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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銘御

第二十九章

項銘御 回火的老戲子 2579 2021-12-18 23:23:00

  轉(zhuǎn)眼間半個月的假期就要過去了,就在炎毅前往衙門準(zhǔn)備復(fù)命的時候,韓小婉卻收到了一封不知道來自哪里的信件。

  “親姐姐啟:吊白眼的家犬發(fā)了瘋,傷了叔父,現(xiàn)在叔父身體欠恙,希望你能在正月上旬去下禾家來找我,我?guī)闳ブ莩翘酵甯??!?p>  在信紙的末尾有一個淡淡的壓痕,韓小婉從灶臺底取了一點碳灰粘在指間后往壓痕處輕輕一抹,隨即就看清楚這個壓痕的圖樣和自己玉佩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陸玖鶴的字跡!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嗎?”

  韓小婉靜靜的關(guān)好門窗,慢慢走上樓把自己關(guān)到了房間里許久,直到平日做飯的時候才離開了房間來到灶臺前,與以往不同的時這次只做了一個人的份,之后就再次回到了房間里。

  等她再一次從房間走出來后就不再是韓小婉了,眉宇間露出的決然表面她再次回到了往日,軒轅教教主韓段林之女,軒轅教少主韓婉初。

  “小婉?怎么關(guān)著門???”炎毅從衙門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整個屋子門窗緊閉,黑燈瞎火的樣子讓炎毅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打開門進(jìn)到房子里,桌子上的飯菜已經(jīng)涼了。

  “小婉?小婉!……”

  炎毅沖到韓小婉里的房間里一看,房間里的小桌子上擺著兩封信,一封已經(jīng)拆開封面上什么都沒寫,另一封上寫著〈炎毅親啟〉

  “炎毅:下次再見就是敵人了,勿掛!韓婉初”

  “韓婉初……原來你的真名是叫韓婉初?!毖滓阕炖镟钸吨?,將整封信擺到燈火之上,隨著火焰蔓延,整封信變成了飛灰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看見。

  第二封信從字跡上來判斷是別人寫給炎毅的,只是炎毅卻無法從那些含糊不清的句子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所謂的“叔父”還有“吊白眼的家犬”都有所代指,但是問題就在于無法判斷出具體的時間與地點。

  現(xiàn)在距離正月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除燕州州城外,另外六個州的州城都有可能是韓婉初去的地方,現(xiàn)在的軒轅教教主已經(jīng)逃往了南蠻,軒轅教所有顯露出來的勢力也都被朝廷連根拔除,韓婉初的身份也一直是個迷,她留下這封密信的目的是什么?

  炎毅想了整整一夜卻依然毫無頭緒,黎明將至,炎毅準(zhǔn)備好了所有東西后離開家將門鎖好,用一根繩子把家門鑰匙鄭重地掛到脖子上。這里是自己的第二個家!

  “我一定會回來的!”

  炎毅背上行囊眼神決然地向皇城走去,他要在那里想辦法聯(lián)系到嘲風(fēng)衛(wèi),若是嘲風(fēng)衛(wèi)都解不出這封信中暗藏的玄機(jī),那炎毅只能一個州城一個州城的找了。

  下午十分,炎毅終于到了皇城外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饑渴難耐的炎毅走到一家面攤前坐下后要了一碗面。

  “可以坐在你旁邊嗎?”就在炎毅在想要如何去聯(lián)系嘲風(fēng)衛(wèi)的時候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以,我只有一個人……池依姐!你怎么在這里?”

  “哈~你這話說的~我就不能來這里吃面?。 崩畛匾酪簧肀阊b的坐到了炎毅身旁后也要了一碗面。

  “小聲點!監(jiān)視你家小嬌妻的可不只有我們兩個,嘲風(fēng)衛(wèi)暗中派了不少的人監(jiān)視著她,同時還包括與她有過接觸的人?!崩畛匾垒p聲對著炎毅說道。

  “吃完面后跟我來,有人要見你!”

  “誰啊?”炎毅不解地問,同時心里暗自慶幸著自己現(xiàn)在不用去找嘲風(fēng)衛(wèi)了。

  “誰找你你不用知道!乖乖跟我走就對了!”李池依趁機(jī)重重敲了一下炎毅的頭,一臉神秘地對他說道。

  吃完面后兩人就一前一后的離開了面攤,一路上李池依還低聲對炎毅大概的講了講現(xiàn)在嘲風(fēng)衛(wèi)所掌握的情況。

  在韓婉初離開前收到了一封查找不到來源的信件,送信的人是本縣人說不清到底是什么人給他的信。韓婉初一路上都有軒轅教的人照應(yīng),尾隨韓婉初的嘲風(fēng)衛(wèi)在半天后就算失去了她的蹤跡,除了抓獲幾個無關(guān)痛癢的軒轅教徒外一無所獲。

  “那封信你帶了嗎?”走到皇城內(nèi)城附近的一輛馬車旁后李池依向炎毅問道。

  “帶了,在這里。”

  “信交給我,你上馬車,之后會有人告訴你怎么做的?!崩畛匾澜舆^信件后向炎毅叮囑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炎毅沒有猶豫的走向馬車,這是一輛看著就很華貴的馬車,只可惜車夫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就連炎毅向他打招呼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自己討了個沒趣后炎毅也打消了向車夫打聽點消息的念頭,上了馬車,手剛剛掀開馬車的布簾子還沒看清馬車?yán)锩媸鞘裁礃拥木捅粌芍粡?qiáng)有力的手硬生的拉了進(jìn)去,接著車夫就趕著馬車往皇城內(nèi)城走去了。

  馬車內(nèi)部,兩個黃紋嘲風(fēng)衛(wèi)一左一右地坐在炎毅身旁,看那全副武裝的樣子,炎毅就知道今天一定是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要見自己,再看兩位大人不茍言笑的樣子,炎毅還是乖乖坐在馬車?yán)锱Ξ?dāng)一個合格的木頭人直到到達(dá)目的地為止。

  “客人們,到地方了!”

  炎毅幾人走下馬車,兩名嘲風(fēng)衛(wèi)示意炎毅走進(jìn)一棟大房子里后就沒有其他動作了,車夫自顧自地趕著馬車走了,整個過程安靜地讓人害怕。

  炎毅看向面前金碧輝煌的可以稱之為宮殿的的大房子,當(dāng)下就知道了想要見自己的應(yīng)該是皇家的人了,不然也不會把地方定在皇宮里,就連跑腿的都是黃紋嘲風(fēng)衛(wèi)。

  “請卸下所有兵器!”炎毅剛到房子門口就被在門口守著的兩名御林軍攔住了,在主動交出了所有武器后還被搜了一遍身,等兩名御林軍確認(rèn)炎毅身上沒有任何兵器后才被允許進(jìn)入了這座房子。

  “不用太過拘束,先坐下吧!”炎毅剛進(jìn)來就見到了一個衣容華貴的長者,剛想行禮就被扶了起來。

  “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吧,但我可是早就開始關(guān)注著你了,你能和我說說你是哪里的人嗎?”

  “我自小就流浪……”炎毅話到一半就頓住了。

  “現(xiàn)在能和我好好說說了嗎?言溢!”長者拿著一張白紙遞給了炎毅看,紙上只有“言溢”兩個大字,可僅僅只是這兩個字也將炎毅震撼得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您是……”炎毅仔細(xì)端詳著眼前這位長者,希望能從早已被歲月模糊掉的記憶中找到與之相關(guān)的,但是始終想不起自己何時與之見過面。

  “我嘛,我可以說是你沒見過面的叔叔,你的父親在生前與我提過你,在他……去世后我找了你許久,我已經(jīng)快要放棄了,沒想到居然還能找到你!真是上天保佑,你居然和你父親長得如此相像!”長者激動地看著炎毅,雙手屢次想捧著炎毅的面龐,但每次抬到一半又放了下來,熱淚不住的在眼眶中回轉(zhuǎn)。

  “您……還有我父親的消息嗎?”炎毅半信半疑地看著眼前的老者,試探性地問道。胸中那顆死寂已久的心此時卻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動著。

  “你的父親是世間最勇武的男人,但是在那天夜里還是沒能堅持到最后,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的家人!”長者在言語間穩(wěn)定住了自己的情緒,可眉宇間的傷悲卻愈加明顯。

  “你能叫我一聲振叔叔嗎?孩子!”

  “振叔叔!”炎毅雖然抱著疑慮,可依然回應(yīng)了長者的請求。

  “好!好孩子!好孩子!廣勝!我找到你的骨肉了!”

  炎毅直到聽到長者叫出了父親的名字后,心里的所有疑慮才都煙消云散,從心里認(rèn)可了這個素未謀面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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