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毅探出暗門大概的位置和范圍,拿起桌上軒轅劍的木雕用它來當大錘,對準位置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打著,等炎毅砸開假墻,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很小的空間,空間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李池依失望地嘆了口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炎毅拉住了,炎毅一只手輕敲著小空間周圍的土層,其他四面都沒有任何異常,唯獨最底下的一層發(fā)出的咚咚的空響聲,果然還有暗層!
炎毅拿出一枚暗器,小心翼翼地刮開表明的泥土,再劃開用來隔斷的木板,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李池依。
“這是!那個營地的地圖!那這張是……”李池依打開盒子卻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兩張折疊整齊羊皮紙,接著燈光細細一看頓時驚呼出聲。
兩張羊皮紙都標明了兩處地方,一處是李池依幾人聯(lián)合李廣大將軍攻下的營地,另一處看樣子是在一處山上。
“紫蘇,這兩張地圖有什么特別的嘛?”炎毅看著李池依面色凝重地樣子,也湊上前去細細看了一下,除了認出當時的那個營地外也沒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
“行夜,這兩張地圖的意義十分重大,你切記不能和任何人說起!”
“我們當時去的那個營地并不只是屯兵的地方,里面還是軒轅教秘密培養(yǎng)藥人的地方!那些常人無法使用的兵器都是藥人使用的?!?p> “藥人?”
“對,不知道軒轅邪教用了什么密法,秘密培養(yǎng)出了一種十分恐怖的藥人,那些藥人身高都在兩丈以上,身型壯碩如熊力大無比,并且五感盡失不畏疼痛,配上武器盔甲之后無人能敵!”
“行夜,你現(xiàn)在回去繼續(xù)盯著韓小婉,衙門哪里我自會打點好!”李池依鄭重地收好兩張羊皮紙,讓炎毅先行離開,自己將地窖里的東西堆放在一起放了把火燒了。
第二天,幾名衙役帶著驗尸的仵作處理了一處茅屋內(nèi)的尸體,這樁神秘的殺人案件在傳揚出去前就被秘密第壓了下去,就連案件的卷宗都沒有留下。
李池依帶著地圖連夜趕回皇城,徑直走向了嘲風衛(wèi)大統(tǒng)領的書房。
“紫蘇??!是不是軒轅教的事有進展了?”嘲風衛(wèi)因為職責的特殊性總共設有三位能直接面見皇帝的大統(tǒng)領,今天負責值夜的是代稱為‘生南星’的大統(tǒng)領。
“我們在軒轅教秘密據(jù)點里發(fā)現(xiàn)了兩張地圖,我懷疑其與那些藥人有關聯(lián)?!崩畛匾肋f上地圖靜靜守在一旁等候決斷。
“紫蘇,你去把烏七叫過來,帶上各州的地圖,現(xiàn)在先得確定這兩個位置分別在哪里?!?p> 嘲風衛(wèi)里有不少人都是因為有著自己獨特的專長,其中李知芷就是因為在辨識地圖方面著自己的獨特專長而被招進嘲風衛(wèi)。李知芷在辨識地圖的能力上無人能出其右,無論兩張地圖有多大的差異,李知芷總能在最短的時間里找到地圖中相同的位置并且從來都沒有出過差錯。
“大統(tǒng)領,如果兩張地圖都是同一個人繪制的,那么這張地圖標注的位置在秦州境內(nèi)沐陽城以北的山嶺之中,具體的位置就在這一片!”李知芷細細看著手里的地圖,一張一張地對比,直到拿到秦州的地圖時才確定了下來。
“沐陽城?距離皇城有七百多里,調(diào)配兵馬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進宮面見皇上請皇上定奪?!?p> 深夜,皇帝楊崇涯正準備入睡,這時一聲獨特的輕響在門外響起,楊崇涯皺了皺眉頭,把剛剛掀開的被腳又放回了床上,漫步走到桌案前面坐下,抽出藏在袖口的小哨子吹出一聲古怪的聲音。
“皇上,紫蘇今夜探查邪教據(jù)點時發(fā)現(xiàn)了兩張地圖,疑是與藥人有關的!”聽到皇帝書房內(nèi)的回應,生南星輕輕打開門進入了書房。
“藥人?這是在秦州沐陽城外!”楊崇涯看了一眼地圖,秦州位處于國家的東北方,常年經(jīng)受蠻族襲擾,軒轅邪教把據(jù)點設在這里若是與蠻族暗中勾結,那今年的寒冬必定會有所行動,李廣大將軍正在西南帶兵震懾那些彈丸小國。若是軒轅教與蠻族同時作亂,在內(nèi)憂外患之下秦州全境難免會飽受戰(zhàn)亂之苦。
“這次只能靠你們了,我給你一道密令,你們可以調(diào)用沐陽城的城防司兵馬,務必將這個窩點連根拔起!”
生南星接過皇帝剛剛寫好的密令后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這次直接派出了嘲風衛(wèi),可是自己卻對將要面對的敵人一無所知。生南星倒了一杯茶,拿出一張白紙擺在案臺上回想著自己現(xiàn)在掌握的情報。
對于藥人,雖然有官兵的描述,還有刑部仵作的檢驗結果,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嘲風衛(wèi)的人與之戰(zhàn)斗過。生南星并不是第一次遇上沒有任何情報的任務,可是這次卻是最棘手的一次。還有那個軒轅邪劍,現(xiàn)在朝廷掌握在手里的軒轅劍與傳說中的差距很大,很難確定是不是真的。
炎毅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韓小婉剛剛做好飯就看到了炎毅。
“炎毅?你回來啦,你和池依姐去哪里了,怎么一去就是一整天??!”韓小婉把炎毅拉進房子按在椅子上,從頭到尾的檢查了下炎毅有沒有受傷??尚睦锵雴柕膮s是炎毅有沒有發(fā)現(xiàn)陸玖鶴故意留下的東西。
現(xiàn)在陸玖鶴沒有任何消息傳來,韓小婉失去了唯一一條獲得消息的途徑,炎毅那里又不能直接去問,要等炎毅自己說出來估計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地了。
“我們?nèi)セ食寝k了點事,今天吃什么啊?”炎毅沒能察覺到韓小婉的異樣,忙了一晚上肚子早已經(jīng)餓得咕咕叫了,跑到灶臺一看,只有昨天的剩菜稍微熱了熱,再加上半鍋稀粥。
“怎么就吃這個啊,你小心別餓壞了!”炎毅被肚子驅使著弄了一大碗稀粥,配著剩菜大口喝了起來。
“錢都在你的身上,我一個銅板都沒有!要是不省著點吃,萬一你一走就是半個月我還不得惡死在家里?!表n小婉惡狠狠地看著炎毅,同時還揮舞著粉拳威脅著炎毅。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再說了,我不是害怕你亂花錢嘛!”炎毅聽完老臉一紅,可是一想到自己幸幸苦苦攢出的錢在這幾天被揮霍一空,心里的怨氣又深了一點。
“古話說得好,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你總得給我一點適應的時間嘛!”韓小婉一邊和炎毅搶著剩菜一邊哭訴著炎毅的摳門。
“史書上記載你們軒轅教也是為國為民的,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無惡不做人人喊打的了?!毖滓憧粗n小婉,心里一陣惋惜,要是她與軒轅教沒有關聯(lián)……
“軒轅教是成也軒轅劍,敗也軒轅劍!就我親身經(jīng)歷的……”李池依慢慢說著,等吊足了炎毅的胃口后就突然不說了……
“你的經(jīng)歷?什么?”
“只要你給我十兩銀子我就說給你聽,這個價格很合理吧!”韓小婉話題一轉,整個人對著炎毅陰險一笑,盯上了炎毅的錢。
“我哪里還有十兩……”
“一兩?”炎毅看著韓小婉一臉已經(jīng)看透了自己的樣子,心里暗罵了一句‘看得真準’,最后迫于自己強烈的好奇心還是妥協(xié)了下來,和韓小婉討價還價了起來。
“一兩?成交!”韓小婉從來都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完全沒有貪更多的,沒給炎毅反悔的時間就同意了。
“那時我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