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帶土有些詫異地看了它一眼,差點以為是自己記錯了。但那是不可能的。在來這里之前,他每天都會看一遍關(guān)于共生體、納爾還有克林塔的內(nèi)容。確保內(nèi)容并沒有出現(xiàn)變化。
在來的路上,他也看了一遍。
“不知道?!便龤⒗蠈嵉溃案杏X比我更加強(qiáng)大......主宰.......”它在片刻之后憋出了這個詞。
帶土面具下的眉頭皺著,他不清楚共生體是不是都像這貨一樣,共生體記載內(nèi)容不多。路上遇到的那些貨色讓他真的對毒液的能力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了。還是說只是為了指引他找到納爾,所以點名要毒液?
他沉思了片刻,待再抬起頭,眼中卻是萬花筒寫輪眼。下面的情況他并不清楚,但,哪怕是為了毒液,他也需要下去。任務(wù)是把毒液弄到手。帶土本身無法使用須佐能乎。的確,沒有雙眼的斑,眼睛已經(jīng)失去作用的鼬和只有一只眼睛的止水都能夠使用須佐能乎。
帶土并不是沒有那個天賦,沒有那個能力。只是條件不夠。開啟須佐能乎需要萬花筒,第一次開啟,需要完整的兩只萬花筒的瞳力與充足的查克拉。
而他在二勾玉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寫輪眼交給了卡卡西,在兩只眼睛同時進(jìn)階為萬花筒之時,它們并沒有全部都在帶土身上,瞳力并沒有匯集于一體,條件不足,無法使用。
泯殺附身在白絕身上,“看”著宿主白絕跟著下去,它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默默感知著。隨著不斷的向下接近,它的恐懼感覺就越來越強(qiáng)。
“你能夠感覺那股,所謂的主宰的氣息么?”帶土看著前方,整一面墻,全部都是通道入口。有大有小,且都是不規(guī)則的。
寫輪眼視野中,這四周全部都是黑色的塵粒,沒有濃度的區(qū)分,這一片全部都是。
泯殺伸出一條觸須,延伸到其中的一個通道路口。逐一進(jìn)行探查。帶土就靜靜地站著,隨時準(zhǔn)備進(jìn)入神威空間躲避。
在泯殺全部路口都探查了一遍,最后在一個最下一排的正中間的一個狹小的入口停住了。
“那邊給我的感覺是最嚴(yán)重的。”泯殺的聲音已經(jīng)能夠聽見顫抖的感覺了,這不像只是因為恐懼。帶土用寫輪眼掃了它一眼,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后面的那個拿槍白絕已經(jīng)把銅鼓盾給收好了,拿著噴火器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打頭陣的事情自然是交給了白絕。這條路一路向下延伸,通道內(nèi)還有一些熒光葉子,帶土對每個東西都用寫輪眼看了一遍。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問題。他看不出什么東西。
哪怕如此,他也沒有離開的打算,只是一個影分身,若是能夠在消散之前弄出些有用的情報,也不枉他在這個時間點呆了這么久。
在往下走了不知道多久,畢竟這里可沒有什么時間概念。
當(dāng)然,
也不需要時間概念。
他們到達(dá)了路的盡頭。前面有著一個更深的坑洞。四周微弱的熒光照亮了其中心的東西——一個巨大的無法看清臉的人形身體坐在一張巨大的石椅上。它靠在椅背上,頭微微下垂。雙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依舊抓緊扶手,石椅的扶手上正好便有一道熒光。那里可以看到石椅上的裂痕。
它的大小大約在10米左右。比完整體的須佐能乎要小十幾倍。完整的須佐能乎是155米左右。因為須佐能乎的高度因人而異,但基本在150~180之間。
泯殺已經(jīng)縮到白絕的肩膀那里,只露出了半個灰色的腦袋。
恐懼對它的影響非常嚴(yán)重。就好比毒液當(dāng)初在彼得身上呆久了,學(xué)會了他的待人情感,也學(xué)會了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故而,它離開了彼得,留在了那鐘樓里。
帶土掃了一眼,沒有見到威脅后,先與旁邊的白絕對視了一眼,由白絕先行一步。
“吼吼~”白絕歡快地往邊緣跑去,聲音在一半的時候消失了,因為那邊不存在空氣。超出了空氣交換的范圍了。
“吶,你能不能帶我們下去???”宿主白絕趴在高崖邊緣,看著下方已經(jīng)成功落地,雙手舉起噴火器慶祝的白絕。他正站在一些藍(lán)色的熒光植物旁邊,沒有任何危險。宿主白絕這話自然是在問泯殺。
“@¥%!@¥”泯殺發(fā)出了一段聽不懂的字符音,伸出了細(xì)小的觸須,小幅度揮舞著,就是不說話。觸須伸展的長度也只有幾厘米左右,整個頭更是直接縮了回去。
宿主白絕無奈側(cè)頭看向俯視他的帶土。抬手扶了扶額,有些苦惱的起身,“好,好?!彼蛄嗣虼剑v身一躍。與第一個白絕不同的是,他并沒有一臉高興。眼中似乎帶著一絲.....恐懼?
下方的白絕借助著微弱的熒光,也看見了他的表情變化。挑了挑眉,緊了緊自己的噴火器。嘴巴張了張,沒有聲音出來,但意思是:什么嘛。情緒同化還是思想?
帶土沉默著看著這一幕,在宿主白絕成功落地后,就見他拍著自己的胸口,做著沒有空氣的深呼吸,還擦掉了額頭不存在的汗。他這個角度看不到白絕在說什么。
在看到兩個白絕精神沒有出現(xiàn)什么問題,也不存在宿主白絕第一時間被共生體控制后,才發(fā)動神威,很快,他也出現(xiàn)在了白絕身邊。雖然眼睛盯著納爾的石頭椅子,眼中卻一直是神威萬花筒的圖案。
“你是出了什么問題?!睅琳驹趦蓚€白絕的后方,淡藍(lán)色的幽光照著他的身形,映射在黑色的曉袍上。
“我本身似乎沒有什么不對勁的......”白絕搖了搖頭,一臉苦笑著往后退了一步,兩只手伸前擺動,示意自己沒問題。
“貌似是小白泥把它的恐懼情緒傳遞給我了?!?p> 另一個白絕確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臉上一副思考的模樣,手里卻是端起了噴火器。“啊啦啦,話說的最好仔細(xì)一點哦~”
“哎呀!”宿主白絕有些苦惱地?fù)u頭,“我真的不知道啊........”
這時候,一直潛藏在白絕身上的泯殺終于因為白絕的噴火器而“克服”恐懼,因為下一秒,如果它不出面,它能感覺到那個白絕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會把他們一起燒光的。納爾的主宰威壓因為本身意識已經(jīng)不在,再加上共生體們已經(jīng)脫離了控制,只是因為泯殺的特殊性,把恐懼放大了而已。