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霸氣側(cè)漏
回到神心會這邊。
百萬級的社會團體開始發(fā)揮作用,每一座城市里,每三個身材壯實的人中,就有一個跟神心會有關(guān),在這種幾乎無死角的追查下,多利安的行蹤很快就被找到了。
在一家高級餐廳里。
此時的多利安身穿西服,頭戴假發(fā),很是優(yōu)雅的吃下最后一塊牛排,拿起一旁的高級紅酒,細細品味著。
而一旁的服務(wù)員見此,立馬走了上來。
“本店的西餐還合您胃口嗎?”服務(wù)員微笑著說。
“嗯……還不錯?!倍嗬灿寐燥@僵硬的霓虹語說到。
“能夠讓您滿意還真是敝店的榮幸啊?!狈?wù)員語氣一頓,嘴角的笑容更加飽滿,“多利安先生?!?p> 多利安愣住了,他并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但服務(wù)員卻主動點了出來,來者不善啊!
“為什么你會知道我的名字?”多利安淡定的詢問對方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
“加藤清澄是我的師弟呢,之前他還真是承蒙您照顧了呀?!狈?wù)員瞇著眼很自然地說?!斑@樣說您明白了嗎?您正在與神心會空手道的百萬名成員為敵呀!”
“神心會是一個連像這種地方都有成員的龐大組織?!狈?wù)員緊盯著多利安,接著說。
“因此您即使是變裝也沒有什么效果吧。今后您在霓虹的一舉一動,全都在神心會的監(jiān)控之下?!?p> 一個百萬級別的社會團體當(dāng)他的每個成員都有極高的忠誠度的時候,它擁有的能量,是無比巨大的。
多利安的喬裝打扮根本沒有作用,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大街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被神心會監(jiān)視了,并且在今后,只要恩怨沒有了結(jié),監(jiān)視就會一直持續(xù)下去。
多利安沉默的走出餐廳,立馬就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他們一個個面帶兇色,很明顯就是神心會的人。
不過神心會雖然規(guī)模巨大,但每個成員都遵紀(jì)守法,并沒有冒然對多利安出手。甚至在他迎面走來的時候,主動讓出道路。
在這種肅殺的氣氛里,多利安走到路邊,叫停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載我到新宿。”仍然沒有卸下偽裝的多利安,對前方的司機說著。
“知道了?!彼緳C嘴角勾起,“多利安先生?!?p> 多利安,被逮住了!
但多利安身為【死囚】,對這種事情根本沒在怕的,甚至這種與’世界‘為敵的感覺,還讓他有些期待接下來的發(fā)展。
“這位先生?!倍嗬蔡统鲭S身攜帶的打火機,用小拇指拉出里面的絲線,“你也是神心會的人嗎?”
“多利安先生?!彼緳C指了指身后,“您的周圍,都是?!?p> “我的……周圍?”多利安愣了一下,突然敏銳的感覺到身后的光亮變化,回過頭一看。
“嘟嘟——”
“滴滴——”
各種各樣的汽車,全都大開車燈,在白天都異常顯眼。
“私家車、公交車、大型卡車、警車、消防車、甚至是救護車!全都是神心會門下的會員?!彼緳C嘴角上揚,諷刺到,“現(xiàn)在,稍微認清楚局勢了嗎?多利安先生?”
“我們出動如此大的陣勢,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向您報一箭之仇啊?!?p> 回過頭看清了局勢:高速公路上另一邊只有幾輛車,而自己這邊車水馬龍。
默默將絲線收進打火機,他原本想在這里直接干掉司機的,但現(xiàn)在看來,之后會經(jīng)歷一些相當(dāng)有趣的事情啊。
一直在身側(cè)的警車打開車窗,里面坐著的,正是加藤清澄的同門兄弟——末堂厚。
“不好意思,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聽從我們的安排行事了。”末堂厚冷冷的看著多利安。
關(guān)上窗戶,末堂厚也聯(lián)系了自家門主——愚地克巳去那里碰頭。
話分兩頭,出去溜達的柳龍光,正站在一座公墓前,送上了一朵白花。
“好久不見了,國松老師?!绷埞獗砬闊o悲無喜,反而點燃兩根煙,一根放在墓碑上,一根叼在嘴里。
“聽說你被【阿修羅】宰了,真是的~一大把年紀(jì)還不會看局勢嗎?!绷埞夂敛谎陲椀爻爸S著自己的老師。
“吼吼~果然在這呢?!鄙砗蟛贿h處傳來一個聲音。
“嗯?!”柳龍光感知到對方暴露出來的‘氣’,立刻回頭的同時快速甩出兩根毒針。
但如此快速的毒針卻被身后的來人輕松抓住,并瘋狂的把針上面的毒舔了兩口。
“哦~原來如此,是神經(jīng)毒素啊,量太少了吧~連讓我輕飄飄的感覺都沒有?!睂Ψ皆野稍野勺?,臉色不悅,似乎因為這種毒的‘烈’度太低讓他不滿意。
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來人接近兩米的龐大身軀,傲視群雄的霸氣,金發(fā)藍眼的臉龐上遍布著不屑與自傲。
“你是……【神之嫡子】杰克·范馬!”柳龍光神色大變,這個人可是絕對的強者,而且一來就爆發(fā)這么強的‘氣’,來者不善!
“聽說你是國松的弟子,我勉強也算是【阿修羅】的弟子吧?!苯芸恕し恶R掰了掰手腕,“你的國松老師死在我‘老師’手上,我這邊當(dāng)然也不能拉下呀?!?p> “不!杰克先生可能不知道,我早已叛出師門,甚至斷了那個老家伙一臂,我們師徒早已經(jīng)恩斷義絕?!绷埞饬ⅠR撇清關(guān)系,右手趁機伸到背后的急救呼救器上。
“這些也無所謂~我只是覺得【死囚】中可能就你有點意思,所以找你玩兩下。”杰克眼神深邃,蘊含著深深的殺意。
‘欺負我弟弟?活得不耐煩了!’
‘這個男人擺明了找我茬,看來是逃不掉了……’柳龍光打算拖點時間,至少……不能現(xiàn)在就打。
“這邊是公墓,我們換個地方?!绷埞廪D(zhuǎn)身走了兩步,一道破風(fēng)聲傳過耳邊,把自己的耳朵削了個口子。
回頭一看,杰克正靠在‘國松大師’的墓碑上,表情玩味的看著自己,手上拋著一塊巴掌大的石頭,至于出處嗎……看到【國松大師】缺了一角的墓碑了嗎?
“要在這里開打嗎?!绷埞獗砬橐查_始帶有殺意了,微曲身子,雙手前伸,似乎隨時都會暴起。
“嘭——”石碑隨著劇烈的響聲四分五裂。
杰克·范馬一巴掌拍碎靠著的墓碑,表情猙獰,全身上下青筋暴起,意思不言而喻。
“雖然他弱小、愚蠢、老年癡呆……但是!可以侮辱他的只能是我!”柳龍光發(fā)怒了,就算對方再不濟也是自己的恩師,當(dāng)著自己的面作出這種侮辱人的舉動,出身‘昭和’時代的柳龍光直接就怒了。
快速沖上前,蓄勢待發(fā)的【空掌】準(zhǔn)備抽到杰克·范馬那張囂張的臉上。
“啪——”但是下一刻,杰克后撤一步躲開攻擊,不知何時抬高的右手按在柳龍光矮小的腦袋上。
‘何等強大的力量!何等夸張的速度!’柳龍光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電光火石間發(fā)生的事……
“嘭!”杰克·范馬把柳龍光懵逼的頭按在了曾經(jīng)恩師的墓碑上,讓本就脆弱不堪的墓碑底部轟然炸裂。
“怎么樣,是不是與你老師的距離更近了?!苯芸恕し恶R毫不掩飾的嘲諷著對方,并在對方回過神來前,踏住對方的腦袋。
“嘭!嘭!嘭!……”一腳!兩腳!三腳!杰克也不整什么花里胡哨的,就像是踩蟑螂一樣踩在對方的頭上。
墓碑底部的石板發(fā)出‘哀嚎’,裂開成一瓣一瓣的龜裂紋,腳底成為紅色……但杰克始終做到這一切。
直到對方大腦出血、鼻骨碎裂、七竅出血、眼神迷離,杰克都沒有停止動作,仿佛一位真真正正的狂戰(zhàn)士,不到敵人徹底咽氣絕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