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陳慶新家里。
“地府有給你的地方?!标悜c新說。
右手結劍指,在左手上劃一下,陳慶新拿了一張餐巾紙,在紙上畫了一張喚陰符。
“踏踏踏!”陳慶新左腳踏地,左手劍指,喚出陳慶天。
“哥,人我給你抓到了?!标悜c新把錦袋遞給陳慶天。
陳慶天接過錦袋,把口子打開朝下倒出,“你行啊!第一個任務就完成的這么完美?!标悜c天一邊用鎖鏈把這家伙纏住,一邊說:“看來以后得讓你和金枷銀鎖一起干活兒了?!?p> “你可別了,金枷銀鎖都是搞惡鬼的,我怕我搞不定?!标悜c新趕緊搖頭。
“不貧了,我先下去了,還有事兒呢!近期很忙啊?!标悜c天駕起陰風,朝著南邊去了。
“睡覺!明天休息!”陳慶新大喊一聲,衣服都沒脫,就躺床上了。
夢中,電話鈴聲大作。
陳慶新睜開眼睛,趕緊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小伙子,你的匣子弄好了,找你的意思,用銅刻刀弄的。”
一聽空間弄好了,陳慶新一骨碌爬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好的好的,我一會兒就來取,謝謝您了?!?p> 陳慶新一口氣跑到雕刻店里。
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拿出了那塊黑色的石頭刻成的匣子,還是個滑蓋兒的。
“謝謝您了?!标悜c新一邊付錢,一邊說。
哼著小曲兒,陳慶新慢慢走在街上,他很好奇這個空間能存多少東西。
“得把銅錢劍塞進去,然后要畫符,也要放進去。夠了,差不多。”
到家之后陳慶新拿出一沓符,干啥的都有,最多的是引雷符,這種符幾乎是萬能的。
陳慶新把手探進匣子,頓時感覺腦子里出現(xiàn)一個場景,一個空蕩蕩的房子,長寬高都是兩丈。
“嘶,太大了?!标悜c新感嘆。
他打開匣子,念動咒語,慢慢把銅錢劍,符咒都放進去。
“太方便了?!?p> 下午陳慶新來到醫(yī)院,剛好今天他休息,就來守一夜。
方秀蓮正在睡覺,陳蕓坐在旁邊玩著手機。
“喲,玩著呢?”陳慶新拍了一下陳蕓的腦袋,說。陳蕓一件陳慶新來了,趕緊叫他坐下,對他說:“哥,你知不知道,這醫(yī)院里有個大夫死了。”
陳慶新一來就聽到了這么勁爆的消息,忙問:“咋回事兒?”
陳蕓慢慢地給陳慶新說了這件事情。
這醫(yī)院里一個大夫,在做手術的時候突然發(fā)瘋了,揮著手術刀,把自己的內臟都掏出來了。
嘴里還念叨著:“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以后都不要了!”
據(jù)說這大夫醫(yī)德很敗壞,要是想讓他來做手術,你得包紅包,而且要不少于四位數(shù)。
但是這醫(yī)生的醫(yī)術特別高超,所以他敢收。
“可能是因為心理壓力太大導致的精神失常吧?”陳慶新抹著下巴上的胡子。
“誰知道呢?!标愂|說,“我看他就是活該,為人醫(yī)表,理應救死扶傷啊?!彼僦?。
晚上,陳慶新和方秀蓮聊著天兒,也聊到了那大夫的事情上。
“媽,你說那大夫是啥心理啊?”陳慶新一邊搜著關于這醫(yī)院的新聞。“誰知道呢,估計是以前窮怕了吧?!狈叫闵徱贿呎f,一邊看著陳慶新掛在褲腰上的大匣子,問“那是個啥?”
陳慶新說是路上買個工藝品,就順手掛在這兒了。
“這么大,你不嫌累贅?”方秀蓮問。
“也是。”陳慶新把匣子取下,塞進里兜。
一看時間,說:“媽都十一點了,你趕緊睡吧,我出去吃點東西就回來。”陳慶新叫方秀蓮感覺睡覺,因為他看見了一個穿白大褂渾身是血的陰魂。
那銀魂見陳慶新在看著他,便飄過去,問:“你……能看見我?”
陳慶新點點頭,給他使個眼色,要出去說。
“你就是那個吧自己內臟掏出來的大夫吧?”陳慶新戲謔的問。
大夫的臉上閃過一絲慚愧,然后說:“是的?!?p> “說說,你為啥突然發(fā)瘋了?!标悜c新在大夫面前晃了晃自己的腰牌,證明身份之后問。
“不是我!是那個患者!他把自己的內臟拿出來,問我還要不要紅包!然后我揮舞著手術刀,要把他趕走,哪知道護士撲上來,直接取走我的內臟?!边@大夫越說越激動。
陳慶新說:“我大概明白了,你是被厲鬼迷了眼睛了,掏內臟的就是你自己,只不過被迷惑了?!?p> 陳慶新滿臉鄙夷得看著這個大夫,說:“從這兒,一直往南走,你會看到一口井,進去,你就到了地獄,去哪里聽判,然后去服刑,數(shù)年后投胎?!?p> 陳慶新一句一句地交代著大夫的歸宿。
“您能不能幫我個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