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蝴蝶忍手里接過解毒劑,一飲而下,拍了拍蝴蝶忍的頭,“行了,接下來你就在一旁好好待著吧,你姐姐的仇就交給我們吧。”
看著前面略顯單薄的背影,蝴蝶忍臉上閃過一抹異樣,張張嘴但還沒沒說出一句話來。
隨著服下解毒劑的楚曦、巖柱和風(fēng)柱加入戰(zhàn)圈之后,尤其是香奈乎和伊之助這兩個沒有成長到原著那么高程度的“拖累”撤出之后。
磨磨頭突然感覺壓力一下子就感覺變大了許多。
面對四個柱,而且還是開啟斑紋的四個柱。
應(yīng)對起來就感覺力不從心起來,而威脅最多的就是楚曦手中的赫刀和日之呼吸。
一旦被砍中,傷口幾乎就不能愈合。
被砍下的半只手掌,傷口處焦糊一片,沒能再生出來,這導(dǎo)致磨磨頭只能用一把折扇。
本來楚曦也領(lǐng)悟了斑紋,但是他拒絕了這股力量。
關(guān)于斑紋有個錯誤認(rèn)知就是開啟斑紋就活不過二十五次,但是有個問題就是要是開啟斑紋的人是在二十五歲之后開啟的呢?
就像巖柱悲鳴嶼行冥,他都二十七歲了。
這個說法是黑死牟發(fā)現(xiàn)的,其實也不算錯,畢竟他那一批開啟斑紋的人都沒能活過二十五歲。
但是要知道黑死牟那一批可是在幾百年前,開啟斑紋的時候都才十幾不到二十歲,而且還是沒有節(jié)制地使用。
如果說呼吸法是將體內(nèi)隱藏著的力量釋放出來,那么斑紋就是壓榨潛力和透支生命力來實現(xiàn)實力的提升。
所以無節(jié)制地使用或者過長過多使用斑紋,都會讓身體受到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從而大幅度縮減壽命。
也和那個時代的物資和營養(yǎng)不怎么豐富有關(guān)。
不能在使用完斑紋之后彌補(bǔ)虧空的身體。
當(dāng)然那個時代無法選擇,面對和鬼之間的差距,他們只能選擇一直使用斑紋。
雖然拒絕了斑紋這股力量,但是楚曦想要開啟的話也能做到。不過身為啟光殿院的契約者,楚曦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赫刀上攜帶著的日炎,給磨磨頭身上帶來無數(shù)的焦糊。
突然,一道人影撲了過來,手中那涂滿毒藥的日輪刀沒入磨磨頭的身體里,以及那好幾枚插入磨磨頭身子里的注射器。
但是這個撲過來的人也被磨磨頭抓在手里。
“日之呼吸·一之型圓舞”
楚曦一下子就急了,揮刀斬去,攜帶著日炎的斜弧形的斬?fù)魧⒛侵皇直蹟叵聛怼?p> 沖上去飛起一腳將磨磨頭踹開,將那人抄在懷里,正是要為姐姐報仇的蝴蝶忍。
“不是說了讓你好好待著嗎?你個倔驢。”楚曦沒好氣地吼著,發(fā)現(xiàn)蝴蝶忍身上被那只手臂注入了血毒。
將其向著后方香奈乎的方向丟去,“給她解毒,看好她,別讓她再沖上來了?!?p> 話音剛落,楚曦的攻勢更加猛烈。
一整套日之呼吸還沒施展出來,磨磨頭就被四個柱鉗制住,被楚曦一刀斬下頭顱。
“啊咧,要死了嗎?”沒有正常感情的磨磨頭,臉上再次帶上無害的微笑,朝著楚曦眨眨眼,“小忍可是長得不錯的,你要不要……”
聲音故意看的很大,周圍的人一下子就看過來,特別是戀柱甘露寺蜜璃,那眼睛眨的恨不得懟到楚曦臉上看個清楚。
楚曦只是冷冷瞥了一眼磨磨頭,“聒噪?!?p> “真的嗎?剛剛你那么生氣,我還以為……”話沒說完,就被楚曦一刀捅入嘴里,刀刃輕輕一拉,嘴被斬開,加速了消亡。
“愣著干什么???那還有個上弦沒有解決呢。”
對著想看熱鬧的四個柱,以及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水柱呵道,自己先提著刀向著猗窩座走去。
冷冷地瞪了后方被照料著的蝴蝶忍,而蝴蝶忍低垂著睫毛也不知道看到?jīng)]有。
雖然看到黑死牟和童磨接連死亡,但是看到過來支援的楚曦,猗窩座倒是沒有任何害怕,反而看著楚曦有些躍躍欲試。
“喂,你能不能讓他們住手?你很強(qiáng),我想和你打一場,雖然我現(xiàn)在實力不在巔峰。”
猗窩座被瘋狂的老父親一頓輸出,雖然有些年紀(jì)大,但是打起來熾烈的火焰一點(diǎn)都不輸于煉獄杏壽郎。
甚至在面對“殺子仇人”時,火焰還有更加明亮。
猗窩座身上的傷有將近一半都是他砍出來的。
“我拒絕,我不想和一個糊涂蛋比試。”
“???”就是這一愣神,就被煉獄槙壽郎抓住機(jī)會,刀刃幾乎切進(jìn)脖子里,但是被猗窩座抓住。
“大叔,你有點(diǎn)不禮貌啊。還有你,為什么說我是糊涂蛋,以及把知道有關(guān)我的事情都說出來?!?p> 楚曦讓人先停止進(jìn)攻,他想試試能不能說死猗窩座。
“我要是說了,你恐怕會自殺?!?p> “你這么說我就更想聽了?!?p> “你還記得自己在人類的時候叫什么嗎?還記得自己立下的誓言嗎?知道你為什么會有變強(qiáng)的執(zhí)念嗎?”
猗窩座用力想了想,什么都沒有想起又像有什么浮現(xiàn)出來,最后無奈搖了搖頭。
“之前說你是上弦里最可憐的那個,是因為你是被強(qiáng)行變成鬼的。你追求強(qiáng)大不是為了殺戮,而是為了你想守護(hù)的那些人?!?p> 一些回憶隨著這些話,突然就從腦海深處浮現(xiàn)出來,但是又有些模糊不清。
敲打著自己的頭,想要看的更清楚。
“你的招式名字,其實都是來自于和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的回憶,那是和她看過的煙火?!?p> “夫君……”
似乎聽到了有什么再喊自己,猗窩座眼里有著前所未有的迷茫。
“你不是厭惡弱者,而是厭惡并想破壞的是那個沒能遵守對父親和愛人的承諾,還用血玷污了師傅最重要的用于守護(hù)而非殺戮的素流拳法的自己?!?p> 抱著頭,猗窩座有說不出來的難受痛苦。
一只小巧的招魂鬼角骨碌碌地滾到他的面前,“吹響它,記得一定要抱著懺悔和思念?!?p> 將召魂鬼角撿起,“我做不到?!?p> “那就還給我?!?p> “夫君……”
猗窩座將手上招魂鬼角伸出,但下一瞬間又狠狠吹響,心里有個聲音不停地告訴他一定要吹響。
吹響了什么都沒發(fā)生,招魂鬼角從手中掉落,楚曦眼睛都直了,心中念叨著千萬不要摔碎啊。
一具嬌軀從背后抱住猗窩座,緊緊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