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相的本事沒學(xué)明白,這不賴乾娘,是我自己不爭氣,有道是學(xué)到用時方恨晚,無奈之下,我只好找來打電動的白白子。
白白子聽說我要給這個滿身金光閃閃的土人算命,滿臉疑惑。
白白子似乎看不到他臉上的鋼絲線,而我,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這些線,一會在他耳朵里出來一點,一會在他鼻子里出來一下,一會又覆蓋他的雙眼珠。
白白子不想給他算命,這個大叔,也不太想算命,轉(zhuǎn)身走了。
我急忙低聲對白白子道。
“他腦袋上都是鋼絲線,我想和李然有關(guān)系,你去給她算命,穩(wěn)住他,咱們救一個人也算是一份功德?!?p> 白白子愣了下,但還是選擇相信了我。
然后我們把這個大叔請回了電玩店。
一個空位置。
大叔一桌,小包往機器旁邊的蓋子上一擱,瞧著我們道。
“我說你們倆真的很奇怪啊··”
白白子打斷了他的話。
“你是不相信我的算命本事?那好,我免費給你算一卦,如果準(zhǔn)了,咱們在接著談?!?p> 大叔稍微有點感興趣了,挺直腰板,還正了正脖子上的金項鏈。
“行,你算吧?!?p> 白白子給他相面。
白白子怎么樣也是白仙的,給個凡人看面,還是不需要什么技術(shù)的。
她端詳了他一會,就把他的姓名,年齡,工作,等等,說得一清二楚。
把這個金祥都給說愣了。
他不相信,我們是算命的,臉上有點難看。
“你們是算命的嗎?還是我媳婦派你們來調(diào)查我的!”
這莫名其妙的話把我說笑了。
我捂嘴笑,白白子卻讓我嚴(yán)肅點。
白白子正色的瞧著金祥道。
“總之,你愛信不信,我還告訴你,你有一難,就在今夜天黑之后?!?p> 金祥笑了笑,站起身,拿起了包。
“我還真就不信了?!?p> 他走了。
白白子卻對著他背影冷道。
“你晚上有一死劫,我勸你最好小心點,如果你僥幸活下來,就來這個電玩店找我們?!?p> 金祥都沒搭理我們,徑直走了。
我心里著實沒底,如果真是李然做的事情,這個金祥恐怕有死無生。
“白白子,咱們真不管他了?”我覺得白白子肯定留著后手的,這才如此問。
白白子瞧著我道。
“哼,他死不了,肯定會來找我們的?!?p> 我好奇的目光瞧著她。
“為什么?”
嘿嘿。
白白子對我笑了笑道。
“因為,我給了他一個保命的小人,趁著他不注意擱他兜里了。但是受傷是肯定的?!?p> 呃。
這個家伙手還真快,我心合計。
白白子又回去和小多打電動。
我在旁邊無聊的看著。
“咱們真的在這等他?一天啊,你們想無聊死我嘛?”
白白子一邊激烈的按著游戲按鈕,一邊對我道。
“你也玩啊,多好玩啊?!?p> 噗。
這兩個不靠譜的家伙。
我去溜達(dá)去。
然后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
天黑了。
電玩店的人也多了,人滿為患。
我也溜達(dá)無聊了,又覺在干待著,就徹底廢了,就找了個跳舞機玩,蹦蹦噠噠的。
時間大概是七點半吧。
門口忽然闖進來一個人!
滿臉是血,狼狽不堪!
他的出現(xiàn),把顧客嚇得不輕!
引起了一陣騷動。
金祥看到我們,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就差跪地上了,讓我們一定救救他。
鑒于周圍圍觀的人太多了,我們帶他離開了電玩店。
他有車,我們就上了他的車。
這家伙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但驚嚇過度,臉烏黑的,還有血,活像個鬼。
白白子冷眼瞧著他道。
“這會知道我們沒忽悠你吧?”
“大師,大師!三位大師,白天是我不對,我給你們道歉了!請你們務(wù)必要救救我!出多錢我們都愿意?!?p> 然后,按照白白子的要求,金祥開車帶我們?nèi)チ藞鲎印?p> 同時我們也了解到了,是什么東西害他!果然是鋼絲繩!幸好有白白子給他的抵命小人,這才暫時逃過死劫。
他是個老板,相當(dāng)有錢的。
場子不小,養(yǎng)了三十多人。這個時間,工人們基本都下班了,沒下班的,金祥也都給攆走了。
他這個廠子是專門做醫(yī)療器材的。
當(dāng)然,是給不正常的病人用的那種。
說白了,就是給精神病院做設(shè)備的。
什么束縛帶,電擊儀什么的。
場子里,有一臺測試電擊的設(shè)備,一打開,茲拉茲拉的都是電流。
白白子這時候問金祥道。
“你是生產(chǎn)電擊設(shè)備的,應(yīng)該對電很了解,你可會制作雷電?”
??!我眼前頓時一亮。
金祥還真是會。
這個原理,和產(chǎn)生負(fù)離子的辦法差不多!
他用兩臺儀器,很快就反應(yīng)出了激烈的雷電。
哇塞~
我們?nèi)齻€相視一笑。
白白子對金祥道。
“好!有了它,你的命算是保準(zhǔn)了?!?p> 金祥稀里糊涂的目光瞧著我們,顯然十分不解。
我給他解釋道。
“害你的人,懼怕雷電,等他再來找你的時候,咱們用雷電,就能滅了他?!?p> 金祥知道是救自己的命,也就豁出去了!按照我們的要求,用兩臺機器,反應(yīng)出了很強大的雷電,還用一種特殊材料的容器,將雷電裝入!
只要一扔!容器破碎,就可以釋放出打量的雷電了。
然后我們灌了兩瓶。
因為這種儀器產(chǎn)生的雷電需要消耗大量的電力,所有,場子的電路,超負(fù)荷,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金祥的辦公室。
他一個人坐著。
我們在周圍,手里拿著雷電容器,隱藏在黑暗中,坐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白白子湊合到我的身邊,道。
“看來他得午夜過后才能來了。然然,你要是困了就睡一會?!?p> 我倒是不困,只是有點無聊。
等待就是叫人難熬的。
我等了好久好久啊,終于到了晚上十二點。
陰風(fēng),一瞬間就起來了。
我明顯的看到,黑暗中,金祥有點慌張。
但這家伙,到底是個土人,雖然慌張,卻還是坐的??!比一般人的心理素質(zhì)強很多的。
玻璃有被敲打的聲音!
我抬眼一看,卻見鋼絲繩在玻璃上抽動,打的玻璃很響。
白白子在我身邊低聲問道。
“你看得見他嗎?”
我仔細(xì)往玻璃窗外面看,只有廠區(qū)的空曠。
“看不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