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她生病了
既然他不仁,那也別怪她不義!
她做到了!吹了一晚上的風,硬生生的把自己給折騰病了。
游艇里沒有醫(yī)生,她倒要看看顧承郅還怎么跟她扛!
許秋涼呆在房間睡了很久,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顧承郅的手正輕輕的貼在額頭上,她恍惚一下,對視上他滿是深情的眼眸,許秋涼抬起手握緊他的手掌。
人在生病的時候最容易脆弱的,她很難受,喉嚨干啞,腦袋昏昏沉沉的。
“你發(fā)燒了?!?p> 他的語氣溫柔,許秋涼嗯了一聲作答,感覺嗓子干得難受,做著吞咽的動作。
沒過多久,顧承郅把她扶起來,靠在他的身上,:“乖,先喝口水,把藥也吃了?!?p> 許秋涼順從的把藥吞下,靠在他寬闊的懷里,貪婪的依偎著他帶給的溫暖。良久,喃喃的說道:“人和人剛認識的時候真好,熱情又虛偽,新鮮又浪漫?!?p> “怎么突然感慨?”顧承郅問。
“我慫了,我再也不會奮不顧身的去愛一個人,哪怕那人是你?!?p> 聞言,顧承郅摟緊了她,鼻息灑在她的頭頂上,固執(zhí)的說道:“你會的,你還愛我?!?p> 許秋涼昂起頭看著他,被他眼里的深情吸納著。好一會過后,她恢復些許理智,乞求道:“我想回去,放我走吧?!?p> 所以她要用生病來折磨他?顧承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摟著她,像是抱著自己的寶貝一樣。
許秋涼嘆息,有些無奈的把頭靠在他的懷里,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音:“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她的心很痛!整個人心如死灰。
顧承郅依舊沒有說話。
……
翌日,許秋涼醒來,身側睡著顧承郅,而她的頭正枕著對方的手臂。略動了一下,他就睜開眼睛醒過來。
顧承郅的手很自然的貼在許秋涼的額頭,探過體溫后,問道:“餓不餓?”
許秋涼垂下眼簾,悶悶的回答:“又是暗示我要自己做飯的意思?”
顧承郅微笑:“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煮的?!?p> 嫌棄!
許秋涼起身無奈的說道:“我來算了?!?p> 跟他在一起就是苦命!眼下,這里就她和他,總不能真的要互相折磨致死吧。
顧承郅看著她瘦弱的背脊,情不自禁的摟住她的腰枝,將她按倒在床上,凝視著她:“嫌棄我煮得難吃?嗯?”
“你煮得好吃?”許秋涼被他壓著,身體也有了反應,努力的克制著情緒,反問他。
她可不敢茍同顧承郅的廚藝,想起那幾只滿地爬的螃蟹,她笑了出聲。
顧承郅見狀,眼底凝著柔和,她這樣……真讓人想狠狠的蹂躪一番,聽著她熟悉嬌嫩的喘息和呻吟。他努力的克制著,暗沉的聲音回道:“我沒打算煮,有即食的,拿出來加熱就可以吃了?!?p> 許秋涼怔了怔,明顯感覺他有些不太對,雙手推了推他,詳裝納悶的轉移問題,:“你在游艇里都準備了什么?”
顧承郅勾唇,嗓音低道:“你去看看,我也不太清楚?!?p> 哄小屁孩的表情,她板著臉瞪了一下顧承郅。隨即,滿臉狐疑的說道:“你怎么知道有即食的?”
問過之后,她又想起來,這艘游艇是顧承郅本人的。真是個蠢問題!
“因為我吃過?!鳖櫝雄ず芙o面子的回答她。
嗯,他既給了下臺階,許秋涼臉色也緩和許多。從顧承郅懷里掙扎著起身,開始到大廳里去尋寶。
顧承郅穿好衣服走出來,看著許秋涼小小的身影在大廳里四處尋寶。
“哇!好大一只花螺!”許秋涼把冰柜里的花螺拿出來,雙手捧著,開心的微笑。
顧承郅見狀,不由的被她吸引,闊步走過來,接過她手上的花螺,:“今天中午就吃它?”
許秋涼點頭,吩咐道:“你把肉剔出來,等我腌制好了中午再放進烤箱里?!?p> 這個不會跑的,他總該干得動吧。
“早餐吃什么?”他問。
“我還在找,看看都有什么適合早上吃的?!彼^也不抬的繼續(xù)搜索著。
聞言,顧承郅眼里凝聚著寵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