然規(guī)律罷了,并沒有刻意針對他。只不過任風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一天,就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殺了這么多人,尤其是殺人。在那個世界任風癡迷問道,雖然修煉的是武道,但任風卻很少與人爭斗,頂多是廢了找事之人的修為,從沒有殺過人。
“善惡有報,任某人雖然輕易不殺人,但不是不會殺?!比物L對著天空無聲的呢喃著,仿佛在訴說自己的誓言。
大手一揮,將所有尸體用魂力帶起,任風便攜著尸體朝著墻外營地那里飛去。
帳篷區(qū)域的孩子們,任風用神念仔細感知了他們的身體狀態(tài),都還算穩(wěn)定沒有什么大礙。任風之所以不找他們,是因為不忍心將他們幾個月來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夜美夢打破,具體的事情等到明日在說。
他也得回去看看小雄介的狀態(tài),以及思考一下怎么安置這些孩子,以及如何解決自己的魂體狀態(tài)。
來到營地草屋中,
任風看著呼吸穩(wěn)定的平岡雄介,原本提起的心算是放下了。他知道平岡雄介已經(jīng)度過了自己的心劫,現(xiàn)在身體正在自我適應,陷入了深度睡眠,等到明天自然會清醒過來。
盤坐在地上,任風來到自己的識海當中,他要在這無盡黑暗里,來消化那些忍者的記憶,模擬煉制傀儡。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尋找解決自己身體狀態(tài),重新獲得真正屬于自己肉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