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不會做飯。
二人算是明白了。
暗堂之主嘆息了一聲,從這頓飯的色香味上來看,葉晨手藝比自己還要差。
“你自己吃吧,我突然不餓了?!?p> 暗堂之主說道。
秦清撇了撇嘴,打了一個呵欠,轉(zhuǎn)身離開。
“老家伙,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情?”
葉晨將自己做的飯菜,端了回去,他終于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暗堂之主突然一把向葉晨抓了過去。
葉晨第一時間生出感應(yīng),想要躲避,卻根本就躲不開,被暗堂之主一把抓在了手中。
暗堂之主抓住了葉晨之后,就松開了手。
“真的是一個武者,好驚人的傳承,你這是先秦練氣術(shù)?!?p> “有什么不對的嗎?”
葉晨問道。
暗堂之主搖頭,道:“很不對,先秦練氣術(shù)因為一些原因,根本就沒有完整的傳承留在世間,你修煉的居然是完整的先秦練氣術(shù),很像是傳說中的一片至高經(jīng)文?!?p> 葉晨被嚇了一跳,趕緊說道:“你不要嚇唬我,這不過只是我家傳的吐納法門而已,什么至高經(jīng)文,你別坑我?!?p>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個道理,葉晨還是懂的。
而且,他也不知道暗堂之主會不會有什么壞心思。
暗堂之主看出葉晨心中所想,他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乃是超凡,走到了神丹境界,也無法改修武者的路了,而且,你修煉的那一片至高經(jīng)文,能在世間流傳,絕對的不簡單,別人沾上就是大因果,我了背負(fù)不起來。
暗堂之主越說,葉晨就越是發(fā)毛。
甚至至高經(jīng)文,大因果都出來了,他只是一個凝氣武者而已,想要嚇?biāo)浪麊幔?p> 暗堂之主盯著葉晨,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稀世珍寶。
“這個特殊的時期,關(guān)鍵的節(jié)點(diǎn),你該不是什么先秦大能轉(zhuǎn)世重生吧?不然的話,怎么能得到這一片至高經(jīng)文?!?p> “老家伙,你到底在說什么?”
暗堂之主笑了笑,說道:“十二真形圖,你練會了,你現(xiàn)在的肉身純凈無暇,應(yīng)該是修煉了九轉(zhuǎn)金身,已經(jīng)算是入門了?!?p> 葉晨真的毛了,他沒有想到暗堂之主連這都看的出來。
別人看他,也只是覺得他白了一點(diǎn)而已。
“咦,不對,你之前施展過一種拳法,該不是金翅大鵬的真形圖吧?”
暗堂之主神色一動。
葉晨默默遠(yuǎn)離暗堂之主,這貨碰了自己一下,居然什么都知道了。
他有些發(fā)毛,絕對不愿意再讓暗堂之主碰觸自己。
這家伙再碰自己一下,該不是連他八歲時候還尿過一次床的事情都看的出來吧。
“居然是真的?!?p> 暗堂之主動容。
葉晨盯著他,他覺得暗堂之主也不簡單。
光是他的見識,就不是一般超凡能擁有的。
見葉晨緊張,暗堂之主搖頭,說道:“我都說了,你不用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你現(xiàn)在是我手下,你越強(qiáng)大,我越高興。”
葉晨不語,只是謹(jǐn)慎的盯著他。
剛踏入超凡這個圈子,葉晨對一切還很陌生,很多東西不好分辨。
他本能的戒備,但很快有放松下來。
以對方的實力,若要向自己下手,他再戒備也逃不掉。
“葉晨,別把老家伙當(dāng)做大灰狼,他其實就是一個哈士奇,不咬自己的人的?!?p> 秦清的聲音從房間傳來。
暗堂之主的臉都黑了。
他冷哼了一聲,嘟囔了一句:“這個逆徒?!?p> 隨后,他向葉晨說道:“我只是對你好奇,沒有別的意思,所以讓你來一趟,你要是不放心,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了?!?p> “真的?”
葉晨狐疑的問道。
就這么簡單?
“逆徒,帶著他滾蛋?!?p> 暗堂之主喊道。
結(jié)果,秦清正在休息的那個房門,房門直接被秦清一腳踹開。
她滿臉怒氣,盯著暗堂之主,吼道:“讓人睡一會不行嗎?”
暗堂之主本來很有威嚴(yán),此時直接縮了縮脖子。
“咳咳,你帶他走吧,葉晨留在這里,會嚇到他的。”
暗堂之主輕咳了一聲。
秦清眼睛都冒火了,葉晨都擔(dān)心她隨時會爆發(fā)。
甚至葉晨眼尖的發(fā)現(xiàn),暗堂之主正在悄悄移動,若是秦清要動手的話,他會第一時間逃走。
顯然,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好古怪的一對師徒。
葉晨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著,總覺得他們之間不僅僅是師徒。
秦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總算是平復(fù)下來了。
她拿出通訊器,發(fā)出了一個信息。
“我們走?!?p> 隨后秦清就帶著葉晨,越過暗堂之主,來到飛行器降落的地方。
很快,飛行器降落在這里,他們進(jìn)入艙門,離開這里。
“這個老混蛋。”
秦清忍不住罵了一聲。
大老遠(yuǎn)的讓她將葉晨帶來,結(jié)果只是說了幾句話,就折騰的她連覺都沒有睡好。
發(fā)現(xiàn)葉晨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秦清瞥了他一眼,說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是暗堂之主不錯,也是我的師父,但他還有一個身份,是我的父親?!?p> 葉晨真的吃驚了。
難怪秦清對他一點(diǎn)都不客氣。
對自己的父親那種態(tài)度,未免太不敬了吧。
“什么狗屁父親,不過就是一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渣男而已,玩弄了女人的感情,讓對方懷孕,結(jié)果自己就消失了,你能想到嗎?一個未婚媽媽,帶著一個野種,要承受怎么樣的壓力?她又是經(jīng)歷過多少苦難,才能將一個野種從小養(yǎng)到大,那個時候,這個所謂的父親在哪里呢?”
葉晨默然,他就知道有隱情。
但怎么也沒有想到,秦清居然有如此身世。
“你也不知道,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守著自己母親的冰冷的尸體,跪求所有人,想要一口薄皮棺材都安葬母親都沒有,若不是當(dāng)時年僅八歲小表弟,拿出了自己的零錢罐,給自己的小姑買了一口棺材,又壯著膽子和表姐找人將小姑下葬,那個未婚先孕的女子,注定要曝尸荒野,那個時候,那個男人又在哪里?”
葉晨嘆息了一聲。
他伸出手,摸了摸秦清的頭發(fā),對她表示安慰。
結(jié)果,秦清突然盯著他,眼神帶著一股壓迫性。
“你占老子便宜?”
葉晨剛想解釋,就被秦清一拳砸中了眼睛,頓時天旋地轉(zhuǎn)倒在地上。
他直接對秦清比了一個中指,一點(diǎn)都不心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