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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光環(huán)被奪之后我重生了

第048章 厚顏無恥

  紀蘭看見紀邵北,咧嘴一笑,“邵北,你回來了?”

  她站了起來,看著就像是恢復(fù)了神志一般,可接下來的話又讓人失望了。

  “這次休假有多久?過年能回來不?”

  當年,紀邵北從部隊休假回來,去看望紀蘭,她見到人開口就是這兩句。

  只是那次紀邵北休假并沒有結(jié)束就被招回,過年也沒有回來。

  紀邵北對她笑道:“姐,我退伍了,不回部隊了。”

  “退伍了……”

  紀蘭默默念叨這句,坐下又發(fā)起呆來。

  紀邵北將東西放下去到灶房,顧謹謠的面條已經(jīng)下鍋。

  他問:“姐姐是盧家送過來的?”

  紀蘭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其實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顧謹謠:“嗯。來了有幾天了。”

  紀邵北沉默。

  今天紀家的飯桌沒以往熱絡(luò),大家都默契地沒有去提關(guān)于紀蘭的事情。

  吃完飯,紀邵北將顧平送回去,再回來時只有顧謹謠在燈下,一邊做衣裳,一邊等他。

  她現(xiàn)在手里這件還是之前做給萌萌那件,最近太忙,都沒空做這個。

  不過這件已經(jīng)收尾了,剩下那些料子跟棉花,她晚點打算找村里手藝好的媳婦幫忙做,給點手工錢。

  做這個太費事了,孩子們都等著穿。

  “去洗漱吧,熱水在鍋里?!?p>  顧謹謠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去睡覺了,明天要去豐裕鎮(zhèn),她還要早起。

  紀邵北卻是沒動,他說:“姐姐的事,我……”

  紀蘭在盧家過著那樣的日子,既然送過來了,紀邵北肯定想留在身邊照顧。

  可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別說照顧姐姐,幾個孩子都是她在帶。

  想要留下姐姐的話,紀邵北根本沒辦法說出口,因為紀蘭并不是一個正常人。

  男人頓住了,顧謹謠卻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么。

  她說:“這幾天姐姐都挺乖的,教一下生活也能自理,我就當看個孩子了?!?p>  只要紀蘭不亂來,也就是多一對碗筷,一件衣裳的事,顧謹謠覺得她還是養(yǎng)得起。

  顧謹謠又說:“人我們留下,可也不能白白便宜了盧家,這事你看著處理?!?p>  便宜占盡,人卻給趕了出來,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我知道。”紀邵北松了一口氣。

  關(guān)于紀蘭的事,當年已經(jīng)約法三章,他知道應(yīng)該怎么處理。

  顧謹謠:“那行,明天我還得早起……”

  眼看女人從自己身邊走過,紀邵北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干嘛?”

  顧謹謠手里的衣籃都差點掉了。

  她回頭看去,就見男人目光灼人,炯炯地看著她。

  顧謹謠一下子就領(lǐng)會到了,他感動,想跟自己親近。

  紀邵北的確想跟她親近,內(nèi)心有種控制不住的沖動,不想讓她走,想擁抱她,親吻她。

  于是他將她手里的衣籃拿了過去,放在桌上,動作生硬,不自然地抱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胸膛上面按。

  男人的肩膀?qū)掗煟亻g的心跳聲跟他的人一樣沉穩(wěn)有力,就是跳得快了點。

  他說:“謹謠,謝謝你。”

  相對于紀邵北的不自然,顧謹謠大方得多,直接就抱上了他的腰。

  “我們是夫妻,客氣的話少說。她是你姐,也是我姐?!?p>  “嗯?!?p>  紀邵北低頭,在她頭頂輕輕親了一下。

  顧謹謠感覺到了。

  這人,挺含蓄的啊,以前沒談過對象吧。

  顧謹謠纏上他的脖子,掂著腳尖在他臉上回敬一口。

  紀邵北閉著眼,呼吸漸粗。

  兩人自然而然地,正準備再將“關(guān)系”拉近一些,就聽見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嬸嬸,我也要抱抱?!?p>  萌萌不知道啥時候出來了,抱著她的小枕頭,睡眼蒙眬地看著他們。

  顧謹謠一個激靈,立即就將纏著的人放開了。

  紀邵北也有些尷尬,偏開頭輕輕咳了一聲說:“帶孩子睡吧,我去洗漱。”

  “嗯?!?p>  顧謹謠抱上萌萌快步走了。

  回到房間,萌萌還沒有忘記剛剛的事情,她說:“叔叔,大人了,也要抱?”

  顧謹謠汗顏,這誤會可大了,趕緊對孩子解釋,“嬸嬸沒有抱,只是他的眼睛進沙子了,嬸嬸幫他吹吹?!?p>  萌萌:“噢……”

  翌日,顧謹謠起身的時候紀邵北也起了,

  今天早上不光要做米花糖,還要做花生跟芝麻糖。

  工作量大,不過多了紀邵北幫忙,做出來時間也不算晚。

  吃過早飯,一行人擔上東西,拿著顧平前兩天專門做的長桌子就準備出發(fā)了。

  自從請了兩個人,顧平就不去了,在家看著紀蘭跟孩子們。

  牛牛跟萌萌想跟著一起去,顧謹謠沒讓。

  現(xiàn)在他們貨多,一會忙起來怕顧不上孩子,還是放家里安全省心。

  這次紀邵北也跟著一起去了,多個人,多個幫手。

  幾人來到鎮(zhèn)上,快到市場口時,顧謹謠將紀邵北肩上的擔子接過來,讓他去供銷社買包裝用的油紙,他們先去占攤位。

  他們來得早,想著自由市場里肯定沒人,結(jié)果一去到,地方給人占了,占攤點的不是別人,正是顧曼蓮。

  “三丫頭,你這是在干嘛?”

  兩條長凳,一個舊門板,那些人不光要跟自己搶生意,還要搶地兒。

  顧柳鶯的無恥,每一次都在刷新顧謹謠的認知。

  二房三房的人并沒有過來,只是派了顧曼蓮來這兒占地方。

  “大姐,沒,沒啥,就是占個地兒,一會好做生意?!?p>  顧曼蓮也是傻眼,不是說顧謹謠的米花糖做不出來了么,這是怎么?

  顧曼連倒底還小,膽子沒那么大,面對顧謹謠幾個,心虛地縮著脖子明顯有些怕。

  可怕歸怕,這地方是一定要占下的。

  二姐說了,占上地方就是占先機,跟賺錢比起來,親戚情份算什么。

  再說了,大家也沒啥親戚情份。

  利益當前,顧曼蓮早已經(jīng)忘記了前幾天還提著豆芽去紀家討好顧謹謠的事。

  顧謹謠也不在意,她要是在意就傻了。

  只問:“你確定要占這個地方?”

  顧曼蓮沒說話,人也沒動。

  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顧謹謠淡淡一笑,左右看了眼,將東西放在了對面。

  她已經(jīng)看開,別的人卻是淡定不了。

  趙小鋼說:“顧三丫,你要點臉吧。搶生意不說還要搶地方,你們二房三房掉錢眼里去了?厚顏無恥幾個字,你知道怎么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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