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竺卻冷冷的開口了。
“啥事就和這說吧。”
我一愣,頓時覺得,她這口氣不對,又想和我爆翅!
我正愁不好出手呢,她要是敢和我爆翅,我馬上送她歸西。我心中如此合計。
然而,我卻猜錯了!
徐天竺拿出了旗子,就是那個把我踢出了北方道教協(xié)會的旗子。
其實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破旗。之所以那么厲害,都是因為,這個旗子可以證明是徐家傳人的身份。
徐天竺拿著旗子,瞧著我道。
“安然,我知道你不想幫我救袁隱,這沒關(guān)系,不如我們就當成一個生意好了。你如果幫我救出袁隱了,那么這面旗子就給你了。”
徐天竺告訴我,這旗子,可以幫我重返道教協(xié)會!而且,他們只認旗子,不認人,誰有這旗子,就可以證明是徐家的傳人。
我對重返道教協(xié)會根本一點興趣也沒有的。那個破地方,原先我加入,不過是因為爭一口氣,現(xiàn)在,就是給我錢,在八抬大轎請我,我都不去。
但是我想,袁隱是要救的,無論怎么樣,都是要救,白得個旗子,不拿白不拿。
我想到此,對徐天竺道。
“你先把旗給我?!?p> “不行。如果你反悔怎么辦?”
我皺眉,怒道。
“你不給我,我就不幫你!而且,我還要搶!”
···。
素素和胡凌都被我嚇到了。
徐天竺冷笑,瞧著我道。
“你以為我怕你不成?如果不是為了袁隱,我倒想和你好好較量較量?!?p> 徐天竺讓我發(fā)誓幫助她,救出袁隱!
我覺得,說話不能太咄咄逼人了,見好就收得了!于是乎,發(fā)誓了!然后她就把這面徐家的旗子給了我。
我這才仔細瞧了這面旗子。
正面沒啥好看的,但是背面,有一把劍,吸引了我。
這劍很大氣,看著就特別厲害的那種。
我就問徐天竺,這是什么劍。
徐天竺告訴我,這是屠龍劍的標志。
她還告訴我,徐家是專治蛇妖的,這標志中,有屠龍劍的劍氣,故而,這旗子,對付妖物,尤其是蛇,特別的厲害。
難道是,冥冥之中,都是天注定了?
圣蛇鑰,還有旗。屠龍劍。
我收好了旗子。
我正色的瞧著徐天竺道。
“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研究一下怎么救袁隱吧?!?p> 徐天竺道。
“你有龍爪,到時候,用龍爪揮動旗子,發(fā)出閃電就可以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知道,袁隱被囚禁在什么地方。”
我皺眉道。
“那就按你說的辦?!?p> 徐天竺,居然給海天仁打電話了。
這一通電話打了很久。
二人吵得厲害。
似乎沒談出什么有價值的方案來。
我則聯(lián)系墨幽,把這里的事情和他說了,告訴他,要救袁隱的事情,要他幫忙。
墨幽知道我得到了旗子,很高興!但是他確實走不開,煉制圣蛇鑰到了很關(guān)鍵的階段,如果順利后天就可以練成。
他給我們的建議是,無論海天仁提出什么條件,都先答應(yīng)了,先保住袁隱的命,等到后天之后,才行動。
我很鬧心,覺得墨幽這家伙做事總是不安我的心意來。
但是徐天竺同意了墨幽這個方案。
“他說得對,我們現(xiàn)在力量不夠,必須要積攢力量,才能一舉救出袁隱。”
袁隱并沒有死,而是被海天仁藏起來了。
也許就在沿河,別墅。
而海天仁要交換的條件是,我的命還有這面徐家的旗。
徐天竺隨后再和他談,說要我的命非常有難度,她不能做到!但可以把旗子給他,換袁隱。
但海天仁不肯。
最后商量的條件是,旗子加木繩魔功秘籍,換袁隱的命。
徐天竺已秘籍放在修煉的山洞為名,約定后天晚上見面。
徐天竺說瞎話的本事還行,總之海天仁是相信了!
然后我們就暫時分開了。
她帶著胡凌真的去拿秘籍了。
而我則帶著素素離開了邦村。
然后素素卻只是送我到了村口,就不走了。
我好奇的目光瞧著她道。
“你不和我走?”
素素搖搖頭道。
“不走,我還是留在村里了。”
我詫異的目光瞧著素素道。
“為啥???你不是想出去走走的嘛?”
素素嘆氣道。
“我有些事情要做。但是你放心,我答應(yīng)過你絕不會做壞事的。”
她如此說,那我也不好在問什么了。
我努嘴。
“好吧。素素,那你忙完了找我呀。如果找不到我,就來我家找我?!?p> 然后我和素素道別。
這個破地方不通車啊。
周圍又沒人…。
我隨手在路邊撿了一個自行車,蹬著走了。
在我回到診所,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小多他們在吃夜宵,見我回來了,就請我坐,問這,問那的。
我如實告訴了他們。
高麗虹一聽,就非要我把旗子拿出來看看。
我給她看旗子。
她拿著旗子左看右看,愛不釋手,但終究還是還給了我。
“安然,這次你可掙到了。這旗子可是寶貝中的寶貝。降妖伏魔,非要好用。”
這話吸引了金祥,他要出錢買我的旗子,以后帶在身上保平安。
而且出價不低,五百萬。
這筆錢對我誘惑很大,但是這是師傅的東西,豈能賣人。我謝絕了金祥。
說話吃完夜宵,我也休息,睡下了。
時間很快到了后天的下午三點。
眼看著交換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了。
墨幽他們都來了,圣蛇鑰制作完成,精美的鑰匙,也揣進我兜里了,按照墨幽的話說,我一身都是寶,價值連城。
我不想和他蘑菇,皺眉,憂心忡忡的看著手筆,只剩下一個多小時了,可不見徐天竺的動靜。
我這心里開始不落底了。
“這個徐天竺到底搞什么!怎么還沒有個信?”
墨幽對我道。
“不如咱們先去,等著她好了。”
我皺巴巴眉頭瞧著墨幽道。
“可是連交易地點我都不知道呀!怎么去!”
白蛇這時候開口道。
“沿河別墅,你不是知道?”
我皺巴巴眉頭瞧著白蛇道。
“那是海天仁的別墅,誰知道他在不在里面呢!”
白蛇看白癡一樣撇了我一眼,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