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差點被人拐走
景戚見她這般模樣,不禁莞爾一笑。
“比上次那個更強?!?p> 他可算摸透了滕萱的脾氣,她十分熱衷于打架。
“等到事成之后,這藏寶閣中的藥材,靈寶,你都可以隨便使用,不僅如此,你需要什么樣的藥材,我們都可以為你提供?!?p> 滕萱暗暗想著,日后,她若是想改善明景修的潛力,需要用到的藥材有許多,這里剛好有個冤大頭,不要白不要。
“好……”
話還未說完,便被窗戶那邊的聲音打斷。
“不行!”
兩人齊齊回頭,卻見明景修正艱難爬上了窗戶,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
“我不同意!”他憋得面紅耳赤。
“萱萱,他是想把你綁定給皇族,你堅決不能答應(yīng),咱們不給人家做免費打手?!?p> 滕萱走上前去,將他輕輕松松拽了上來,又順勢幫他整整衣服。
“做打手,不是免費的,能給你找來不少藥物?!?p> “我不要!”
明景修站在滕萱面前,嘴角微微上揚,保持淡定看向景戚。
“國師,你別因為我這召喚獸太單純,就來套路她。”
“你提的所有要求,都是要將她與皇室綁定,讓我們成為皇室的人,這似乎,與靈士不干擾俗事的要求有所違和?”
景戚卻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察覺到他的修為不禁挑眉。
“看來,服用了凝神丹后,令你的修為大增?!?p> “你知道凝神丹是從哪里來的嗎?”
明景修落在身后的手緊緊攥著。
他怎么能不知道!
這個景戚看似只是做交易,實則卻想將滕萱當做守護皇室的利器。
他轉(zhuǎn)身抓著滕萱的手,“跟這個老家伙打交道,討不了好處,我們走?!?p> 老家伙……
景戚笑意微斂,眸底掠過一抹冷意。
有殺氣!
滕萱較不一頓,生生拉著明景修停下了腳步。
明景修臉色陰沉,眉頭緊蹙,“怎么?你還想答應(yīng)他?”
“不是?!?p> 滕萱活動活動手腕,聲音冰冷,“你后退一些。”
這語氣,這姿勢……
她是要揍人啊!
明景修心里憋屈,死死瞪著她。
“你想做什么?”
為了景戚,要打他?
卻不料,滕萱一個閃身來到景戚面前。
她眸子微瞇,透著細碎冷芒,“我剛才,感覺到有一股殺氣?”
她朝著景戚的俊臉,一拳砸了過去。
敢對明景修動殺心,找死!
景戚想要閃躲,卻驚駭發(fā)現(xiàn)自己被滕萱的靈力捆綁,站在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該死!
他暗罵一聲,拳風已至,重重落在他臉頰上。
景戚這張俊臉頃刻間變成了熊貓眼。
明景修站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好笑之余,看向滕萱的眼中多了些許暖意。
他著實無法將滕萱當做召喚獸看待。
她給自己頂級功法,還像護犢子一般護著他。
雖然被女人護著很羞恥,可著實有著如沐春風般的暖意。
他會強大起來的!
一定!
“你打我干什么!”
景戚捂著眼睛,一臉哀怨。
滕萱一臉肅容,身子微微前傾,湊近他。
“剛才,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殺氣,你想對明景修做什么?”
景戚著實冤枉,“我能想對他做什么?我當然希望與他合作?!?p> “什么殺氣,是你的錯覺。”
滕萱冷哼一聲,“明景修是我的主,你若是膽敢對他動半點殺心,我會先殺你?!?p> “我知道……”
景戚連忙放軟姿態(tài),周身一派仙姿霎時間蕩然無存。
看來,明景修是她的軟肋。
揉著眼睛,景戚嘆口氣,“明少爺,我們來談?wù)?。?p> 這次,他放下了高高在上國師的威嚴,與明景修站在同等地位,與他談判。
景戚帶著兩人走出藏寶閣大樓。
這四周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空空蕩蕩。
明景修早就覺得不對,不禁蹙眉。
“這里,在我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屏退四下,否則,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不被宮中高手察覺。”
景戚輕笑著。
滕萱擺弄著手中的靈藥,“想說什么,直說。”
景戚道:“如今,時局動蕩,靈士已經(jīng)開始插手俗事,如今,我國皇室也需要強大的依靠,只憑借我,還遠遠不夠。”
“明景修,你想讓你們明家安安穩(wěn)穩(wěn)在皇室的庇護下生存嗎?許多事情,你不得不面對?!?p> 明景修微垂眼眸,聲音冰冷了幾分。
“我一心圖個安穩(wěn),只想好好修煉,無心干預(yù)國事,可……”
他嘴角一勾,“誰若是想要招惹我,那么,我定不會給面子。”
他將滕萱的小籃子塞給景戚。
“合作之事,到此為止,我先走一步,國師您請自便。”
語畢,他拉著滕萱,頭也不回的離開。
滕萱還有些舍不得那些藥材,扭頭戀戀不舍多看了幾眼。
“別看了,我不需要?!泵骶靶蘩_步又加快了些許。
看著兩人匆匆離開的背影,秦公公這才從暗處走出來。
“國師大人,看來,這明少爺不給您面子。”
景戚冷哼一聲,“怎么,陛下有什么吩咐?”
秦公公微微躬身,聲音尖細,“陛下請您去御書房一趟。”
“這明景修,你們最好能夠拿下,他能助我國一臂之力?!?p> 聞言,秦公公看向那兩人離去的方向,喃喃。
“他……這么強大?”
“不,不是他強,是他的召喚獸,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寶藏?!?p> 說起滕萱,景戚眼底迸射出異樣光澤。
這邊,明景修怒氣沖沖拉著滕萱一路走出了皇宮。
他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黃墻紅瓦,這層層高墻,將一切權(quán)謀盡數(shù)湮沒。
“以后,你不要與國師接觸,你這么單純,什么時候被那個老東西吃得連骨頭都不剩,還不自知。”
滕萱眨眨眼,將他的手扯下來。
“我們只是合作,各持所需,有何不妥?”
她還真沒覺得那個景戚在算計她。
明景修豎著一根手指,“靈士不參與俗事,這是規(guī)矩,他想讓你成為皇室的打手,僅僅用那么一點點蠅頭小利,就把你勾引去了。”
“可我的確需要藥材。”
滕萱這張冷冰冰的臉上,竟然有幾分呆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