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熙在昏迷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睜不開眼睛,眼睛被布蒙住了,嘴也被東西塞住了,說不出話來,她努力掙扎,自己的手、腳也被綁起來了,任自己如何掙扎都掙不脫。
“這就是所謂的警察?”突然,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尹伶伶?剛才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這是在哪?尹伶伶是裝的?她要干什么?……一大堆的疑問在布熙心中。
只聽見高跟鞋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直至聲音停在自己的面前,突然自己的頭被她抬了起來,她仔細(xì)觀摩著這張臉。
“不錯,不錯,是張好皮,只可惜這手太粗糙了?!币媪娴馈?p> 如今的尹伶伶和之前那種瘋癲的狀態(tài)大不相同,甚至像是變了一個人,“呵呵,我裝的好吧?布熙警官?”說著,尹伶伶扯下了蒙在布熙眼上的布,布熙看到的尹伶伶,一身黑皮衣,打扮時尚,臉上濃妝艷抹,好似一個時尚達(dá)人。
布熙惡狠狠的盯著她,她自己也明白,他們都被這個女人耍了,尹伶伶看到布熙這個樣子,便大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還以為你們這些警察有什么本事,還不如我?!币媪婵粗嘉醯?。
面對眼前的情況,布熙的腦子里飛速運轉(zhuǎn),想找到讓自己解脫的方法,沒有管她說什么,現(xiàn)在他們肯定很擔(dān)心自己,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找到自己。
“你這么好的一張皮,獻(xiàn)給老大,老大肯定會滿意的。”尹伶伶道。
老大?老大是誰?他們想干什么?
“布熙警官可知道人皮燈籠、白骨笛之類的?”尹伶伶看向布熙道。
人皮燈籠、白骨皮?這不是邪術(shù)嗎?關(guān)于人皮燈籠有兩種說法,一是以前某些偏僻部落的一種巫術(shù),可以將人的靈魂囚禁其中,讓人永世不得超生;還有一種說法也是害人的,將人皮燈籠放到人的身邊,就會吸引很多孤魂野鬼來害人性命。
而白骨笛正是用人的一截骨頭做成的笛子,傳說吹響笛子便可召喚孤魂野鬼,讓他們效忠自己,也可亂人心智,禍害人間。
這兩種都是害人的邪術(shù),她想干嘛?她要把自己做成這兩樣?xùn)|西獻(xiàn)給老大?還是另有別的目的?
布熙心中一萬個疑問,自己可以死,但是在死之前一定要讓他們先找到自己,抓到尹伶伶。
“那個女人還有點用處,抓到了那個女警?!闭f出這句話的人,此時正躺在床上,抽著煙。
“不枉我們做出這么一場戲?!币粋€女人附和道。
“東西送出去了嗎?”男人問。
“送出去了?!?p> “找到他了嗎?”
女人搖搖頭,“還沒?!?p> “那還不去找?”男人扔下手中的煙,怒道。
“是是是,我這就去找。”說完,女人便離開了。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到底是什么人?還敢與警察作對,與法律作對?而且他們毫不懼怕。
“還是找不到小熙嗎?”此時,芒舟正在電腦面前噼里啪啦,他搖搖頭,“找不到,各種方法都用盡了,還是找不到,除非現(xiàn)在她能放出信號?!?p> “這可怎么辦?小熙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吧?”洛濤緊張道。
“小熙的身份擺在那,應(yīng)該暫時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奔就?。
“他們會把小熙帶到哪里?”洛濤道。
“不知。”
正當(dāng)大家忙的焦頭爛額時,季同腦子中劃過了一道閃電,拿起衣服離開了,洛濤緊隨其后,季同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才會這樣。
他們來到了尹伶伶說的那個廢棄工廠的破房子前,這里雖然什么都沒有,但是他們還是走了進(jìn)去,季同擼起了袖子,準(zhǔn)備開始搜查。
“季同,這里什么都沒有,你要搜什么?”洛濤攔住他。
“這里雖然很臟很亂,但是上次我們并沒有仔細(xì)搜,那個尹伶伶能說出這里,那就說明,這里肯定有什么東西,只是我們還沒發(fā)現(xiàn)而已?!奔就?。
說完,他便開始在房間里東翻西找,洛濤也加入了翻找當(dāng)中,終于,季同在一堆雜物當(dāng)中翻出了一張書簽,書簽上寫著一句詩,“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
這是《石灰吟》的第一句,整個《石灰吟》是一首托物言志詩。作者以石灰作比喻,表達(dá)自己為國盡忠,不怕犧牲的意愿和堅守高潔情操的決心。
作為詠物詩,若只是事物的機(jī)械實錄而不寄寓作者的深意,那就沒有多大價值。這首詩的價值就在于處處以石灰自喻,詠石灰即是詠自己磊落的襟懷和崇高的人格。
首句“千錘萬鑿出深山”是形容開采石灰石很不容易。次句“烈火焚燒若等閑”。“烈火焚燒”,當(dāng)然是指燒煉石灰石。加“若等閑”三字,又使人感到不僅是在寫燒煉石灰石,它還象征著志士仁人無論面臨著怎樣嚴(yán)峻的考驗,都從容不迫,視若等閑。第三句“粉身碎骨渾不怕”?!胺凵硭楣恰睒O形象地寫出將石灰石燒成石灰粉,而“渾不怕”三字又使我們聯(lián)想到其中可能寓有不怕犧牲的精神。至于最后一句“要留清白在人間”更是作者在直抒情懷,立志要做純潔清白的人。
于謙為官廉潔正直,曾平反冤獄,救災(zāi)賑荒,深受百姓愛戴。明英宗時,瓦剌入侵,明英宗被俘。于謙議立明景帝,親自率兵固守BJ,擊退瓦剌,使人民免遭蒙古貴族再次野蠻統(tǒng)治。但英宗復(fù)辟后卻以“謀逆罪”誣殺了這位民族英雄。這首《石灰吟》可以說是于謙生平和人格的真實寫照。
所以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自己忠誠,不怕自己被冤枉,只為守住自己心中的正義嗎?
二人繼續(xù)翻找,發(fā)現(xiàn)了一份緹魯市的地圖,地圖上標(biāo)注了一個點,這個點是這座廢棄工廠旁邊的倉庫,看到這里后,二人火速找到了這個倉庫,打開倉庫門,就看到布熙手腳被綁著,躺在那里。
洛濤見到眼前這一幕,慌忙沖上去,扶起布熙,季同則幫布熙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小熙?小熙?小熙?”洛濤反復(fù)叫著布熙,布熙卻沒有反應(yīng),很顯然,布熙暈了過去。
“先走吧,這里不安全?!奔就粗麄兊?。
“好。”洛濤抱起布熙,便離開了這里,他們把布熙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了她是電擊棒電暈的,一個小時后就能醒過來,聽完醫(yī)生說的,大家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好在布熙沒出什么事,不然大家真怕洛濤會去找尹伶伶算賬。
“小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尹伶伶又為什么要這樣做?留下《石灰吟》又是什么意思?”季同嘟囔著。
他的疑問也正是大家的疑問,她有什么苦衷不能說?還是要裝裝樣子?那她為什么要演一出戲,好家伙,這件案子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牽扯進(jìn)來的也越來越多。
一小時后,布熙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里,大家都在,看到布熙醒了,紛紛跑了過來,“小熙,你怎么樣了?”洛濤把她扶了起來。
“我沒事?!辈嘉蹩粗蠹业?。
“感覺好點了嗎?”洛濤問。布熙點了點頭,看到布熙沒事,大家也就放心了。
“小熙,發(fā)生了什么?尹伶伶怎么會綁架你?”季同問道。
布熙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說什么老大、什么人皮燈籠、白骨笛啥的,而且她打扮時尚,一點都沒有了之前的瘋癲狀態(tài)?!?p> “挾持警察屬于妨礙公務(wù),禁錮警務(wù)人員,意圖謀殺,顛覆社會,破壞穩(wěn)定執(zhí)法犯法。10年以上25年一下有期徒刑,情節(jié)特別嚴(yán)重的處死刑。放心,法律會為你討一個公道的。”季同道。
布熙點點頭,她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同時,她說的也被完整的記錄下來,其實他們也沒想到,尹伶伶居然如此膽大,挾持了警察,本來無罪變成了有期徒刑,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挾持了布熙后,讓我們那么輕易的找到她?她自己又去了哪里?她認(rèn)識錯書語嗎?她和錯書語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本來以為就是一件突發(fā)的殺人案,本想到卻和上一件案子聯(lián)系起來了,那這樣說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并案調(diào)查了?會不會有下一件案子發(fā)生呢?
由于布熙現(xiàn)在需要休息,但是醫(yī)院人多眼雜,指不定又從哪里冒出一個殺手,為了安全起見,洛濤把布熙送回了家,同時他也主動要求留下來照顧布熙。
從洛濤的種種行為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洛濤喜歡布熙,再者二人搭檔了好幾年,不產(chǎn)生感情才怪,無奈,布熙是個工作狂,根本沒考慮過自己的感情,隊長也為這二人的事,感到著急。
不過好在,從布熙的口中,我們得知了尹伶伶背后是有一個組織,組織的領(lǐng)頭想修煉一種邪術(shù),這種邪術(shù)需要邪物幫助,因此需要那些陰物,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相信古代的那種見不得光的東西,豈不是腦子有?。?
仆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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