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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小農(nóng)女:病嬌太傅養(yǎng)崽忙

第一百三十一章:論半斤八兩

  “墨兒,為夫很幸運(yùn)自己能遇見你。等回京了,為夫定給墨兒一個(gè)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婚禮?!绷智瀚k舊話重提。

  蘇卿墨凝眉,“我身上背著血海深仇,三個(gè)多月前,陳王氏要將我賣到大山深處去給人做共妻,我偷聽了陳平貴派回來的人,他們的談話。當(dāng)時(shí)智商有限,只想有個(gè)孩子,留個(gè)后。嫁人,至始至終都不曾考慮過。”

  “下藥的事,我很抱歉?!?p>  蘇卿墨拒絕的話很明顯,林清玨停在耳里,如錐子在鑿似的,一陣比一陣的疼。

  “墨兒,為夫是你相公,你不嫁,為夫就入贅。你永遠(yuǎn)都逃不開為夫的?!?p>  聞言,蘇卿墨淺笑,“多大個(gè)人了,還撒嬌。不是說要我救人嗎?你在屋里好好休息,晚些回來,你給我講講南宮大將軍的的事。”

  不想和林清玨在成親的事上多說什么,蘇卿墨迅速的轉(zhuǎn)開話題。

  聞言,林清玨無奈的放蘇卿墨離開,眼里一閃而過的傷痛,心里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冬至站在外面的走廊上,見蘇卿墨出來,“少夫人……”

  “嗯!冬至,你帶回來的人在哪里?”

  “少爺讓我將他丟在后院的角落里。”

  “少夫人要去救他嗎?”

  蘇卿墨點(diǎn)點(diǎn)頭,好奇的問道,“你家少爺,是怎么問出那人知道龍虎符的下落的?”

  “我也不知道,小黑到我到的時(shí)候,少爺已經(jīng)審?fù)炅?,只是說,少夫人能救他,別的冬至不知?!?p>  冬至跟在蘇卿墨身后,憨憨的回答。

  “小黑?”

  “是?。⌒『谑俏茵B(yǎng)的寵物,是一只黑鷹,我和少爺一起出門,走散后,小黑一直在尋找少爺,害我走了好多好多冤枉路?!倍镣虏壑氲绞裁磫柕?。

  “少夫人,少爺說你的醫(yī)術(shù)精湛,你是他的主治大夫,他的病怎么樣?我和他分開的時(shí)候,他都快臥床不起了,這會(huì)是回光返照嗎?”

  冬至的腦回路……

  蘇卿墨不說話,幾度欲言又止。

  見狀,冬至眼里蓄滿淚水,扯開嗓子就是哭嚎,“哇哇……我可憐的少爺,都怪冬至不好……哇哇……”

  我滴個(gè)媽呀!

  蘇卿墨就是想逗逗冬至,沒想到他的哭聲,真是,余音繞梁,停在耳中,簡(jiǎn)直苦不堪言。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之前南宮城睡的屋子外傳來一陣惡臭。

  蘇卿墨用手巾捂著鼻子。

  屋里地上躺著不知道是個(gè)什么的東西,在輕微的移動(dòng)。

  皺著眉,蘇卿墨印堂的位置,川字紋都出來了。

  古代的刑法,只在電視上看見過,這會(huì)親眼所見受虐的人,蘇卿墨心里升起快感。

  面無表情的上前,用腳扒開那人蓋在臉上的頭發(fā)。

  滿是冰碴子的頭發(fā)下,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干涸的血漬凝固在臉上,整個(gè)臉被一個(gè)大大的“盜”占滿。

  就這樣一個(gè)人,胸口處有輕微的浮動(dòng),彰顯著他還活著。

  冬至還在鬼哭狼嚎,蘇卿墨已經(jīng)蹲下身把脈。

  脈象微弱,即便救活,也是時(shí)日無多。

  這人是林清玨要救的,關(guān)乎南宮大將軍,蘇卿墨屏氣凝神,在屋里點(diǎn)起篝火,待那人身上的冰融化后,為其施針。

  那人的求生欲很強(qiáng),在落下幾針后,緩緩的醒了過來。

  蘇卿墨見狀,運(yùn)用飛針十八式,五針落下,便不再出手。

  土匪疼得死去活來,奈何身體不能動(dòng)彈,嘴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

  比起林清玨走完的十八針,土匪承受的不過是他的百分之一的痛苦。

  拔完針,冬至在屋外,淚眼婆娑的蹲在地上畫圈圈。

  嘴里不停的在說,“少爺你還沒見到少夫人肚子里孩子,你怎么可以死呢?”

  “冬至都知道少爺騙我說有少夫人,你瘋了沒關(guān)系,千萬不要死。”

  “嗚嗚……你要是死了,冬至該怎么辦……”

  感情冬至一直認(rèn)為林清玨瘋了,陪著他演戲呢!

  蘇卿墨抬眼看向不遠(yuǎn)處的林清玨。

  土匪如野獸般的怒吼,林清玨再熟悉不過了。

  知道蘇卿墨已經(jīng)出手,故此來看看。

  那知,卻聽到了冬至的自言自語。

  林清玨虎著臉,周身散發(fā)著睥睨天下的氣勢(shì)。

  冬至習(xí)武,感知到熟悉的氣息,慢悠悠的抬起頭。

  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差點(diǎn)嚇得他,拔腿就跑。

  “少……少……爺……”

  “冬至,龍虎軍胡副將身邊缺個(gè)守營(yíng)帳的。他愛哭,你也愛哭,你們?cè)谝黄鸷芎线m?!绷智瀚k眼眸似流星下的天河,深不可測(cè)。紅唇如開在九月的石榴花。

  聞言,冬至哭得更兇了。

  “嗚嗚……我才不要。少爺你欺負(fù)人。胡老頭哭得太難聽,我不要,每次他哭,我都要做好幾晚的惡夢(mèng)?!?p>  “打了勝仗哭,有肉吃哭,被少爺夸兩句也哭,胡老頭是個(gè)愛哭鬼。”

  自己是愛哭鬼,說別人是愛哭鬼!

  蘇卿墨憋笑到,面部抽筋。肚子里的寶寶們,似乎和蘇卿墨有同感,舉手贊同。

  痛感傳來,蘇卿墨撫摸著肚子。

  林清玨大跨步上前,“是寶寶踢你了?”

  “寶寶們?cè)谛Γ虢镎f八兩?!?p>  “確實(shí)是。為夫這就把半斤送到八兩身邊去,一物降一物。”

  迷惑臉冬至,“???”

  “少爺,誰是半斤,誰是八兩?告訴我,我去送。”

  “噗嗤……”蘇卿墨實(shí)在是忍不住。

  “好啊!你將半斤送到胡副將營(yíng)帳,去了就別回來了。”林清玨。

  “可是少爺,半斤是誰?在哪呢?為什么送到胡老頭營(yíng)帳,那誰又是八兩?”

  “哈哈……”蘇卿墨大笑出聲,憋笑差點(diǎn)沒憋的背過氣去。

  “哈哈……林清玨,你的跟班,和秦慕淮是不是拜了把子?秦慕淮是不是他爹的養(yǎng)子,搞不好,和冬至是一個(gè)爹娘生的。”

  兩人一毛一樣的蠢萌蠢萌。

  “為夫也是這樣懷疑的,下次見到秦慕淮,為夫問問,他家是不是走丟了兒子,被為夫撿回家了?!?p>  “誰家走丟了兒子?林清玨,你撿到了誰兒子?”

  說曹操曹操到!

  秦慕淮頂著他那張鼻青臉腫的臉,大搖大擺的走來,身上華麗的服飾,腰間掛著的玉佩叮當(dāng)作響,大雪天的,拿著一把折扇,搖啊搖!

  “哈哈……”

  “半斤拜把子的兄弟來了。”

  蘇卿墨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卿墨,你在笑什么?說出來,我們一起笑。”秦慕淮的折扇搖啊搖,貴公子的派頭,討好的樣子,配上他慘目忍睹的臉,真是慘絕人寰!

  蘇卿墨抬眸,只看了一眼,又低下頭,放聲大笑。

  “哈哈……”

  “清玨,秦大人家有沒有丟兒子?里面的盜墓賊,比他們聰明,我們?nèi)フ宜姘桑≡俸桶虢锇藘稍谝粔K,我會(huì)英年早逝的?!?p>  蘇卿墨笑得不行,肚子里的寶寶們也在抗議。

  林清玨冷酷的表情在聽到蘇卿墨的話后,出現(xiàn)笑意,溺寵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

  話落,扶著蘇卿墨起身,摟在懷里。

  被無視的秦慕淮看著蘇卿墨他們離開的背影,推了推冬至,“哎……他們?cè)谡f什么?什么半斤八兩?”

  “我那知道?”冬至高傲的抬起頭,拽拽的樣子。

  “話說,你是誰?聲音聽著耳熟,有點(diǎn)像秦慕淮那個(gè)二傻子。”

  二傻子秦慕淮,“???”

  “冬至,不是像,就是秦慕淮。”蘇卿墨。

  “???”冬至。

  半響后,冬至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嘲笑聲,“哈哈……秦慕淮,你去偷雞摸狗了?被打成這樣?秦大人還認(rèn)得出你嗎?”

  “哈哈……”

  秦慕淮,手握折扇,氣到頭頂冒煙,“林清玨,冬至欺負(fù)我,你不管管嗎?”

  “管不了,娘子說了,你們不是拜把子的兄弟,就是秦大人認(rèn)錯(cuò)了兒子。”林清玨。

  秦慕淮,“……”

  “???”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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