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轉(zhuǎn)移視線
金承允的尸體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隨便丟在這里,怎么說也是個少爺,怎么能跟兩個跟班一樣呢。
王善已經(jīng)早有打算了。
漆黑的街道上,王善一手提著尸體,腳步迅速地朝著雄獅車行跑去。
到了車行附近,確定街道上沒人,王善這才躡手躡腳走過去。
將尸體悄悄放在車行門口,王善又用力踩了金承允幾腳,擠了一些血出來。
蘸著鮮血,王善在雄獅車行門口寫上了大字報,‘無生教’。
雖然不確定這是否真的能給車行造成什么麻煩,但,有棗沒棗打三桿嘛。
搞定一切,王善這才朝著德陽町走去。
路過劉家的時候,王善想了想后停下腳步走了進去,將三個錢袋子拿出來。
白銀,34兩,金葉子6張,異獸雕刻玉佩一個,玉簪一支。
還好有6張金葉子,總算沒白忙活一場,不然,王善真恨不得返回去把金承允碎尸萬段!
特么的大半夜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多帶點錢防身!
活該死了!
玉器什么的金手指根本不認,好在金葉子一張一兩,這就價值60兩了,加上白銀94兩,自己身上還有12兩,現(xiàn)在家當(dāng)又過百了!
錢放在一邊,又將身上帶血的衣服脫下來,加上三個錢袋子,王善直接一把火點了,連金銀都不忘記用火燒一下,防止有什么追蹤之類的。
鬼知道有沒有什么超出自己理解范圍的追蹤手段。
這會王善只穿了一個大褲衩子,一身強健的肌肉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彎腰伸手將金銀都撿起準(zhǔn)備回家睡覺。
當(dāng)一把抓起異獸玉佩的時候,王善身體僵硬了一下。
重新蹲下身體,王善將玉佩放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再次抓起玉佩,又放下,又抓起,反復(fù)幾次。
果然,一個清涼舒適感涌上心頭,這種感覺并不強烈,這也是剛剛王善初拿到手時不確定是不是錯覺的原因。
好東西!
拿起玉佩在手里仔細端詳,半響,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來。
關(guān)于異獸的知識他根本不懂,材質(zhì)除了知道是玉也看不出其他,為什么有那種感覺就更不明白了。
不過,無論如何,這好東西都是自己的了,他可不介意這是死人的東西這事。
活著的時候就是老子殺的,死了還他媽的想掀起什么浪花?
信不信老子三魂七魄都給你吞嘍!
當(dāng)然,也不好讓人看到,想了想,直接掛在大褲衩子里面。
起身,帶好東西直接回家,夜風(fēng)吹在赤裸的胸膛上很是舒服。
到家隨便用水沖洗了下,王善便回屋睡覺了。
……
一清早,天剛蒙蒙亮,金利明還沒從床上起來,門口便傳來拍門的聲音。
匆匆穿上衣服起來,一把拉開門正要發(fā)火,便看到管家那張驚慌失措到慘白的臉。
金利明眉頭一皺,知道出事了,便開口問道:“怎么了?”
“少爺,少爺……”
“承允?他怎么了?”金利明沒來由的心頭一沉。
“少爺,他,他,他在門口,……”
“什么!”話音未落,金利明就躥了出去,這是他大哥的兒子,跟在自己身邊,現(xiàn)在出了事,這……好說不好聽。
站在車行門口,金利明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了,嘴唇不停顫抖,伸出去的手僵硬在金承允那殘破的尸體上。
死了,而且死的很慘。
不單如此,旁邊‘無生教’三個血字明確告訴他,侄子的死沒那么簡單。
好半響,金利明才站起身來,咬著后槽牙,大聲吼道:“查,給我查到底!”
“承允昨天什么時候出去的?去了哪里?他身邊的人呢?最近承允在接觸什么人?”
看著手下人將金承允的尸體收拾起來抬回去,金利明腦子瘋狂運轉(zhuǎn)起來,對方必然與無生教有仇,不然不會寫下血字。
難道是為了無生教才報復(fù)在了承允身上?
這萊蕪城,什么人有這么大怨氣?又有這種能力?
想著,想著,金利明腦袋朝著內(nèi)城方向看去,要說萊蕪城對無生教最敵視的,那就要說現(xiàn)在的萊蕪之主,內(nèi)城張家了。
也不怪金利明目標(biāo)找錯,當(dāng)初金利明就沒想對王善出手,金承允的行動完全是私下行為。
另外,金利明根本就不知道王善昨天突破了,金承允收到消息后改變主意,從殺人變成了抓人,有了另外打算,就更不會告訴叔叔了。
信息面出錯,結(jié)果自然是錯的。
當(dāng)然,即便金利明知道王善突破了也不會懷疑,一個剛剛突破的怎么可能是金承允的對手,更何況,后來兩個跟班的尸體也找到了。
從傷口上看,三人的致命傷都是利器刺穿和切割導(dǎo)致的,金承允右手內(nèi)還插著一根鐵釬子。
根據(jù)種種線索顯示,對方與無生教對立,是個用兵器的高手,心狠手辣……
……
王善一點都不為自己擔(dān)心。
從昨晚的襲擊來看,明顯是金承允私下行動。
以金利明那種老奸巨猾之輩,要么不做,要么做絕,肯定是直撲家門來個雞犬不留。
當(dāng)然,話是這么說,可也不能把家人的安危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所以,一早上飯都沒吃,王善便讓王父王母和小妹跟自己走,他準(zhǔn)備讓父母小妹先去城外吳飛家住幾天,等自己看看風(fēng)頭再說。
至于理由,他都想好了,就說給家里收拾一下房子。
現(xiàn)在家里都是王善做主了,王父王母也不反對,高高興興地帶著小妹跟王善一起出了門。
武館。
“走,跟我出來一趟?!蓖跎埔坏轿漯^立刻拉住吳飛往外走。
“不是,干什么???”吳飛一臉莫名其妙的。
“讓我爹娘去你家城外的莊園住幾天,你幫我安頓一下,我準(zhǔn)備修一下家里的房子?!?p> “等等!”吳飛一把拉住王善,一臉凝重地低聲說道:“你特么又殺人了?是誰?這次事鬧大了?”
“我特么……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王善翻了個白眼,“我都說了要修房子,你不信我!”
“呵,呵呵,我為什么這么想你不知道嗎!”吳飛冷笑一聲,“說,是不是暴露了?”
王善一臉無語,感覺人品遭到了嚴重質(zhì)疑。
“沒有,就是以防萬一罷了,行了,沒多大事,別問了?!蓖跎埔话褜秋w推出武館大門,“趕緊的,別廢話,認認人?!?p> 一個踉蹌才站穩(wěn)腳步,吳飛剛想說什么,便看到站在兩個老人身邊的王小妹,頓時,人就呆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