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嬋咬牙切齒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這該死的女人為什么不怕她?故清塵體內(nèi)妖力游走的絲毫不受影響,故清塵微笑道:“這是知道你師傅會(huì)清理門戶?惱羞成怒了?”寒嬋怒目而視:“閉嘴!”體內(nèi)的渡麟煽動(dòng)著:“殺了她!殺了她你就可以和你師傅長相廝守了。為什么不動(dòng)手?”只有寒嬋產(chǎn)生更多的妒意,他才能更加強(qiáng)大。
寒嬋手腕一緊,越來越用力的捏著故清塵的喉嚨,而故清塵依舊面色如常輕蔑的看著寒嬋,她敢讓寒嬋捏著自己的喉嚨,自然是有妖力在體內(nèi)游走,絲毫不影響呼吸。寒嬋看著故清塵,為什么她的表情這么泰然自若,明明她的命自己被自己捏在手里了,為什么絲毫沒有慌亂的表情?!可惡!寒嬋手上骨節(jié)作響,越發(fā)用力的捏著故清塵的喉嚨,似是想將故清塵的喉嚨捏碎。白皎月眉頭皺得更緊了看著寒嬋,冷喝一聲:“松開她!”寒嬋看向白皎月,眸中恨意更盛冷笑道:“心疼了?現(xiàn)在你終于舍得正眼看我了?看來你是很喜歡故清塵啊?只要她還在我手里,是不是你們都會(huì)很在意我會(huì)怎么樣她呢?哈哈哈?!焙畫扔挚聪蚝盘?,果然他們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這里,看來師傅和白皎月都很在乎故清塵。
故霜天看著故清塵的表情,絲毫看不出有一絲慌亂,他便放心了,捋著白須思索著要是寒嬋敢傷及她的乖徒兒,那么他就替九天清理了。寒九天看著寒嬋,又看向故清塵,那盛世美顏上毫無波瀾只透著幾分輕蔑,這份膽量想必是來自對自身妖力的自信吧。對于寒嬋這種捏著喉嚨的方法,只有妖力充足便不會(huì)受到過多的影響。寒嬋看著故清塵輕蔑的表情,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她,看著故清塵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寒嬋捏著故清塵喉嚨向上飛去,只要有她在,師傅就會(huì)很在意。故清塵看著寒嬋,以這種方式去吸引自己喜歡的人,真是可悲。寒嬋帶著故清塵飛出了醉清苑,在醉清苑上空看著趕來的白皎月和寒九天、故霜天,不禁咧嘴笑著。寒嬋看向故清塵說道:“他們那么在乎你,那我讓你生不如死,豈不是更加解恨?哈哈哈哈?!焙畫瓤粗尊ㄔ逻肿斓溃骸澳闳羰钦嬖诤豕是鍓m,便過來讓我嘗嘗龍族是什么滋味,我心情好說不定會(huì)讓故清塵好過一些?!惫是鍓m眼中露出厭惡之意,想碰她的人?掌中烈火燃燒著,抓住寒嬋握著自己喉嚨的胳膊。寒嬋看著故清塵,不可思議的看著為何胳膊上會(huì)有種被灼燒的痛感,她已經(jīng)不懼任何妖力攻擊了呀?但是寒嬋忍著劇痛,并沒有放手。
白皎月站在不遠(yuǎn)處并未過去看著故清塵那掌中烈火,看來寒嬋是惹惱了清塵了。寒九天摸著下巴看著寒嬋,稍有些可惜他的徒弟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可惜了那強(qiáng)烈的蛇毒。寒嬋咬牙看著白皎月說道:“還不過來?是想讓我動(dòng)手殺了她么?”白皎月皺眉,這等女子是如何也入不了他的眼的,冷聲道:“你若是放開清塵,我便考慮留你個(gè)全尸?!焙畫瓤裥Φ溃骸肮?,口氣不小,我看你可沒有這個(gè)本事。不如來我身邊讓我憐惜憐惜你?!卑尊ㄔ略缫焉藚拹褐猓戳丝垂仕?,故霜天示意他靜下心來別被寒嬋的言語挑撥到。白皎月不再去理寒嬋,只是注意著寒嬋的動(dòng)作。寒九天看著白皎月勾著嘴角,這龍族小子倒有幾分傲氣。寒嬋看著寒九天露出一絲難以估摸的奇怪笑容:“既然白皎月不愿,師傅你可愿意?你可是說過你愿意和我成親?!焙盘熳旖俏⒐凑f道:“我可有說過?我怎么不記得了?!焙畫饶睦锵氲綆煾禃?huì)不認(rèn),有些著急道:“你難道不想救故清塵了?只要你答應(yīng),我便放了她。”
寒九天看著寒嬋著急的模樣勾著嘴角說道:“哦?可是本座突然不想救故清塵了,想必天下還有比她更美的美人?!焙盘祛D了頓說道:“只要解決了你體內(nèi)的渡麟,本座就可四處游玩,何愁沒有美人相伴?”寒九天看著寒嬋越是著急,越是表現(xiàn)的不在乎故清塵。寒嬋臉上表情變的可怖了起來:“既然沒有人愿意舍身救你,那么你就去死吧!”寒嬋手上的蛇毒慢慢滲入故清塵喉嚨,寒嬋是不會(huì)讓故清塵死的很痛快的,她要慢慢用蛇毒折磨故清塵,讓他們看看。寒九天看著寒嬋手中的蛇毒,皺眉飛身一擊推開寒嬋,故清塵脖頸處已經(jīng)有蛇毒蔓延開來,那墨綠色很明顯的處于故清塵喉嚨處。故清塵喚出火紅色妖力去抵御蛇毒蔓延,然而身體卻因?yàn)樯叨救牒硐蛳聣嬄洹:盘鞊е是鍓m的腰,將她接在懷里,白皎月眉頭都快皺成一團(tuán)了,飛過去冷眼看著寒九天。寒九天也不理白皎月冷的能把人凍住的眼神,手指在故清塵的喉嚨處淺淺割破,讓毒血流了出來。故清塵身體無力看著寒九天開口道:“放開我?!焙盘旃粗旖强粗鴳牙锏墓是鍓m說道:“就這么不愿在本座懷里待一會(huì)?寒嬋的蛇毒是蛇族最出色的何況她現(xiàn)在是通天境,你不要亂動(dòng),我?guī)湍惆焉叨九懦鰜怼!惫仕炜粗尊ㄔ曼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就讓九天幫阿塵解毒吧?!卑尊ㄔ掳櫭伎粗盘?,寒九天看著流出的毒血,用手指在故清塵的脖頸上沾了一些說道:“毒已混入靈血中,我暫時(shí)先幫她壓制一下蛇毒蔓延。”
寒嬋被打出好遠(yuǎn),咬牙切齒的飛過來,原來師傅又是騙她的吼道:“寒九天,你這個(gè)騙子!說什么不在乎故清塵,都是假的!”說著手里的墨綠色妖力凝聚向寒九天打來。寒九天把故清塵交給白皎月,回眸一笑接下墨綠色妖力道:“你的一招一式都是本座教的,想與本座動(dòng)手?”寒嬋怒目而視道:“那又如何!故清塵的毒你怕是都解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你面前吧!”寒九天瞇著眼睛,他生平最討厭別人小瞧他。寒九天渾身冒著墨綠色光芒,輕喝一聲,墨綠色的巨蟒隨聲而出朝著寒嬋撲去,寒嬋看著眼前的巨蟒,倒也不懼,她現(xiàn)在也是通天境。墨綠色巨蟒朝寒嬋咬去,寒嬋身上包裹著墨綠色妖力,抵擋著巨蟒鋒利的牙齒朝著巨蟒嘴里打出一道妖力,巨蟒將寒嬋用力咬合,噴出蛇毒,寒嬋在巨蟒嘴里雙手檔在胸前用妖力抵擋著撲面而來的蛇毒。
故霜天看著白皎月懷中的故清塵,手指搭在故清塵脖頸處:“嗯,還好。”只是有一部分蛇毒進(jìn)入了靈血,大部分都被寒九天割破放了出來。故清塵無力的躺在白皎月懷里,白皎月看著故清塵輕撫過臉頰:“不用擔(dān)心,寒九天答應(yīng)幫你解毒的。”故清塵喉嚨一動(dòng):“嗯。”
寒九天手指翻轉(zhuǎn),墨綠色巨蟒用蛇毒融化著寒嬋。寒嬋漸漸有些支撐不住,腳上腿上傳來疼痛,那些蛇毒順著裂痕進(jìn)入了身體。“放棄掙扎吧,本座考慮留你全尸?!焙盘斓穆曇魝鱽?,寒嬋冷笑道:“就算我死也要拉上故清塵一起!”寒嬋掙脫出墨綠色巨蟒,向著故清塵飛來,衣衫襤樓的寒嬋大吼一聲,身形全化作墨綠色妖力向故清塵襲來。寒九天暗叫一聲不好,寒嬋這是妖力自爆:“快閃開!”寒九天飛身擋在故清塵面前,抬手用墨綠色妖力擋著撲面而來的妖力,故霜天手中白光閃爍一面白色的妖力擋住寒嬋的妖力自爆,寒嬋的妖力不停的撞擊著白、綠兩道妖力墻,漸漸的寒九天的妖力形成的墻出現(xiàn)了裂痕,寒九天看了一眼白皎月:“你帶著故清塵先走,我和霜天留下抵擋?!?p> 白皎月抱著故清塵向醉清苑飛去,落在屋頂上,兩人看著故霜天和寒九天抵擋著那如雨般的妖力,故清塵雖然身體無力,喚出了火紅色妖力向上飛去,白皎月看著故清塵說道:“你還是別使用妖力了,萬一加快蛇毒蔓延…”一抹火紅色出現(xiàn)在故霜天和寒九天面前,填補(bǔ)了寒九天的妖力裂痕,寒九天勾著嘴角墨綠色妖力更盛吞沒了所有寒嬋的妖力。寒九天收回了妖力,向下飛來看著故清塵笑道:“沒想到你還能填補(bǔ)我的空缺?!惫是鍓m微微笑了笑,要不是寒九天幫她解了大部分蛇毒,她是沒有空閑去幫他的。
故霜天飛到寒九天身旁:“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diǎn)給我徒兒解毒?!焙盘煨χf道:“你這個(gè)老狐貍,倒是很寵徒兒。好好好,我這就幫她解毒?!焙盘鞙惤是鍓m,白皎月皺眉:“你解毒就解毒,靠那么近干什么?”寒九天勾著嘴角說道:“這蛇毒若是不吸出來,怎么解?”白皎月:“……你身為蛇族最強(qiáng)告訴我要用嘴吸出來?”故清塵略有些無語,喉嚨動(dòng)了一下想要說什么,寒九天勾著嘴角看著故清塵說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你不要激動(dòng)?!笔稚夏G色妖力浮現(xiàn),放在故清塵脖頸處,那些蛇毒像是受到吸引一般,逐漸靠近了寒九天的手。白皎月皺眉,這不是跟把蛇毒渡過去一樣?確定這樣不會(huì)有事?
寒九天知道了白皎月的想法,頭也不抬的說道:“這可跟渡毒不一樣,我用妖力將蛇毒都吸引到我的手上,便可以解故清塵的毒。”故清塵感到脖頸處涼涼的,力氣也逐漸恢復(fù)了一些:“那你不會(huì)被蛇毒毒到?”寒九天勾著嘴角笑道:“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放心,這些蛇毒我還不放在眼里?!焙盘鞂⒐是鍓m體內(nèi)的蛇毒全部引到自己手上,收回了手說道:“好了,你再休養(yǎng)幾日便無大礙?!?p> 故霜天看著寒九天的手都變成了綠的說道:“你可不要逞強(qiáng),自己若是解不了開口我便幫你。”寒九天大笑道:“不如你將故清塵許給我,我便是也不虧?!卑尊ㄔ路鲋是鍓m站了起來,故清塵微笑說道:“這個(gè)恐怕不行,不如換個(gè)條件?”寒九天思索片刻說道:“早就聽聞你釀的酒便是老狐貍也贊不絕口,不如等傷好之后親手為我釀幾壇?”故清塵微笑說道:“好。”
故霜天看著寒九天,雖然這次寒嬋前來傷了自己的徒兒,還毀壞了醉清苑的房屋,看在寒九天自己解決了寒嬋的面子上說道:“看在你幫我徒兒的面子上,把手伸出來?!焙盘靺s并未動(dòng)笑道:“你別費(fèi)心思了,這蛇毒你解不了。”故霜天看了一眼故清塵,故清塵會(huì)意說道:“把手伸出來?!焙盘煨χ斐鍪?,故霜天扶著故清塵左肩白色妖力進(jìn)入體內(nèi),故清塵站穩(wěn)了手中火光乍現(xiàn)握住了寒九天的手。
火紅色妖力在故清塵和寒九天手上燃燒著,一絲絲墨綠從手上褪去,直到寒九天的手上褪去最后一絲墨綠,故清塵才收回手,白皎月趕緊接住故清塵,故清塵虛弱的靠在白皎月懷里說道:“好了,毒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