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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是怪談

第十一章 靜脈

女友是怪談 甘牧 2145 2021-11-10 23:43:52

  跟著寶木一雄走了一圈劍道部,羽生凌發(fā)現(xiàn)這兒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從各種型號的素振棒到練習用的假人沙袋,不同重量的竹刀和木刀,甚至還有一柄竹野太刀——光刀身就一米多長的太刀,和東華斬馬刀有些類似。

  在戰(zhàn)場上如果有人能揮得動野太刀,那絕對是戰(zhàn)場大殺器,但現(xiàn)代社會的劍道比賽中就見不到野太刀的影子了。

  太大了,光控刀都要廢老鼻子勁,別說拿它來打心理博弈的比賽。

  現(xiàn)在野太刀只能當作表演道具或者裝飾品出現(xiàn)。

  哦對,還有游戲,各類格斗類游戲都很中意野太刀,現(xiàn)實中沒人揮得動但游戲不一樣啊,別說野太刀了,只要底下有個草垛跳飛機都沒事。

  等到前川修一拿著社團表跑回來的時候羽生凌也參觀完了劍道部,了解到高木熊一家里有一座薩摩示現(xiàn)流的道場,其父親甚至擁有“免許皆傳”后,羽生凌沒猶豫,直接在社團表上填了自己的名字。

  羽生凌沒趁熱打鐵參加社團活動,他一會還有打工,到時候需要和老板商量下改改打工時間。

  看著羽生凌的身影消失在劍道部門口,過了沒幾秒,原本站在那中氣十足練習素振的幾個家伙嘩嘩啦啦癱倒在地。

  “累死了!”

  “部長!我們今天把一周的素振都練完了!”

  “胳膊好酸,明天能不能減少素振次數(shù)?!?p>  “我們都在努力讓新人看到屬于劍道部的熱血了!要求補償!要求和弓道部聯(lián)誼!”

  “附議!”

  “附議!”

  寶木一雄轉(zhuǎn)過身,一臉無奈地看著這幾個癱倒在地耍寶的社員,這群家伙純屬人來瘋,從前川那兒得知有人要參觀劍道部后一個個和打了雞血似的,說什么要讓一年級感受下劍道的魅力。

  沒辦法,今年一年級參加劍道部的實在太少了!就算有來參觀的,幾乎都是來轉(zhuǎn)了一圈后,出門右拐直奔弓道部。

  “要是你們能做到每一個素振都發(fā)力正確,每一次揮舞都能感受到劍是你手臂的延伸,每天50次我都不會說你們!”

  “真的嗎?!以后每天只揮50次嗎!”,跪坐在那邊的社員聞言,面露喜色。

  寶木一雄一瞪眼,那邊有點興奮社員又蔫了下去,他們本來就是犯錯正在這挨訓。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每天素振3000次!”

  “完了,部長變成土方十四郎了!”

  “明天500個一個也別想少!”,寶木一雄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他一般會先盯著他們的前100次素振,糾正動作,剩下400純當力量訓練。

  “前川”,訓斥完這些家伙后他又把前川修一叫了過來,“去后面挑一套護具出來,幫你朋友刷一刷,順便挑一把竹刀?!?p>  。

  羽生凌離開劍道部后沒急著離開學校,而是繞了個大圈來到教學樓,這兒有他另外一個感興趣的社團——靈異部,或者叫超自然研究協(xié)會。

  結(jié)果大失所望,這個社團和自己剛剛參觀的劍道部天差地別,這個社團更接近他記憶里東華的社團,社團活動室里都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部長,正在那對著副部長的作業(yè)一頓猛抄,另一個是副部長,正坐在椅子上看恐怖小說。

  不過他們對新人卻充滿了熱情,連塞帶哄幫著羽生凌填好了社團表,并且承諾以后會經(jīng)常開展試膽和聯(lián)誼活動,但看社團實際模樣,估計是默認羽生凌會是個只掛個名的影子社員。

  .

  京都,伏見區(qū)

  暗紅色的落日被拖在城市的高樓之上,橘紅色的火焰順著樓房流淌在瀝青馬路上,給初秋的九月染上了一絲暖意。

  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內(nèi),小鳥游令和疲憊地坐在沙發(fā)上。

  “純子,我父親那邊怎么說?!?,她的聲線冷冽而平穩(wěn),讓人猜不透她的情緒。

  “小姐……”,站在他對面的西裝女微微低頭,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大家長說小姐現(xiàn)在應該是讀書的時候,不要考慮太多?!?p>  “……”,少女的沉默似乎帶有溫度,整間屋子的溫度似乎在緩緩邊低,巨大的壓迫感籠罩在屋子里的每一個人心頭。

  “呵”最后是少女自嘲的笑容打破了沉默“當初他可不是這么和我說的。”

  被稱作純子的女人低頭,不敢說話。

  “還有事嗎?”

  “還有……”,純子似乎在猶豫,最后咬了咬牙,“有人舉報本田雄馬昨晚和西京組的人來往,接到舉報的時候本田雄馬已經(jīng)不見了?!?p>  “本田雄馬?”,小鳥游令和冷冰冰的表情有些松動,“哪個本田雄馬?”

  “小姐……本家只有一個本田雄馬?!?p>  少女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疲意,揮了揮手示意純子可以下去了。

  純子卻依舊在猶豫,“小姐,還消失了一些資料……”

  “我今天不想聽了,你們自己下去解決。”

  “那……,那本田雄馬的家眷?”

  “把人從他們周圍撤走吧,已經(jīng)晚了。”

  “可是……”

  “我不想再說話了。”

  “是。”

  純子小跑著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少女挺拔的腰板終于松了下來,疲憊地依靠在沙發(fā)上,窗外的太陽已經(jīng)被城市徹底吞沒,屋內(nèi)昏暗一片。

  “我到底算是什么東西?”,小鳥游令和看著對面電視里的倒影喃喃自語,她伸出手指,指著電視機里的自己,“黑田玲奈。”

  接著又反過來指了指自己,“小鳥游令和?”

  疲憊感像是一雙巨大的手,自下而上地將她僅僅的裹住,想要將她拖進背后的沙發(fā)里,看著電視里的倒影,少女的心底升起一股厭惡。

  為什么自己是女的?為什么本家只有自己一個子嗣?父親到底想干什么?!

  小鳥游令和,或者黑田玲奈,隨便哪一個,去死好了。

  電視機里的倒影坐直了身體,從桌子上拿起水果刀,緩緩地劃過脖頸。

  看著血液從倒影的脖頸中如小溪般流下,少女只覺得一股舒適感從心底克制不住地噴薄而出。

  沒錯,就是這樣……

  看樣子應該是割到了……靜脈?

  自己的脖靜脈在哪來著?

  少女的手摸上了自己脖子。

  小鳥游令和如夢初醒,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倒影,少女癱坐在沙發(fā),手指輕輕按在脖子上,右手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把水果刀。

  剛剛的一切……是夢?

  看著血液流淌的快感依舊留在心底,而少女只覺得背后生寒。

甘牧

我竟然掉了一個收藏,本來就沒幾個,可惡   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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